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了過去?
呵,還真是好笑。
其實牧向晚是故意的,好在她還算是個聰明的,知道如果在那個時候逼南宮文容說什麼話,一定會讓南宮文容難堪不說,更是會厭惡她,所以她選擇暈了過去。
只是她命不好,暈過去了,還被苗妍珠狠狠地踢了兩腳,惡狠狠地罵了聲“賤人”才憤憤收腳。
見到牧向晚暈了過去,南宮文容皺了下眉,隨後陰沉着一張臉告辭了。
高洛凝則是可惜地望了眼牧向晚,她的這個從小玩伴,居然會這樣被自己毀了,真是可惜了。
牧清連並不知此事,所以南宮文容走的時候並沒有驚動牧清連與其他人。
等到牧清連知道時,是在牧九歌替人叫大夫,沒錢,去找牧清連支現銀時。
很顯然,牧九歌是故意的!
“糊塗。”
牧清連沉着一張臉,送走了大夫,又回頭看着躺在牀上一動也不能動的牧向晚,很是難過。
“老爺,您可另難過了,您可一定要爲我們家向晚做主啊,她幫我打點茶水,居然會遇到三王爺強搶……最後又……”華氏不知道牧向晚怎麼會與南宮文容在大庭廣衆做出那種事,但她知道此時一定要爲牧向晚爭取,不然,就全完了。
“你還說這事,你難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牧清連略帶審視的目光望着華氏。
“妾一直在照看晚宴,後聽說院內進了賊,便帶人去抓,可不知四丫頭她提議要去看看向晚,所以……”
華氏自然是個聰明人,她知牧清連在乎牧九歌,便不提到她帶人闖牧九歌院子的事,而是將苗頭引到牧九歌那。
聽到有關牧九歌,牧清連自然上了心,而華氏也知此時是個機會,她若利用的好,她便依舊是這牧府最高的主權人,所以,她邊說邊將牧清連引到自己的院子裡去。
“九歌怎麼了?”牧清連擔心地問。
呵,你眼裡就只有她了?華氏咬牙切齒,卻不敢表露出來,依舊低眉順眼地道,“其實也沒什麼,幸好有四丫頭提醒,我們纔會看到向晚正好被三王爺他……”
“唉,你先別和我提這事,我正擔心着這事,三王爺與九歌有婚約,可他卻……”說到這,牧清連覺得很是丟臉,他這一輩子老臉都感覺丟盡了。
華氏聽着臉上的笑也有些僵硬,只是她依舊道,“這事不用擔心,妾想,如果三王爺對我們家向晚無意,那他又怎麼會與我們家向晚……”
“也許你說的對,可是三王爺那人……”牧清連皺着眉頭,點頭又是搖頭。他想說三王爺那人他招惹不起。
可他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得院內一聲尖叫傳了過來,牧清連與華氏臉色一變,立馬大步往屋內跨去。
華氏最怕下人又把牧清連給弄走了,立馬劈頭就罵,“你們不想活了嗎?這麼大驚小怪的叫什麼叫!”
“不,不是。”張嬤嬤連忙擺手搖頭,慌亂地盯着進屋來的牧清連。進屋來收拾房子牀鋪的丫鬟見到牧清連時也早就嚇得臉無人色,滾爬着跪在了地上。
“出了什麼事?”牧清連一聲冷喝,嚇得那丫鬟們連忙擡頭道,“回候爺的話,夫人,夫人牀上有個男人。”
“胡說八道!來人啊,把這亂說話的丫鬟給我拉出去。”華氏聽着一驚,臉上立馬青了,惡狠狠地瞪了眼那丫鬟。
“慢着。”牧清連一聽,當場就怒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居然發生這種事。只是他依舊壓着脾氣,聲色卻是低厲了許多。
牧清連見沒有再回話,立馬推開華氏,大步往裡屋走去,撩起牀幔一看,只見一個全身已是果果了的男人,呈大字型躺在了華氏的牀上,腹下那玩意兒,正頂天而立。
這場景,難怪那小丫鬟嚇得驚慌失措,滾了出來。
牧清連早就雙目瞪地老大,全身都在顫抖,“你們都還愣着幹嗎?還不上去將那人給我拉出去,杖斃!”
杖斃!
張嬤嬤聽到立馬指揮着幾個婆子進來拖人,順手胡亂地給套上掉落在地的衣裳,就要往外拖去。
牀上的漢子被她們這麼一拖一拉,折騰地醒了過來,一聽到杖斃這兩字,立馬打了個冷顫,用力地去推那些婆子們的手。
“啊……”
婆子們被驟然醒來的漢子給推倒,嚇得尖叫起來。
“怎麼回事?”牧清連怒怒地瞪着華氏,聽向一旁又傳來尖叫,心裡早就厭煩不已,皺眉怒喝着。
“候,候爺?”張嬤嬤顫顫微微地指着那漢子,驚慌不已,此時她怎麼也不明白,眼前這人怎麼會到了這裡。
牧清連隨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瞬間也是傻了眼,可更是氣憤,這,這不是他那大舅子嗎?怎麼會到了這裡?
“候爺饒命啊,候爺鐃命。”華慶祥滾撲到牧清連腳邊,也不管那麼多禮數的,伸手就抱住了牧清連的小腿,嚎哭大叫求鐃起來。
“哥,哥?你怎麼會在這?”這下華氏完全蒙了,她原本想讓華慶祥去爬牧九歌的牀,怎知會在這裡,還到了她的牀上。
華氏蒙了,也慌了,立馬退到牧清連身邊,指着華慶祥就道,“快說,誰放你進來的?”
牧清連則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華氏,但眼裡卻是流露出一股子的鄙夷,朝後退了兩步。
他知道華慶祥並不是華氏的同胞兄妹,而是華氏父親在外抱的養子。
“老爺,老爺,真的不是那樣的,真的不是。”華氏瞧着牧清連眼裡的鄙夷與不相信,頓時慌了,連忙也是跪下求情,不過她是替自己求。
“老爺可要爲妾身做主啊,妾身冤枉了,妾身今個都忙着晚宴的事,一定是有人見不得妾身好,先是向晚出事,再然後是妾身。老爺,候府裡有人不想我們母女好過啊!老爺您一定要……”
華氏哭的傷心,叫喊聲也夠慘,可牧清連是個清官,府裡的事他雖不管,但還是知其一二的。
“哼!冤枉,你也敢在本候爺面前喊冤,別以爲我不知他是什麼東西。也別以爲你做的那些好事我不知道。”牧清連想起這幾日查到的一些東西,心裡就來火,對着華氏擺起了臉色。
可他還不能把華
氏怎樣,畢竟宮裡形式不明,他還要替牧府遮擋些顏面。
華氏立馬愣住了,這幾日她做了什麼?可她想不起來,她只知道,如果這時牧清連離開,那麼她華氏就要永遠背上偷人亂淪的罪名了。
“老爺明鑑,妾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忙,怎麼會知道這人會到我牀上來。還請老爺明查。”華氏哭的梨花帶雨,依舊是楚楚可憐,又略帶婦人間的韻味,可落在牧清連的眼裡卻是厭惡不已。
牧清連此時什麼都不想查,他只看到一個野男人睡在了他夫人的牀上,而且還在他面前擺弄着那玩意兒,這讓他尊嚴臉面全失。
立馬怒吼道,“還愣着幹嘛?還不拖下去?”
幾個婆子們見到候爺動怒了,不敢再杵在那,連忙手忙腳亂地去拖華慶祥。
華慶祥怎能不知其中利害,見到華氏又否認沒有叫他,而他這般模樣拖出去,一定會被打死。想到這,立馬慌了,指着華氏就道,“明明是你找我過來的,你怎麼這會不承認了?”
嗡嗡……
華氏目瞪口呆地盯着嘴巴一張一合不停地說着的華慶祥,這蠢貨怎麼說出來了?
當下華氏就腳下一軟,倒在了地上。
可她依舊不甘心,爬了起來,大叫道,“來人,快點將人瘋子拖出去,”
華慶祥不想死,立馬抱着牧清連的腿大聲叫道,“妹妹,你怎麼這麼狠心,你說只要我今晚睡了牧四小姐,你就到老爺那去說情,讓牧四小姐下嫁於我做妾。”
“不,不是這樣的。”華氏手忙腳亂地從地上爬起來,抓着牧清連的袖子直搖頭。
“老爺,老爺您聽我解釋……”
“哼!”牧清連一聲冷哼,大手一揮,將華氏給甩了出去,倒在門口邊嗷嗷直叫。
“杖斃!”
冷冷的杖斃兩字從牧清連的口裡吐出來,毫無感情,這讓華慶祥慌了,連忙又叫道,“候爺鐃命啊,小的也是不願意的,小的……”
可牧清連怎會再聽這人開口說話,擡腳就是一踢,頓時華慶祥的身子就如破碎的風箏一樣,直往外面飛去,口裡噴灑出來的血水在半空中飛揚着。
牧清連轉身厭惡地盯着倒在地上的華氏,心裡顧忌着淑妃及牧府的顏面,當下冷聲道,“你既然敢這麼做,那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今天院內的事我不希望有人傳到外面去,這後院你就自己清整吧,從今往後,你就好自爲之吧!”
話音落下,已是擡腳走出了院子。
華氏緊擡着的脖子懨懨地倒了下去,她,華香荷算是失寵了!牧清連只差說出來要休妻了!
雖沒有明說,但牧清連話裡的意思她還是知道的,當下立馬起身,狠狠地瞪着院內的丫鬟婆子,眼皮子一翻,就那麼直直地又倒了下去。
華氏這是被氣倒了,而她這次也算是搬到石頭砸到自己的腳了,讓她知道什麼叫怕什麼叫後悔了。
可是,戲還沒有完,牧九歌自見到牧無雙回來後,打心裡就沒想要再放過華氏母女,她要讓她們知道什麼叫痛打落水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