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齷齪人的眼裡什麼人都是齷齪的,所以對與唐瑾的身份他壓根不做他想。厲尚銘他沒法把他怎麼樣,但是一個小丫頭他還不放在眼裡。
唐瑾冷冷的看着趙慶就像看着一堆垃圾:“滾。”那語氣和厲尚銘呵斥他的幾乎如出一轍。
趙慶臉上的猥瑣收了起來,女人聽話了可以捧着點,要是不聽話……
趙慶一揮手,跟在他身後的幾個彪形大漢就站了出來。
而偷偷躲在一旁的保安此刻已經都要嚇哭了,那個丫頭他知道,是他們小區的業主,業主被在小區門口打死,看來自己是註定被炒魷魚了!
可是,沒工作總比被人打死強吧。他上有老下還有小呢。
唐瑾活動了一下手,將揹包取下來走了幾步放在保安室內,她發現藏在櫃子後面瑟瑟發抖的保安,淡淡開口:“幫我看好包。”
保安瞪大眼呈懵逼狀態,點了點頭。
唐瑾這才放心的去打架,她怕用力過猛把那塊石頭要是磕了的話自己一定會忍不住宰了這幫傢伙的。
活動了一下筋骨黑衣人也打了過來,唐瑾一步步走向黑衣人。
“你們一起來吧,忙呢。”
古人打架都講究一個人多勢衆,車輪戰,疲憊戰,這樣一個一個下來總能把人打趴下。
但有一類人除外,那就是不缺精力,不會疲憊的人。
所以,趙慶看着被打趴下的黑衣人雙腿都開始發顫,這還是女人嗎?不不不,應該說這還是人嗎?
唐瑾一步步的走向趙慶,趙慶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但正好踢在路牙上跌倒在地。
“你……你想幹什麼?”趙慶雙腿蹬着地往後躲。
唐瑾在趙慶面前蹲下:“我看看,是先掰斷你的腿呢還是掰折你的手呢?”說着還認真的打量着,一臉認真的樣子。
趙慶臉都嚇白了,他可是親眼看着唐瑾把那幾個打手的胳膊和腿卸掉的啊,而且,他相信唐瑾不是開玩笑。
最後唐瑾看了一圈盯着趙慶的嘴看。
“胳膊和腿是無辜的,只是這嘴有點太臭了,還是卸它吧。”
說着嘎嘣一聲,趙慶感覺下頜一陣劇痛然後整張臉都麻木了起來,而下頜感覺鬆鬆垮垮的,真的被卸掉了。
唐瑾在趙慶的衣服上抹了抹手,然後站起身到保安室將書包拿上往回走。
原本停在暗處的汽車緩緩的駛了出來。
司機已經嚇的一身冷汗,剛開始他們將唐瑾松下之後的確離開了,老闆又突然讓他折返回來,就看到唐瑾被趙慶爲難的一幕。他原本相沖下去的,但卻被老闆喊住了。
“別急。”
麻蛋,能不急嗎?一個小姑娘被幾個大老爺們圍住。
最後證明還是自己太天真了,老闆之所以能成爲老闆所想的肯定和自己不一樣。就這樣,他眼陣陣的看着一個小姑娘達到了一羣大男人,還把爲首的那個花花公子的嘴巴給卸了。
三觀,我的三觀在哪?誰能幫我找找?
而厲尚銘則雙手交叉放在腿上,臉上帶着明顯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