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國家的確在提倡重視農業,重視農民。作爲軍人的家屬,這樣赤裸裸的歧視農民,被焦豔紅說了出來,臉上也十分的掛不住,便當即十分色厲內荏地說着:
“你說的那是勤勞的農民,跟你有什麼關係?你自己拿個鏡子照照你的樣子,整天頭不梳,臉不洗,邋遢得成什麼樣子?衣服沒有一件乾淨的,就你這樣的還會種地嗎?整個一國家的蛀蟲,好吃懶做,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
焦豔紅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她說不過這個女人,氣的又想上去打她,但是被林菀菀拉住了。
到底是誰,沒人知道,但是他們這樣一羣人欺負焦豔紅一個,林菀菀覺得很過分。
“這事沒人親眼看到,就不要亂扣帽子,冤枉好人,放過壞人,到最後得不償失。”林菀菀開口說着。
其他人都是圍觀看熱鬧的,林菀菀的話,邊都點頭,確實沒有證據,只是人云亦云,大家跟風而已。
跟着焦豔紅打架的那個人是軍區裡的一個小學老師,叫姜玉燕,她孃家後臺硬,丈夫跟着沾光在這邊步步升到旅長的位置,她在家裡說一不二習慣了,這樣跟焦豔紅在大庭廣衆之下打了架,林菀菀又替焦豔紅說話,她心裡很不服氣。
姜玉燕上下瞅了林菀菀一眼,她知道周勁的官職,根本不拿林菀菀當回事,冷嘲熱諷的說着:
“平時也沒看你跟這個鄉巴佬關係多好,現在你護着他,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跟那個偷內衣的人口味剛好相同,他喜歡偷,你喜歡被偷,所以你纔開口這樣護着,是想自己繼續被人窺視?”
林菀菀本來只是站在客觀的立場上來說,說話需要證據,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不要給人亂扣帽子,但是現在這個女人說話極其噁心,林菀菀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
那女人被林菀菀看的心裡突突的,軍區裡都知道林菀菀一個人放倒了五個男人,她的力氣很大,所有人都知道,現在被林菀菀這樣看着,還怕她惱羞成怒動手,往後退了一步,目光警惕地看着林菀菀。
女人色厲內荏,言語不甚利索的說着:“我告訴你,這件事沒完!今天是焦豔紅先動的手,不管走到哪兒我都是有理的!”
周圍的人也都不說話,畢竟焦豔紅和她的丈夫張志明沒有什麼背景,這個女人的關係網可比焦豔紅大多了。
孃家的父親和兄弟都是各大軍區的幹部,丈夫是旅長幹部,她又在學校大小是個領導,簡直秒殺了焦豔紅。
這樣一比對,誰會替焦豔紅說話!
都開始指指點點,一言一語的說着:
“就是,她蠻不講理,上來就跟姜老師打。”
“她那麼胖那麼有力氣,姜老師哪裡打得過她,你看把姜老師打的。”
“我看她分明是惱羞成怒,她男人都不正眼看她,寧願偷別人的內|衣也不願意碰她。”
“這樣的人留在我們小區簡直就是敗類,就應該讓姜老師男人把他開除軍籍,趕出去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