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我還要休息一會。”她倒是擺
“再跳一會?”一杯下肚,司徒白站起,拉着云溪還要繼續。
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看似綿延,實則**似火,順着一口下去,整個人的溫度不降反升,只覺得,無窮的活力都凝聚而來。
“兩位,你們的酒!”酒保將兩杯色彩斑斕的雞尾酒推到她們面前。云溪回眸,定眼看了一瞬,展顏一笑。結果酒杯,兩人無聲碰杯,cheers,敬我們依舊絢爛的生活!
燈光絢爛,打在每個人的身上都有千萬色彩,唯獨這一刻,云溪彷彿看到了當初那個毫無顧忌、心思大咧、所向無敵的小白!
司徒白立馬做出捂住口水的樣子,一臉春意盎然。“太美滿了,簡直是後宮啊,後宮!”
“看得還滿意嗎?”云溪湊過身去,低低側在她耳邊,輕聲一笑。
她這才發現,這調酒師竟然長相也不下於剛剛那個北歐的dj。無怪乎,網上盛傳,此間盛產美男。
“好嘞!”看到今晚最受人矚目的美女半趴在吧檯上,慵懶地背靠着愜意的樣子,但凡是個男人都恨不得拿出自己最亮眼的一面。花式調酒的技巧簡直是玩得如火純情。司徒白看得正興起,就見一票女孩跟在後面驚呼。
“來兩杯你的拿手活。”這種地方,一般雞尾酒其實都是唬人的。不過,既然來都來了,那就隨意點。云溪朝着酒保做出最簡單的要求。
司徒白在遊輪上犯懶了這麼多天,好不容易這樣躁動了一番,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舒服得想要嘆息,拉着云溪就往酒吧檯去:“點酒,點酒!”
跳的整個人臉都紅了,額頭上更是細細密密的汗,好在妝容並不濃,遠處看上去,一點暈妝的樣子都沒有,反而帶着一種純天然的野性。
那邊,無數人在一旁興趣盎然,云溪和司徒白卻只顧着自娛自樂。好不容易,等那一首長長的舞曲落下帷幕,dj開始轉變曲子的時候,云溪熱得扯開衣領上的復古領結,“走,去喝點東西。”
有人長長地吹了一聲口哨,目光在云溪和司徒白之間來回逡巡了一圈,搖頭嘆息:“極品。”
“底下太吵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呆着吧。”那人雖然感興趣,倒是懶得下去湊熱鬧。這麼多人,擠得頭都疼。回了包廂,卻是拉着一羣哥們兒出來圍觀。
“走,我們也下去跳舞!”那個女的越看越好玩,乾脆拉着朋友要一起下去。
“哪兒?”一個人拿着杯酒順着她指的方向望去,頓時,看到一樓最中心的位置,竟然專門爲那兩個人騰出了一塊空地,這在以前,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的確是她。”看衣服就知道。不過,和她一起跳舞的那個女的,身材也的確夠辣。肉彈美人,在中國還很少能見到長得這麼標緻的。
門內,是一羣穿着隨意、卻各個頗有資本的別人眼中的精英。
“那不是剛剛和我們一起玩cs的女的嗎?”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在二樓位置最優越的包廂門口傳來。
別說是dj越來越high,就連此間包廂裡不少客人都驚動了。
云溪半闔着眼,眼尾稍挑,在一衆吶喊尖叫的聲音中,和司徒白配合得越來越默契。大約是做過模特的人,無論任何時候都會注意形體。她們的舞姿並不是最專業的,也沒有什麼事先安排好的舞步,但是,就是那種從內心深處爆發出來的最隨性的性感和放任,纔是最讓人無法挪開眼神的地方。
約莫是她今天的衣服太過養眼,又或者是司徒白的身材太過火辣,很快,以她們倆爲中心,四周許多人不自覺地退開兩步,漸漸的,dj若有似無地配合着切換音樂節拍。那音響,震顫着心底最渴望瘋狂的隱秘,像是引誘着人釋放出渾身所有的癲狂。
九十點,恰好是電子吧最熱鬧的時候,人潮鼎沸,云溪站在遠處看着搖晃着身子,隨着音樂起舞的司徒白,微微一笑。下一刻,亦走過去加入其中。
云溪手裡拿着衣服,不太方便,便先往服務人員那邊走去,要求他們寄存。大約,很少聽到這種要求,上上下下看了云溪幾眼,隨即,靈敏地點了點頭,接過袋子,一溜煙就消失了。
下面圍着一票青春靚女,跟着節奏腰臀擺動,旁邊其他的人,亦跳得酣暢淋漓。
dj請的是個北歐的外國人,就像司徒白所說的,純正的帥哥,她就是來圍觀美色的。
云溪感受了一把近在咫尺的最遠距離。饒是司徒白站得這麼近,她竟然只能聽到七七八八,好在意思到底是弄明白了,直接擺了個ok的手語,隨即跟着司徒白就往人潮最洶涌的地方擠。
“云溪,我們去中間!”司徒白努力用自己最大的嗓門對着云溪耳邊叫喚。
花了三十分鐘,走到電子吧,一進門,就被裡面震耳欲聾的音樂弄得渾身一鬆。因爲此間消費水平不低,倒是沒有一般迪廳裡的雜亂,雖然摩肩接踵,好在,都是純粹跳舞放縱,氣氛火熱。
這邊就是市中心地段,想要泡吧還是很方便的,在網上看了一圈,按照小白提議,這附近的確有一處還算是比較不錯的電子吧,既然是純粹放鬆、消遣,那當然是找人多、音樂happy、熱鬧瘋狂的地兒。
吃完麻辣香鍋,兩人看了一眼時間,都差不多九點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