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墨此刻意識都模糊了起來,她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栽了,危險了,但是她不甘心,嘴裡一直喃喃着救命。最後腦海裡突然出現了肖天逸的臉,她好想哭,真的好想哭,她想見肖天逸,好想好想他。
男人湊近蘇羽墨,用他的大手揉着她最柔.軟的部分,嘴脣已經搭在了她的脖頸上。
“好滑,啊,好滑。”
“肖天逸。”
她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然後喊着肖天逸的名字。
一直躲在暗處的肖天逸聽到這個聲音楞了一下,但就是這個時間,身邊的靳凱已經衝了出去。
剛纔他在甲板上遇到的人就是靳凱,當時的他才從直升飛機上降落,誤打誤撞的看到了肖天逸然後跟了來,最後出聲提醒。
肖天逸也沒有遲疑,整個人衝了出去。
白芷柔沒想到會有人來,下了一跳,而兩個保鏢已經將靳凱圍了起來。靳凱一對二了起來。而肖天逸趕了去,一腳將蘇羽墨身上的男人踹飛,然後將她抱住護在身邊。
白芷柔想要跑,被肖天逸一腳踹着倒在地上。
白芷柔咬牙,從手包裡拿出一把指甲銼刀就朝着他們捅了過來,若是按照她的角度被捅到的只可能是蘇羽墨。
這時候鄭晨突然轉了一個身,刀子直直的插到了他的腰部。
銼刀不長,但是很鋒利,這一下扎的很深。
而其餘人包括安保也在唐瑾的帶領下趕了來。
唐瑾一腳將白芷柔踹飛,然後去看肖天逸,肖天逸臉色蒼白,卻死死的看着懷裡的蘇羽墨。
“先看她。”
唐瑾摸了摸蘇羽墨的臉。
“她只是昏了過去,沒什麼危險。”
肖天逸才鬆了一口氣,趔趄了一下差點跌倒。
其餘的保鏢也被厲尚銘卸掉了手腳,而靳凱則衝過來將蘇羽墨抱在了懷裡。
蘇羽墨一被接手肖天逸則朝着地上栽了下去。
當天在拉斯維加斯號上,一輛直升飛機和數輛海上警艇出現,然後又悄無聲息的不見了。
白芷柔被拘留了。但是當天晚上白芷柔就被保釋了出來。
白芷柔冷笑一聲:“哼,和本小姐鬥。”
只是她還沒走兩步,就被兩個男人堵住了。
這兩個男人就是席煜和白澤。
“白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
白芷柔剛想跑,就被白澤拉住了手腕,他看似輕輕握着,但是卻是死死的握着白芷柔的脈門,讓她臉色刷白,卻又不敢躲開。
在別人眼裡就是她是被人牽走的,而且是很溫和很輕柔的那種。
但實則白芷柔能被保釋是厲尚銘的示意,而真正的示意着卻是唐瑾。
她將肖天逸受傷和蘇羽墨出事全部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厲尚銘看着站在手術室外的唐瑾嘆了口氣,自己的女孩真是太會給自己攬責任了。
蘇羽墨中了迷.藥,被打的那幾巴掌也只是讓人臉腫了,沒什麼大傷。
而肖天逸則不一樣,那個銼刀戳到了他腰部,現在不確定有沒有傷到臟器,否則,事情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