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那麼特殊,想要一些私人空間。
林菀菀被這一年的時間嚇怕了,從佑美回來,她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着佑美。
林菀菀心裡酸楚,但是知道她這樣跟着佑美,佑美也不自在。
林菀菀臉上帶着笑,壓下眼底的一絲苦澀。
“好,你自己玩,有事喊媽媽。”
周佑美乖巧的點頭,在林菀菀站起來的時候,她仰頭看着林菀菀說着:
“媽,今天二哥結婚,你高興點,這一切都過去了。”
林菀菀聽着周佑美安慰她的話,心裡一酸,險些落下淚來。
“好,媽高興點。”
周佑美臉上帶着笑意,目送林菀菀離開。
等着林菀菀走後,周佑美臉上的笑才隱去。
她靠着這邊角落的沙發裡,靜靜地發呆。
“有興趣跳支舞嗎?”這時,一個渾厚的男音響起。
周佑美擡頭,等着看到來人後,臉色一白。
嚴瑾年看到周佑美的臉色發白,知道他嚇到這個小女孩了。
想到一個月前在MD救她回來的時候,她彷彿是一直受了驚嚇的小白兔一樣,弱弱小小的,那雙大大的眼睛裡面滿是清愁與不安。
“我沒有惡意,你不記得我了嗎?”嚴瑾年溫聲說着。
周佑美當然忘不了,正因爲忘不了,纔會在見到嚴瑾年的時候,想到那一切。
“記得,嚴警官。”周佑美禮貌的說着。
“不用那麼客氣,我叫嚴瑾年。說起來周嚴兩家是世交,說起我弟弟你應該認識,叫嚴瑾濤,你們是同學。”嚴瑾年神色和煦,帶着讓人放鬆的笑意。
這個周佑美倒是沒有想到,只知道他姓嚴,並不知道他是嚴家的人。
周家跟嚴家的確是世家,兩家常有來往。
嚴瑾濤跟周佑美小時候就是玩伴,後來一直是同學。
嚴瑾年說是嚴瑾濤的哥哥,無形之中,周佑美就放下了一些戒備。
“原來嚴警官是嚴家人,怎麼幾次去嚴家都沒見過嚴警官呢?”周佑美問着。
“我之前一直在國外上學,前年冬天纔回來,一直在江叔叔手下工作。”嚴瑾年說着。
“哦。”
周佑美不擅長跟人交流,哦了一聲之後就沒再說話了。
嚴瑾年看着她安安靜靜的坐着,手又伸了過去。
“我見過你跳舞,你跳的很好,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周佑美露出抱歉的笑意,“抱歉,我身體不舒服。”
“抱歉,唐突了。”嚴瑾年收回手,紳士的說着。
隨後他坐到了周佑美的身邊,想到了第一次見周佑美的時候。
“上次你代表你們學校去參加舞蹈比賽的時候,我也在場,那時候我就見過你。”嚴瑾年說了一個話題。
周佑美想了笑,上次參加舞蹈比賽是一年前以前了,沒想到那時候嚴瑾年看過。
“跳的不好,讓嚴警官笑話了。”
“沒有,很好。”也很美。
那次他被嚴瑾濤拉着去了,在觀衆席坐的昏昏欲睡,是周佑美的那支舞拉着他回神。
他對舞蹈不懂得,也不懂得什麼肢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