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逸心跳加速,幾乎立刻就確定了蘇羽墨不見了一定和這個女人有關係,他遠遠的跟在後面,就見白芷柔帶着一個男人來到一個犄角處,然後看了看四周,將夾板打開。
難怪他怎麼都找不到人,原來在這呢。
肖天逸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剛走了兩步突然有人開口。
“誰在那?”
他愣住了,緩緩的站了起來,轉過身看着眼前人一臉的詫異。
——
話分兩頭。
唐瑾和厲尚銘到了三樓,和那位黑哥分坐兩桌。
“小妹妹,你來定要怎麼玩吧,不過說好了,這次要玩咱們就玩大的。”
厲尚銘摸了摸唐瑾的臉:“想玩什麼?”
唐瑾對賭博沒興趣,只會最簡單的二十一點之類的,於是便開口。
“二十一點。”
而在這裡的**二十一點之類的也是最簡單,卻也是最看運氣的。
“小妹妹好會選啊,是不是心疼哥哥啊,知道哥哥是出了名的運氣王。”
唐瑾直感覺犯惡心。
厲尚銘也笑着,將手邊的砝碼全部推了出去。
“一次!”
黑哥的笑容止住了,看着厲尚銘,這小子夠膽識啊,竟然選擇一次性全下注。哼,一看就是一個毛頭小子。
因爲厲尚銘的這一行爲,黑哥對厲尚銘更加不屑了起來。然後跟着將自己面前的砝碼全部推了出去。
“小子,你有種,哥哥我跟了。”
厲尚銘冷笑着,將手錶準備解下來卻被黑哥制止了。
“小子,咱們要玩就來個有勁的,這樣,我再押一棟別墅,你呢,就把這個小妹妹押上怎麼樣?”
厲尚銘眼裡的殺意更甚。他擡起頭。
“這就叫做有勁的嗎?”那語氣裡的不屑簡直溢於言表。
黑哥冷笑一聲:“好啊,那你小子說怎麼算。”
“這些錢,加雙手雙腳。一局定。”
黑哥這下徹底笑不出了,這小子簡直是不要命,爲了護着一個活該讓人壓的女人竟然連命都不要了。
但是現在自己在推出那就太跌份了。
黑哥和一旁的發牌的荷官對視了一眼,荷官微微點了點頭,黑哥笑了起來。
“行,隨你。”
然後有人送來兩份合同,這個合同是自願性的,所以也是具有法律效益的。雖然說若一方勝利了另外一方跑掉了,你拿這個合同起訴法官不會爲了你去砍了對方的腿腳,但若是你自己動的手,一樣不用負法律效應。
厲尚銘剛準備簽字,就被唐瑾給蓋住了,眼裡的怒氣就要溢出來了。
這傢伙,真是太過分了。
厲尚銘吻了她的臉頰:“別擔心。”
然後在她耳邊輕語:“就是輸了,你覺得他有本事砍我的手麼?”
唐瑾瞬間明白了,贏了勝利的獎品自然要拿到……輸了,那就臭不要臉唄。
厲尚銘剛纔說的是若是輸了怎麼辦,但是,在他的心裡卻十分的自信,他又怎麼可能輸呢?簡直是笑話。
荷官開始發牌,若是還要牌那就示意,若是不需要的話就停止要牌。
最後誰手中的牌最接近二十一點誰就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