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寧願當跛子,我還不想死!”空中的李小環情急的叫道:“我發誓,我若再拿生命當兒戲,我就不得好死……”
知道她是真的知道怕了,也沒等她的誓發完。童大小姐擡手在她的腦門上一拍。懸浮在空中的靈魂立刻回到了身體裡。
事實上李小環的命的確很硬,前面兩次都沒死成。而且,這一次從三樓掉下去,還幸運的是腳先落地。雖然導致雙腿多處骨折,還傷了筋脈。腦部因爲是後落地,也受了些震盪和外傷,卻還不至於傷及性命。
事實上,她是因爲驚嚇過度,和疼痛過度而引起的暫時性暈迷。原本醫生在給她處理好腿傷後,再經過搶救。她的靈魂就會回到體內了。
不幸的是,醫生搶救她時,她的靈魂卻跑去與童大小姐交談了。她的注意力不集中,求生意念鬆動,自然就沒能及時回到體內。
雖然只是一念之差,卻已經表現在那些監測生命數據的儀器上了。而醫生在搶救後,發現所有儀器上的數據都停止了,當然要宣佈死亡結果。
這一點在童大小姐把完她的脈時就清楚了。之所以沒有及時救她,就是爲了一勞永逸,找出事情真相。
現在真相已經知道,自然是要把她給救活的。否則,童大小姐可就成爲變像的兇手了。爲了這麼一個無知少女,徒增罪孽的事,童大小姐可是不會做的。
等到她的靈魂歸位後,童大小姐又拿出古幣在她的面上輕輕晃了七下。將她那些已經散開的七魄,再聚回來。
這一點可就只有童大小姐才能做到了。如果是其他的醫生,就算是將她搶救回來,她也只能靈魂歸體。而那些已經散開的魂,卻得慢慢的由她自身的靈力吸回體內。那樣少說也得要一週時間。也就是說,她至少要神志不清的在牀上躺上一週纔可能完全清醒。
現在有童大小姐幫忙,只需要一分鐘後。牀上的少女,那死恢色的面孔就開始起了變化。那恢暗的青色,從眉心開始漸漸淡去,臉上慢慢的有了一絲血色。
大約三分鐘後,她的眼皮動了動。接着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視線已經由俯視,變爲仰視,已經有了兩次假死經驗的她,立刻知道自己已經活下來了。
“我沒死!”李小環驚喜的動了動脣。可是,隨即從腿上傳來那專心刺骨,撕心裂肺的的疼痛,卻讓她笑不出來了。
“啊喲!好痛!”
“知道痛就好。”童大小姐淡淡的道:“記住自己起的誓。好死不如賴活着。”
“我,我記住了。”望着眼前這個能與靈魂溝通的大夫,李小環從心裡感到一種敬畏。可是,聽對方的聲音似乎還很年青,還有大家都叫她小神醫。不知道她有多大了?好想看看她取掉冒子,揭下口罩後的樣子啊!
童大小姐見她雖然痛得皺眉咬牙,卻沒有哭喊出來。對她的表現也還算是滿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嚴厲的道:
“知道你鼻頭上的那個東西,爲什麼老是會長出來嗎?”
啊?李小環愕然的望着大夫,一時間思維有些跟不上趟。
“那是因爲你脾虛,心傷,肝火過盛而導致。”童大小姐自問自答道:
“事實上,你應該感到慶幸。因爲你的病疾泄於表面,才避免了積鬱在內,引發內疾的危險。”
我們都知道,長在外面,肉眼可見的東西不怕。可怕的是長在裡面,看不見的那些東西。那纔是動不動就要人命的。
“那,那我鼻子上這東西,真的就沒得治了嗎?”李小環終於回過神來了,事實上在剛剛經歷了生死之後,她對鼻子上那東西也沒那麼在意了。
可是,女孩子都有愛美的天性,要是總是鼻子上頂着一個肉瘤,那可是比跛腳更讓人難堪。
“要治也可以,只不過那得靠你自己。光吃藥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童大小姐道:
“你只要做到戒慮,戒憂,戒怒,那你鼻子上的東西就會不藥而癒。”
“啊?”李小環再次瞠大雙眼望着她。平時沒少聽人說,戒驕,戒躁,戒菸,戒酒。還是第一次聽人說戒慮,戒憂,戒怒。這是什麼治病之法?
“啊什麼?”童大小姐對她一臉驚愕的表情有些不滿,語氣不善的解釋道:
“思慮傷脾,憂極傷心,暴怒傷肝。讓你戒慮,戒憂,戒怒,就是要你從源頭上去除病根。”
聽童大小姐這麼一說,李小環立刻就明白了。心裡對這位神醫,更加崇拜了。望着童大小姐的眼神都變了。
“好了,記住我剛纔跟你說的話,安心在醫院裡養傷。至於你母親的事,你不用管了。我會直接告訴你爸。讓他們自己去解決。”
該做的做了,該說的也說了。童大小姐轉身出了手術室。
外面等着的人,看着手術室大開,立刻圍了上來。不過,大家都是用眼睛在觀察,沒有人敢開口詢問。
童大小姐被堵在門口,感受着大家探究與期待的目光。忍不住取下口罩,開玩笑道:
“都望着我幹嘛?我臉上長花了嗎?”
見她還能開玩笑,衆人無不輕輕吁了口氣。
“小欣,小環她怎麼樣?”校長開口問道。
“小命是保住了,不過腿可能會瘸一條。”童大小姐簡明扼要的回道。
“真,真的。你是說我家小環她還活着!”
誰也沒有想到,第二個開口的竟然是那個一直冷眼旁觀的李母。當然,她那冷漠的面上,露出的並非失望。而是驚喜,一種意外的驚喜。就她像活着的不光是女兒。還有她自己一樣。
童大小姐深深的疑望了她一眼,看來這個母親之前早就做好要與女兒同生共死的決心了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看來他們家這點事也不難解決。
童大小姐點了點頭道:
“你們如果真的關心孩子的話,最好給她換一個生活環境。”
童大小姐說讓他們自己去解決,自然不可能真的當着大衆的面直接揭別人的私生活。她只需要稍微提點一下,她相信局內人肯定明白其中的意義。有道是,言者不心,聽者有意。
果然,童大小姐的話一出來。在場之人,就各有各的理解了。校長夫人立刻迴應說,要把孩子接到她家去。並且要給她轉學。而孩子的父母則是互相看了一眼,達成了某種共識後,轉頭向童大小姐道謝。
“不用謝我,這是我的做業。”童大小姐轉移話題道:“你們還是進去看看病人吧!”
經童大小姐這麼一提醒,衆人立刻擁進了手術室。而童大小姐也終於得以脫身離開。去換衣間換回自己的衣服。
不過,當她換下手術服出來時,門口又堵了一堆穿着白大褂的人。雖然剛纔都帶着口罩,穿着一樣的手術服。不過童大小姐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站在最前面,年過半百的男人,就是剛纔在手術室裡,被她吼了的那位副院長。
童大小姐微微一怔,隨即偏着腦袋挑釁道:
“張院長,您這是要找我算賬嗎?”
呃!在場之人聞言一愕,無不面面相覷。雖然好幾個人剛纔在手術室裡已經見識過童大小姐的囂張。不過,他們可以理解爲她當時救人心切,情況緊急。
可是,她現在明知道這是他們的院長,卻還出言挑釁!這人是不是也太張揚,太恃才傲物了!
“童醫生千萬別誤會。”經歷豐富的張院長卻只是稍微一愣,就回過神來。搖頭笑道:
“我只是想跟你討論一下李小環的病情。”
“這樣啊!”童大小姐這才擺正頭,一掃其他那些滿面忿忿的人,似笑非笑的道:
“看您擺出這陣仗,我還以爲您在爲手術室裡的事跟我較真呢!”
張院長聞言,眼角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這丫頭,她還真是得理不饒人啊!不過,人家有本事,有身份,有驕傲的資本不是嗎?張院長只好衝她尷尬的笑,然後轉頭對他那羣手下,嚴厲的命令道:
“你們不用留在這裡了,都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上去吧!”
人羣頓時一鬨而散,只不過大家離開的時候,都忍不住用眼睛刮童大小姐。套用一句俗話。如果目光能傷人的話,童大小姐此刻怕是已經遍體鱗傷了。
當然,童大小姐並不在意那些目刀子。事實上她故意這樣做,就是抱着寧願受傷,也不願被那些人煩死的打算。
她不想當名人,可是隨着小神醫身份的暴光。她這個名人不當,也已經當上了。所以,她只能選擇坐實這個囂張,拔扈的惡名。當一個難以接近,不易接觸的名人。這樣,她或者還可以偶爾偷得幾份清閒。
“童醫生,我們到辦公室去談吧?”張院長詢問道。
“好啊!”童大小姐點頭應道。兩個人的時候,童大小姐自然沒必要再做戲。不過,她也沒打算特意向張院長解釋什麼。
“童醫生請!”張院長側身延請道。
“您請!”
童大小姐只是恢復了平常與人交往的基本禮貌,讓長輩走在了前面。只不過她的謙讓,卻讓張院長的目光閃了一閃。在心裡又給童大小姐加了一條喜怒無常的評價。
只不知,童大小姐知道張院長此刻的想法,會不會毫不猶豫的走在張院長前面,將逛妄進行到底?
張院長的辦公室比起一般的醫生辦公室,可是要氣派多了。就是比起蘇校長的辦公室,那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然,童大小姐並不是來參觀辦公室的,所以她進門在沙發上坐下後,就直奔主題。
“李小環的傷主要在腿部,我剛纔已經看過了。你們做的復位手術很成功,我看就照着你們的方案治療吧!雖然校長將她的病歷交給了我,不過今天的傷是意外。所以,並不在我的責任範疇之內。”
“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管她了?”蘇校長適進出現在門口,接過話道。
辦公室裡的兩人同時回頭,張院長本能的站起來迎了上去。
“老領導!”
校長衝她微微頜首,算是應了。然後,直直的走向坐在沙發上移都沒移一下的童大小姐。
童大小姐擡頭望着蘇校長,輕輕點頭道:
“您交給我的作業並不包括今天的事。可以說我已經超額完成任務了。”
聽到這樣的話,蘇校長本來該生氣,可是他又氣不起來。因爲,她剛剛纔救回一個已經被其他醫生宣佈死亡的病人。更何況那個病人還是他的親戚。不過,做爲校長,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給這丫頭上上政治課才成。於是,故意虎着臉道:
“你是醫生,怎麼可以把治病救人當成任務?”
“錯,我只是學生!”童大小姐笑着回道。輕而易舉的化解了校長的壓力,並且借題發揮的指着張院長道:
“他纔是醫生,李小環的手術也就是他主刀的。所以,病人本來就是他的。”
這回校長和張院長都沒話可說了。
“校長,張院長,你們慢慢討論。我就不打攪了。”
說着童大小姐站起來,擰着包就要走。校長站起來想阻攔,她趕緊搶先一步從另外一邊繞過去。幾步就到門口。回頭揮手道別:
“兩位再見!不用送了。”
話落,人已經走出老遠了。留下兩個老頭面面相覷。
“這丫頭,真是拿她沒辦法!”蘇校長語帶無柰的道。不過,只要稍微注意,就會發現他們目光溢滿了慈愛。
“這孩子真是個奇人啊!”張院長也無不感概的道。
“可不是嗎!”校長笑着點頭道。
他現在可是非常清楚,那丫頭根子本就是一個傳奇的存在。當然,有些事情他自己知道就行了,可能說出來給別人聽。別說面對下屬,就是他老婆兒子,他都不會提。
“小環的腿真的保不住了嗎?”蘇校長轉移話題道。
張院長無不遺憾的點頭道:
“斷了一條筋,目前的醫學技術還沒辦法對其進行修復……”
童大小姐上到車上,纔打開手機。立刻就有兩條短信傳來,第一條是劉秘書發的,讓她收到信息後,立刻回電話。另一條是林峰發的,內容竟然也是一樣。讓她回電話。
一個小時前才見了林少,童大小姐猜他不會有急事。到是方書記那邊,她已經忙得有一個月沒回去過了。
而且,最近方書記也很忙,經常到下面的市縣去視察工作。有時,一去就是幾天。因此,父女倆別說見面,就是通電話的次數都是曲指可數。常常是她有空的時候,他那邊正在開會,聽報告。等方書記有空了,她的機又關了。
儘管如此,劉秘書留短信讓回電話的事,還真不常見。所以,童大小姐連想都沒想,就拔了老爸的電話。
“玲……”電話通了,只響了兩聲就傳來方書記充滿磁性,帶着憂怨的聲音。
“丫頭,你最近在幹什麼?成天不着家,連個人影都見不到。”
“不是跟您說了嗎?我在忙着完成畢業考題。”童大小姐笑道:“不然,您以爲一個醫學博士學位真的那麼好拿嗎?”
“對別人來說,那當然是難事。”方書記不以爲然的道:
“可是,我卻知道,對我女兒來說這根本就不算事。”
“謝謝老爸對我的信任。”童大小姐笑道。
“少給我轉移話題。”方書記嚴厲的道:
“那不是對你的信任,而是讓你少給我找藉口。我不管你在哪兒,現在立刻給我回家。”
“老爸,發生了什麼事嗎?”童大小姐沒再開玩笑,認真的問道。
聽到女兒認真了,方書記的語氣卻是軟了下來。笑着道:
“別亂想,晚上有個喜宴,人家點名邀請你。所以,你得跟我一起去。”
“喜宴?誰家的喜宴?”
童大小姐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感覺。能夠讓方書記親臨的喜宴,那最少也得是省委常委吧!可是,她跟那些人的子弟可沒多少交集。當然張馳和藍正愷除外。最主要是,這兩人要是結婚她怎麼可能最後一個知道?
“組織部李部長家的公子結婚,我也不知道他幹嘛非要請你去。”方書記其實也很納悶。要說他答應去當這個證婚人,對方就該承情了纔對。沒想到,對方竟然還堅持要請方小姐一起出席。
因爲李部長是在常委會之前發的請柬和喜糖,而且還邀請了其他常委的子女們都去捧場。所以,他當時也沒好拒絕,就答應下來了。
不過,答應歸答應,這其中的原諉他還是想弄明白的。所以,他纔會打電話讓丫頭回去。至於去不去的,那就是丫頭的事了。他反正從來也做不了這丫頭的主。
“李部長家的?您說李逸風,他要結婚了?”童大小姐驚訝的道。她還想找個時間,問問他病好了沒有。沒想到那傢伙竟然要結婚了?
方書記沒想到小欣竟然真的認識李部長的兒子,而且聽這語氣似乎還很熟悉。這是怎麼回事?方書記本能的皺眉道:
“你認識他?”
“真是他啊!”童大小姐禁不住再次驚歎:“他可真是神速啊!”
“什麼叫神速?”方書記嚴肅的道:“據我所知,他過年前才從國外回來,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就是過年前啊!”童大小姐笑道:
“見過一面,不過我知道他那時候還沒女朋友。這才過了年多久啊!兩個月不到,他竟然就要結婚了。這難道還不叫神速嗎?”
童大小姐自然不會說她與李逸風是怎麼認識的。別說那關係到李逸風的*,就是他那病的名稱,童大小姐臉皮再厚也沒辦法當着老爸的面說出口啊!
不過,她不說,方書記就越是生了疑心。方書記敏銳的道:
“你怎麼知道他那時候沒女朋友?難道他追求過你?”
“噗!”童大小姐聞言直接笑噴,“哈哈,老爸沒想到您的想象力那麼豐富。您哪天要是不當官了,我建意您去當編劇。”
“丫頭,別開玩笑。”方書記極其認真的道:
“告訴我實話,這樣我才知道該怎麼處理!”
方書記覺得,如果對方真的追過他的女兒,現在又邀請他當證婚人,又邀請他的女兒參加婚禮的話。那就很可能是故意要讓他的寶貝女兒難堪了。他決對不會容許任何人,傷害他的女兒。
“老爸,您着相了啊!”童大小姐忍笑揶揄道:“您這樣草木皆兵可不好,小心你女兒以後嫁不出去。”
“怕什麼?老爸又不是養不起你。”方書記不以爲然的道。不過,方書記卻沒有就此打住。稍微一頓,接着又道:
“你跟我說實話,你跟他熟到何種程度?”
童大小姐沒想到老爸這麼執着,似乎不問出個子醜寅卯來,就誓不罷休。她有些無語的道:
“老爸您就別瞎想了,我跟李逸風最多隻能算認識,連朋友都算不上。不過,他跟我哥到是有點關係,我哥幫了他一個大忙,我猜他肯定也請了我哥。”
這下方書記懸着的心總算放回去了。
“那晚上的喜宴,你要不要去?”
“去啊!反正您去了是要隨禮的,咱們當然要多去一個人,多吃一點回來。”童大小姐開玩笑道。她是真想去看看李逸風的高效新娘是什麼樣的?
“那好,我在家等你。你趕緊回來吧!”知道女兒跟李家的小子沒有任何瓜葛後,方書記自然也希望她能陪自己去。
“我馬上就回。一會兒見。”童大小姐說着掛了電話。接着又打了個電話給林峰。
果然,林峰也收到了請柬。不過,林少的請柬是李逸風親自送過去的。所以他更瞭解情況一些。
原來,那傢伙之所以那麼快閃婚。是因爲病好之後,一時興奮過度。在朋友們爲他擺的送行宴上,稀裡糊塗的就爬上了一個迷戀他多年,卻始終沒被他看在眼中的學妹之牀。
很不幸的是,他再次遭遇了被人捉姦在牀的戲碼。好在,這次是大舅哥,而不是情敵。所以,人家沒有在他辦事的時候撞進去。而是堵在門口,待他完事出門時,給堵了個正着。
他家大舅哥也是個爽快人,人家提着刀,開門見山的對他說:
“小子,敢不打招呼就睡我妹子。我看你小子是王八他兒子,嫌命長了吧!現在給你兩條路走,一條給哥當妹夫。另一條就是當太監。”
這樣的情況,傻瓜也得選第一條路走啊!於是,昨晚已經入洞房的兩人,今天就補辦了這場別開生面,閃電似的婚禮。
知道情況後,童大小姐差點沒把肚子笑破。這樣一來,她就更加想去見識一下那個強憾的新娘子了。
因爲事情太過倉促,來不及預定酒店。喜事就在雲都賓館舉行。賓客也都是現通知的,遠地方的客人根本沒辦法趕來。所以,男方來的基本上都是省委省政府賓客。
而女方就更加簡單了,除了一個哥哥和幾個同學外。連父母都沒能出席。新娘的父母也都是體制內的,在另外一個省當官。所以,他們只能對外宣稱兩邊擺酒,等在男方擺了之後,再去女方那邊擺一次。
不過就算如此,女方孃家人也顯得太少了。所以,童大小姐他們那一羣人,全部被拉來充當女方孃家人了。童大小姐和楊柳還被拉去當了伴娘。這也是李部長爲何極力邀請童大小姐的原因。
不過,新娘子卻並非童大小姐所想那樣,是一個強憾,精幹的女人。相反,新娘子臉上總是帶着幾分靦腆和羞澀。
“小欣,楊柳姐,謝謝你們在這裡陪我。”
這不在化妝間裡,只有三個女人的時候。她都說起話來都是輕聲細語,面若桃花。這讓童大小姐他們嚴重懷疑,事情根本就是李逸風那傢伙自導自演的一出苦肉計。這麼漂亮的老婆,他會免強纔怪呢!
“和平姐,跟我們你不用客氣。只不過,我不明白爲什麼你都被那個混蛋欺負了,幹嘛還要嫁給他?”童大小姐故意忿忿不平的爲她打抱不平道:
“該不會是他威脅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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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聞言一愕,趕緊搖頭擺手的否認道:
“不,昨晚真的只是一個意外。他,他沒有欺負我。真的。”
瞧瞧,都這樣了,新娘子還怕別人輕看她的新郎,拼命幫他辯護。童大小姐和楊柳聞言忍不住相視一笑。這不是此地我銀麼?
“你就別爲他找藉口了。”楊柳笑着調侃道:
“反正你們都已經補齊手續了,我們也沒有罵他的意思。只不過,很是好奇,你們到底是誰主動罷了?”
“哈哈,沒錯,說來聽聽又沒關係。”童大小姐也跟着起鬨。
“其實……”新娘子低着頭,一臉嬌羞的模樣,真是惹人無限暇思啊!那樣子竟然把童大小姐和楊柳兩個女人的心都給拔動了。
“其實,是我哥設的局。他,他故意灌醉他,又把我們鎖在一個房間裡……”
“酒醉心明白啊!”楊柳笑着搖頭道。
“對,我猜十之*,那傢伙根本就是裝醉。”童大小姐也接道。
“啊!”新娘子愕然瞠目的望着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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