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他們的晚餐主食是五色稻米飯,湯是妖魚骨頭湯,菜是醉油滑魚和靈果蒸帝王幼鱷。
其中,還有兩大鋼盆的橫公妖魚肉還沒做。
他也不着急處理橫公妖魚肉,等把所有的菜都做好後,纔去屋後取來一塊蓋屋子沒用完的厚實石板洗乾淨放在鋼竈上。
鋼竈中柴火熊熊,不一會,石板就被燒的熱氣騰騰。
公良點了些獸油,抹在整個石板上,然後用筷子夾起一塊妖魚肉,放了上去。
“嗤...”
一片白氣隨之升起,一股魚肉香味也隨着飄散出來。
一下子,妖魚肉就熟了。公良又換另一面放上去,又是“嗤”的一聲。
原本寬長的妖魚肉此時已經縮了起來,公良夾起來輕輕一甩,那妖魚肉竟然非常有彈性的上下跳動,一滴滴魚油不停的從魚肉滴落在石板上,發出嗤嗤的聲響。
公良終於忍不住,一把將妖魚肉放入口中。
霎那間,一股鮮美的味道溢滿口腔,吞入腹中,那妖魚肉含着的妖魚精華在腹中炸開,無數的能量精華開始往四肢百骸中竄去。
倏然,果子空間傳來一股無匹偉大的吸力,將這些能量精華一一吸入其中轉化成最精純的能量,納入丹田之中。
只一瞬間,公良就發現瀰漫在丹田的薄霧,有一小塊變濃了許多。
看來這妖魚肉真的不錯。
米穀和圓滾滾、小雞這幾個饞嘴的小傢伙都被公良用石板烤妖魚肉飄出來的香味吸引了過來。
小傢伙在旁邊看得直咽口水,圓滾滾也不顧自己嘴裡的醉油滑魚還沒吞下,就嗷嗷叫道:“公良,我要吃魚肉。”
小雞也“啾啾啾啾”叫了起來。
公良聽到圓滾滾的話,頓時沒好氣的說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剛纔吃帝王鱷蛋,又吃脆炸滑魚,現在又想吃魚肉,還有什麼你不想的?”
圓滾滾臉皮厚的要命,一點也不介意被他說,依然不依不饒的嗷嗷叫道:“我要吃魚肉,我要吃魚肉。”
公良被它煩得不得了,就給它烤了一片。這憨貨吃了一嘴,頓時把那酥脆香滑的醉油滑魚給忘了,屁顛屁顛的跑去把自己鋼碗拿來,讓公良幫它裝滿。米穀和小雞一看,也有樣學樣的跑去把自己吃東西的鋼碗拿了過來。
小傢伙還眼巴巴的望着粑粑說道:“粑粑,偶要吃肉肉。”
不知道的看她這表情,還以爲公良怎麼虐待她呢!
妖魚肉本來是晚飯要吃的東西,但這些傢伙饞得要命,公良就先給它們烤了一點。然後盛了一些做好的東西去前面給黑猛獁多吉嚐嚐味道,又取了一條二三十米的大魚給它吃。
晚上,他和米穀、圓滾滾、小雞,還有差不多已經被忘記,處於自生自滅狀態的獨角仙角角一起,圍着火竈,烤着妖魚肉,吃着噴香米飯,嚼着炸得酥脆的滑魚,品嚐着蒸得軟糯無骨帝王幼鱷,其樂融融,好不溫馨。
翌日一早,還在睡意朦朧中,公良就被巨的大嗓門叫醒,等起來一看,外面已經站了一羣人。
這些都是來跟他學拳法的人,有的覺得棒球不錯,還想學棒球。
公良也不吝嗇,當場教了起來。
不一會兒,阿茹娜帶着一羣女娘來了。有些小女娘很跳脫,看到他們打拳,開始吵吵嚷嚷、比手畫腳的評論起來。
“別吵了,你們是來學拳,不是來玩的。”阿茹娜喝道。
在阿茹娜的喝令下,這些小娘才依着公良的指示排排站好,開始跟他學習散打拳法。
散打拳法並不複雜,甚至簡單到了極點,無法就是勾拳、擺拳、直拳、彈拳、鞭拳等五種拳法,又以左右手分爲左勾拳、右勾拳、左直拳、右直拳等等。這種簡單直接的拳法,被大焱部人莽野而霸力的打出,就好比一頭荒牛橫衝直撞,讓人爲之側目。
散打除了拳法,還有腿法、步法、肘法、膝法。
腿法分爲九種,有蹬腿、側踹腿、勾踢腿、彈腿、擺腿、邊腿、掃腿、騰空踹、騰空踢。
步法有八種,最基本的是滑步,還有墊步、上步、撤步、插步、蓋步、環繞步。
肘法有五種,有上挑肘、沉肘、擺肘、頂肘、回身肘。
膝法有三種,頂膝、撞膝、飛膝。
這些東西其實並不複雜,即使最笨的人也能很快學會,但要將這些東西融會貫通,完全掌握對敵,那就要花很長的一段時間去練習了。本來練習拳法的時候還要練習力氣,但對大焱人來說,強橫的力氣與生俱來,根本不用練。
所以,公良只要將拳法、腿法、步法、肘法、膝法教給他們就行。
不出所料,幾天之後,所有人就將他教的基本動作學會。
於是,他就開始教他們將拳法、腿法等類分類組合在一起練習,拳法到了這裡,才真正的顯現出威力來。
一個個塊頭巨大的大焱莽漢,一拳拳打出,如雷炸響,氣勢非凡,看得一些女娘花心亂晃。
有時候練拳就是這樣,一個人練枯燥無味,但如果是一大堆人練,再有一羣女娘陪伴,那就會刺激得人發奮圖強,勇猛精進。大焱漢子也是這樣,旁邊一堆女娘盯着,再不練好,那怎麼行?
所以一個個越練越有勁,越打越有力氣。
左勾拳、右勾拳、直拳、擺拳,蹬腿、踹腿、騰空踹踢,一式式威猛十足,鋒芒畢露。
爲了教他們練好拳法,公良還特地用獸皮做了二十幾個兩人合抱的粗高沙包放在樹林中讓他們打。
半個月後,公良見他們已經學的差不多,就不再教他們,讓他們自己練習,只是偶爾在旁邊觀察指點一下而已。
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他的水平就到這了,以後發展到什麼程度,就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
夜晚,一輪明黃圓月高掛,似乎是到中秋了。
都說“每逢佳節倍思親”,並不是沒有道理。看着天上明月,公良想起了前世種種,想起了家人,想起了關於明月的詩,想起了月餅。
月餅?
公良心中一動,自己是沒法穿回去了,不過這月餅倒是可以做出來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