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其實我們的心情都是一樣的,唐瑾,下次別再把我支開,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我真的會發瘋。”說完狠狠的咬住她脖頸後面的軟肉開始磨牙。
“啊,你是屬狗的啊,放開我。”
“答應我。”厲尚銘一邊磨着她的脖頸肉一邊說,還逐漸加重了力道。
“好好好,我答應你,你這個瘋傢伙。”
“再有下次,我一定用鐵鏈子將你綁在身邊,哪裡都不能去。”
這話聽着陰森森的,但是唐瑾只當是玩笑。直到很久之後她被綁起來之後才知道,這個傢伙從來不開玩笑的。
厲尚銘輕輕鬆開牙,只是原先的啃噬徹底變了味道,等唐瑾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被壓倒了。
“喂……起來,壓死我了,快點,喂……”
“別動。”
“喂……喂……”
——
隨着年關將近,即使是在B市也感覺到了濃郁的年味,唐爺爺唐奶奶三不五時的電話都突出一個主題,那就是該回家過年了。
年本來就是華國人從古至今最重要的節日,而這個節日最大的意義便是家人的團聚。
唐爺爺唐奶奶這麼多年來都是老兩口在冰冷冷的屋子裡過年,兒子早就忘了他們這兩個老東西了。
而對於唐瑾來說也並沒有好到哪裡去,唐真真的時候她是一個人,唐瑾也是被那一家子排斥的存在。
以前的過年對於他們來說都並不是美好的記憶。
所以這一個年對於祖孫三人都格外的不同,也格外的有意義。
唐瑾也打算早些回去了,卻因爲朱越的案子要開庭了,所以等到庭審後她就會回到S市,準備過年。
而這次的庭審卻不是朱越抄襲一案。
而是——安涼縱火案。
在朱越被曝光抄襲之前家裡突然起火,將他畢生的心血毀於一旦,而他只來得及將寶寶從火場裡救了出來,其餘的東西……全部和那場大火一起消失了。
這纔有了安涼在拿出類似的設計稿從而將朱越一告一個準,因爲他所有的證據都被那場大火化成灰燼了。
而想要讓朱越徹底洗白,那就要讓那場大火的真相暴露在人前。
看似毫不相關的兩件事情,卻是步步爲營。
法院外的一輛轎車裡,林志宇翹着腿坐在後排座,而安涼坐在一旁,雙手緊緊抓着自己的古奇包,整個人顯得十分慌張,而林志宇也緊緊蹙着眉頭。
林志宇看了一眼手錶:“時間到了。”
安涼彷彿驚弓之鳥一下子談跳了一下,到林志宇的跟前。
“老公,老公你得幫我,我完全是爲了你啊,老公。”
林志宇看着自己這個用利益換來的妻子,雖然他對於這個長得挺不錯的妻子比較滿意的,尤其是她將朱越搬倒之後給樂享帶來了價值不菲的利益,時不時和這個妻子上次牀就能滿足他,簡直是稱心如意。
但這並不代表他會廢精力護着她。
哪怕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教唆的。
那又怎麼樣,他只是動了動嘴.巴,那蠢貨非要自己動手,怪他嘍?
但是他心裡無論多少的想法此刻的安夏是不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