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雙腿一盤,雙手一摟,不費吹灰之力,整個人如樹獺一樣抱着嶠子墨:“他是我哥,一臉都快灰了樣子,我對他笑笑怎麼了?那我現在對你笑,你怎麼說?”
聽了一天的前塵往事,聽得她腦子得嗡嗡嗡地疼。
眼看某人舊態蒙發,她只覺得,有趣的很,壓根就想看看他還有什麼表示。
“那要看你怎麼笑,我才能給出你答案。”嶠子墨雙手用力,將她雙腿摟緊,牢牢地固定在自己腰上,眼神幽深地望她一眼。
云溪聊賴,忽然覺得,他們倆這姿勢,危險得有點過分。特別是,某人這副似笑非笑的樣子,真真是要了卿命……。
“你想要我對你怎麼笑?”她忽然來了興致,雙手從他頸後滑過,右手輕輕落在他的下顎,一絲一絲往下順去,堪堪移到他的喉結處,便停了下來……。“是要這樣笑?”空靈精緻的五官,忽然綻開一個妖嬈嫵媚至極的杳渺笑容,似修煉了萬年的妖精,專程下凡來勾他魂魄。
嶠子墨喉結一緊,目光一深,卻是不啃聲,依舊牢牢摟着她的腰肢。
只是,如她動作一樣,右手像是不經意間,輕輕撥動她的腰側,動作輕緩,卻似古時才子撫琴。
云溪腰上立刻一軟,整個人差點向後倒去,嶠子墨輕笑一聲,稍稍用力,將她扶穩:“怎麼?就這麼點功力?”
嘖嘖嘖……。
是誰說,越是正經的人,一旦放蕩起來,越發勾魂攝魄。這哪裡是讓她笑給他看,這廝壓根是想勾她的心……。
云溪只覺得脣邊忽然有點發幹,微微伸出舌尖舔了舔,見他的目光從頭到尾,絲毫未曾移開,越發熱度驚人,便揣着一臉懵懵懂懂的表情,純良地笑:“晚飯沒吃,我肚子餓了。”
平時有空,她下午還要來一頓下午茶的,可今天grantham從頭到尾就讓她絲毫沒機會,到現在,天都黑了,只覺得飢腸轆轆。
嶠子墨頓時臉色一黑。
若不是現在雙手都抱着她的話,他幾乎下意識要扶額嘆息。
又是吃……。
爲什麼,他忽然覺得,他如今的全部意義,就是滿足她的腹欲。
“傻子。”云溪外頭,好笑地睨他一眼,那目光,媚眼如絲、千嬌百媚,若是妲己重生,怕是也要望着哀嘆。云溪俯身,輕輕用額頭對上他的,在他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睛裡,離他越來越近,終於,脣舌相碰,觸出異樣火花。
“你啊,滿足的不是我的腹欲,而是,口舌之慾……”
脣舌交纏間,她不忘仔細糾正某人的錯誤……。
如果有一個男人,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對身外之事從來漠然,冷淡疏離,高不可攀,卻對你所思所想、所見所感,處處都先你一步,爲你費盡心思,那麼,大抵,這個男人,是愛慘了你。有這樣的人在身邊,還有什麼需要憂愁和哀嘆……
云溪慢慢地閉上雙眼,毫無保留地感受他的氣息。
這一輩子,她重生,或許,不是因爲她上一世淒厲絕望、死不瞑目,而僅僅是爲了多繞這許多時光,只爲遇上這世上獨一無二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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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禮物,撒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