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範志成走了過來,夏輕輕手捧着花,並沒有看到他。
他從身後一把抱住了夏輕輕,夏輕輕嚇了一跳,手中的花都散落到了地上。
她扭頭看到是範志成,氣憤的揚手想打他,可是範志成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不想做這個工作了?”範志成威脅着她。
夏輕輕氣憤異常,如果她在這裡打客人的話,肯定會被開除。
目前沒有別的工作,她不能被開除,無奈之下夏輕輕把手放了下來。
“反正算我求您,求您高擡貴手,放過我好不好?您說想結婚,你喜歡大學生,你去校園裡隨便找,比我條件好,比我長得好,比我學習優異的人多的是,何必跟我在這兒糾纏?”
這時候範志成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兩杯酒,端起其中一杯,隨後說着:
“喝了這杯酒,我就放你離開。”
這裡是周家的婚禮,想來範志成也不敢怎麼樣。
夏輕輕現在就想讓範志成從她面前消失,拿起那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夏輕輕喝完之後,範志成果然放開了她,之後夏輕輕就去忙了。
她這時候留意着嚴瑾年,看了一圈,也沒發現嚴瑾年在哪裡。
心裡懊惱的想着,忘了剛纔留下嚴瑾年的電話和聯繫方式了。
夏輕輕之後掃興的去後面忙了。
嚴瑾年回來的時候,看到手捧花放在桌子上面,面前有兩杯酒,空了一杯,還有一杯放着。
嚴瑾年看着手捧花,有些恍惚。
想到佑美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以後過着安安穩穩的日子,嚴瑾年縱然不甘心,但也只能祝福。
他端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夏輕輕剛走出去的時候,就覺得頭有些暈。
這時候,範志成在她身後走了過來,伸手扶住她:
“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我跟你們管事的先說一聲,我送你回去。”
夏輕輕推着他,可是發現她身上根本沒有力氣,連話都說不出來。
等着到了宴會廳大門口的時候,保安看到兩個人走過來,他是認得夏輕輕的,也是在這裡上班。
“請問,需要什麼幫助嗎?
夏輕輕此時那種眩暈無力的感覺褪去了一些,但是身上卻彷彿有股強烈的火焰在燒一般。
她剛想開口說着範志成趁人之危,她現在很不對勁,可是就被王天朔一把將她摟到懷裡,悶得她說不出話來。
範志成這時候笑着說着:“沒什麼,我女朋友,跟我鬧脾氣呢。”
說完,之後就摟着夏輕輕往外走着。
嚴瑾年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
夏輕輕在掙扎,嚴瑾年能看出她的不情願。
醉酒的女生,不安好心的男人。
嚴瑾年不用想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夏輕輕此時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了,臉色潮紅,神情迷離,雙眸都是呆滯的。
她此時還在扯着自己的衣服,像是熱極了的模樣。
嚴瑾年皺了皺眉,之後來到範志成的跟前,伸手攔住了他。
範志成擡頭看到嚴瑾年,挑眉問着:
“你是誰,沒聽說過好狗不擋道嗎?”
嚴瑾年拿出手機,之後說着:“一,要麼你現在放了她。二,我報警,讓警察去查驗,看她是不是中了什麼髒東西了。”
夏輕輕這樣的狀態明顯不對勁,範志成聽嚴瑾年威脅自己,橫眉怒目的說着:
“我自己的女朋友,你是個什麼東西,用你狗拿耗子嗎!”
嚴瑾年冷笑一聲,之後說着:
“就算是你的女朋友,在女人非自願的情況下,強迫她做不願意做的事情,都是犯法,更何況,她還不是你的女朋友。”
範志成上下看了一眼嚴瑾年,隨後看到嚴瑾年從身上拿出了證件,嚇得範志成趕緊鬆開了夏輕輕。
嚴瑾年帶着她離開,坐在副駕上的夏輕輕上身的衣服,已經被她自己全扯開了。
本來她身上穿的是禮服,胸|前貼的是透明的文胸,這時候禮服脫落,那樣殷紅的兩點,白玉的山峰便映在了嚴瑾年的眼前。
嚴瑾年大概怔愣了三秒鐘的時間,之後閉上眼睛,伸手解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去了。
而夏輕輕這時候完全沒有自己的意識,
只覺得熱,她又扯開了嚴瑾年的外套,之後打開車門便要出去涼快。
嚴瑾年現在車正在開着,嚴瑾年怕她摔下去,急忙踩了剎車,之後去拉她。
拉的時候剛好手落在了一出高聳的地方,他彷彿被燙到一般,將手收回。
而夏輕輕只覺得剛纔清清涼涼的,十分的舒服。
這時候她突然伸手抓住了剛纔給她清涼的手,將那個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wωω ◆ttKan ◆C 〇 “幫我....…”夏輕輕整個人都湊向了讓她清涼的這個人。
懇求的語氣,悽切的眼神。
手下是滾燙的肌膚,鼻尖是她的幽幽體香。
嚴瑾年只覺得被她轉染的神識漸漸有些不清楚了。
他此時的身上也彷彿如同火焰一般。
嚴瑾年做警察這麼多年,自然有些常識,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情況,他想到了在婚禮上喝的那杯酒,不由得皺了皺眉。
(給嚴瑾年一個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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