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菀往她身後看了看,並沒有什麼人,笑着說她:“別自己嚇唬自己,等明天周勁在家的時候,晚上接田甜的時候我跟你一起去。”
謝琳琳膽小,聽到林菀菀說跟她一起去,也放心了一些。
謝琳琳回到家裡後,關好門窗後,讓田甜洗漱完了,她就去睡了。
田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看了一眼謝琳琳的房間,之後去了客廳,將謝琳琳關好的窗戶打開了,之後她回了自己的房間,將門反鎖。
謝琳琳正在睡覺的時候,感覺到有人摸自己的手,她猛地驚醒,但是卻發現雙手被人綁着捆在了牀頭上。
她正要大喊的時候,卻被一雙大手捂住了嘴|巴,嗚嗚的發不出聲音。
她的腳用力的蹬着,可是發現身上的這個人力氣更大,將她壓得死死的不能動彈。
這是個男人,不是田毅弘!
這個人制住了謝琳琳後,就下手去扯謝琳琳的衣服。
本來穿的就是睡衣,身上的衣服那麼輕輕一扯就扯開了。
之後是她穿着的內|衣。
屋子裡面很黑,什麼都看不到,只能看到這個人的輪廓,看不清楚長相。
只見這個人拿着謝琳琳的內|衣放置在鼻尖,彷彿是什麼能讓他陶醉的氣味。
謝琳琳心中大駭,突然想到了前段時間偷內|衣的那個變|態狂,難道不是張志明,而是眼前這個人?
他是怎麼進來的?
謝琳琳拼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張口咬了那人的手掌一下。
那人吃痛,撒開了手,謝琳琳這時候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連着喊了幾聲後,又被那個人捂住了嘴|巴。
現在天氣冷了,所有人的門窗都是緊閉的,謝琳琳喊得這一聲或許能驚得夢中人醒來,但是隨後她的嘴|巴又被捂上了,沒了聲音,別人也只當是做了個噩夢,翻個身繼續睡覺去了。
跟謝琳琳住對門的林菀菀此時沒有睡,白天二寶出去玩的時候出了汗,回來的時候被風吹到了,有點感冒,晚上有些發熱了。
家裡備着藥,林菀菀起來給他找着藥,剛餵了二寶吃完藥,哄着他睡了之後,就聽着兩聲淒厲喊救命的聲音,一聽就是謝琳琳的聲音。
聲音都轉音了,彷彿正在經歷着什麼恐怖的事情。
林菀菀拿着鑰匙,把家門反鎖之後,趕緊去拍謝琳琳的門。
用力的拍門裡面什麼動靜也沒有,也沒有呼救的聲音。
拍了一會,林菀菀心裡着急,如果謝琳琳在裡面沒事,這會早就應該聽到了聲音。
但是裡面沒有動靜,是不是她有什麼意外了?
最後林菀菀沒有辦法,跑出去準備從陽臺進去,剛出去單元門,就看到一個身影從謝琳琳家裡的陽臺上躥了出來。
“是誰!”林菀菀大喊一聲。
那人一聽林菀菀的聲音,頭也不回的就跑了。
林菀菀在後面就去追,可是那個人顯然是訓練過的,奔跑的速度很快,不是林菀菀能追上的。
第1494 那人是誰?
林菀菀心裡擔心謝琳琳出了什麼事,再說也追不上那個人,就回來了。
門還是打不開,林菀菀從陽臺處跳了進去。
不知道他們家裡的燈在什麼地方,她摸着進了謝琳琳的臥室,一進門摸到了左手邊的開關,打開燈後,就看到屋裡面一片狼藉。
謝琳琳身上就只剩下內|褲了,手也被綁在牀頭上。
見到林菀菀進來,謝琳琳哭着:“快去看看田甜有事沒!”
林菀菀心裡咯噔一下,心想逃跑的那人深夜入室對女人用強,萬一是個變|態,傷害了田甜怎麼辦。
田甜是田毅弘的眼珠子,真要是出了事,田毅弘回來,謝琳琳可沒法交代。
林菀菀去打開田甜的門,發現是從裡面反鎖了。
弄又弄不開,林菀菀回了謝琳琳的臥室,去解開她的手。
解得時候發現這個打繩子的法子很熟悉,之前周勁起興致的時候就幫她的手綁起來,這個繩子越掙扎捆的越緊。
當初周勁就說了,當初訓練的時候學的,所有的戰友都會。
這是不是說明,今天來的這個人也是個當兵的,不是外面混進軍區的人?
隨後一想,又覺得自己想的多餘了,肯定是外面的,不然是進不來的,這個小區的外牆是紅外線系統的,小區的門崗有人把手着,是不可能進來的。
那麼就是小區裡的人了,會不會是之前偷內|衣的那個人呢?
這時候給謝琳琳解開後,謝琳琳雙手顫着把衣服穿上,她嚇得腿都發軟了。
林菀菀扶着她問着:“琳琳,你沒事吧?”
謝琳琳臉上沒有絲毫血色的搖了搖頭說着:“我沒事,還好你來了,那個人聽到敲門聲就跑了。”
林菀菀也在慶幸自己沒有睡着,不然她睡得沉了,肯定聽不到的。
謝琳琳站穩後,就從櫃子裡找出鑰匙,去開田甜的門。
等打開門後,看到她屋裡的壁燈亮着,燈光柔柔的,她躺在牀上正睡着,沒有受到任何的干擾。
謝琳琳鬆了一口氣,還好孩子沒事,不然她不知道怎麼跟田毅弘交差了。
關上田甜的門後,謝琳琳力氣像是被抽乾了一樣。
她坐在客廳的沙發裡,哇的一下就哭了。
“菀菀,你不知道,剛纔我有多害怕...那個人是變|態...我們的內|衣肯定是他偷得!”
林菀菀聽着謝琳琳的哭聲,在猶豫着這件事情要不要驚動上面。
軍區這邊跟外界的聯繫不大,都有着各自的生活,但是這樣一個小集體裡也是外面社會的濃縮。
如果這事驚動了別人,以後別人會怎麼看謝琳琳?
雖然謝琳琳沒被那個人怎麼樣,但是人言可畏,衆口鑠金,傳着傳着不一定傳成什麼樣子了。
她們不會覺得謝琳琳無辜受害,到時候只會孤立謝琳琳。
倒不是林菀菀多想,因爲上輩子就見過這樣的事情,小女孩被自己的繼父毀了身子之後,繼父被判刑,可是小女孩本應該是受同情的一個,卻因爲別人的流言蜚語在那個地方生活不下去,最後搬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