這會兒,還是張氏出來說話,說她家每人都得了陳魚送來的東西。再說了,那是魚兒救人得的,憑什麼要拿出來分。
陳魚聽說後,對這些村人的是無語了。她家的東西,還拿出來分,不然就是小氣了,真不知道哪些人的腦袋裡裝着什麼東西。她也懶得搭理,現在她的腦子裡在想着另外的東西,比如怎麼做利用番薯粉做好吃的,要是可以,這玩意就得大量的需要,又該怎麼做纔好。
果然,陳魚送的番薯粉,在魚兒送去的五天後,陳掌櫃自己親自上南漁村來了。
乾爹,你怎麼親自來了?看到門外站着的是陳掌櫃後,陳魚有些驚訝。
我能不親自來嗎?陳掌櫃笑着說:你乾孃跟你元豐哥哥都想來,但酒樓裡不能沒人,就我一個人來了,
裡面請,娘,乾爹來了,這件事,林氏知道的,所以陳魚一說,林氏就明白了。
你娘懷着身子不方便,你就別折騰她了,今日來,是有事找你的,陳掌櫃知道陳冬生不在家,就坐在院子裡跟陳魚聊着,讓小廝把自己帶來得東西搬了進來。
看到人家搬來的一大堆東西,陳魚扶額無語,這幾天怎麼了,怎麼都喜歡往她家送東西呢?
林氏知道家裡沒個男人,自己懷着孕的去照顧也不方便,燕兒就更不方便了,只能讓陳魚招待陳掌櫃。
乾爹,你找我啥事?陳魚歪着腦袋萌萌的問道,其實心裡早就明白他來的目的了。
小丫頭,在你乾爹面前裝傻子,是不是有些遲了?以前跟這小丫頭不熟得時候,就覺得她精明幹練,跟陳冬生夫婦不一樣。這幾年相處下來,也知道她的厲害了,所以也不敢小覷,但她那明知故問的樣子,還是惹的他翻了個白眼。
咯咯,乾爹,我錯了,你說吧,我洗耳恭聽,陳魚不跟他開玩笑,一本正經的問道。
陳掌櫃說明了來意,他那天見陳魚利落的用一種魚做了十種菜,心裡是驚訝的不得了,卻又不好意思問。這幾天,大碼頭上的人都在嘮叨着,說要嚐嚐魚兒那天做的菜,被問得實在沒辦法了,他纔來的。
這簡單,不過,陳魚回答的很利落,但是雙眼裡閃過精明,嘿嘿一笑道:乾爹,這一道菜,一打算用多少銀子買啊!?
陳掌櫃一聽,嘴角一抽,他到沒有想着佔便宜,只是這丫頭把話挑明瞭,頗有些玩味,弄的他沒好氣的瞪她一眼道:你掉錢眼子裡去了?跟你乾爹還說的那麼清楚,難道我還讓你吃虧不成?
乾爹,你不能埋怨我掉錢眼子裡去,我家要用銀子的地方多了,說着,她就伸出小手,一根根的掰着手指嘟囔道:你瞧,我姐定親了,未來的姐夫還送了那麼厚的聘禮,要是我姐出嫁的時候,嫁妝不厚,不是被人瞧輕了,這是一點。停頓了一下,她又說道:我哥哥考了童生,以後要考秀才,考功名,那一路用的銀子,飆升了去。還有,我娘肚裡有兩個小的,將來要用的銀子……,
停停停……,陳掌櫃一聽,立刻無語的攔住她往下蹦得字眼,佩服的五體投地。你說多少銀子,乾爹跟你買還不成嗎?
呵呵,還是乾爹最好!陳魚笑眯眯的瞅着他,眼裡滿是笑意。
陳魚跟陳掌櫃在外面商議着事情,而林氏跟陳燕在屋裡卻是滿臉震驚,雙眼裡慢慢溢出了淚水,那種感覺,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她們知道陳魚是個勤快,爲家裡打算,生吃借用,對家人特別好的姑娘,卻沒想到她會想的那麼遙遠,連小海以後的日子都計劃的那麼周詳,這個甚至連他們當父母的都沒有想過,只想着賺一年的銀子讀一年的書,讀到那裡算那裡……。
娘,陳燕哽咽的吞了吞口水,壓低聲音紅着眼睛說:魚兒……,
我知道,我知道,林氏也是哽咽的紅了眼眶,嘴角卻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輕聲的道:你知道妹妹的好,以後,能幫襯的多多幫襯,知道嗎?
我知道,陳燕忍住喉嚨口的甜癢,拼命的要自己忍住,不要哭出來。
於家上門找茬的時候,魚兒維護着自己要跟他們拼命,等到魚兒救了聶家小姐,得到那麼好的綢緞,卻只想着留給自己當嫁妝,而今又聽到她說不能委屈了自己,要給足嫁妝,這份心意,這份姐妹情,讓她如何能承受呢?
應該,是她這個姐姐來照顧她的,不曾想都是她在照顧他們……。
陳魚跟陳掌櫃商議好了,十道菜,有簡單的,一看就知道的,陳魚就當免費送了,至於另外幾道,她都下了十兩銀子一道的價格賣死了,陳掌櫃也不還價,直接點頭應下了,當即拿了其實倆銀子出來,並要帶走一些番薯粉——這個,把陳魚爲難住了。
乾爹,家裡的不多了,大概只有四五斤,你先用,這幾天我準備好了,給你送去,行不?唉,這幾天把這茬忘記了。
行,那就這樣,我先回去了,陳掌櫃得了陳魚寫的方子後,屁顛屁顛的回去了,那臉上的笑容,能晃暈人的雙眼。
看到陳掌櫃樂顛顛的走了,陳魚摸摸手裡七個十兩的銀錠子,嘴角露出了一抹喜悅,想着這會兒,她是真的有能力幫襯大伯母一家了。
娘,看,銀子,陳魚得意洋洋的把銀子拿進屋交給林氏,卻見林氏跟陳燕都紅着眼眶看着自己,就忍不住憂心道:這……這出什麼事了?娘,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娘沒事,只是覺得魚兒太能幹了,心裡有些發酸,林氏摸摸眼角,有些低沉的說道。
大風又大雨,怎麼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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