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睿軒又如何不知道,他揉揉鼻樑:“唐小姐聯繫不到這件事情更重要。”
於是乾脆的敲門。
“說。”厚重的門那頭傳來一道暗啞沉鬱的聲音。
“家主,聯繫不到唐小姐了。”
接着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門被打開,隱藏在陰暗中的厲尚銘彷彿是暴怒的雄獅。
“怎麼回事?”
“今天早晨照例給唐小姐送去早餐的時候,卻發現房間裡已經人去樓空,唐小姐自己帶來的東西都帶走的,而你呢準備的……一個都沒被帶走。”
厲尚銘心裡咯噔一下,她走了幾個字在他的腦裡一遍又一遍的放大,厲尚銘猛然驚醒,大跨步離開房間。
等趕到酒店,屋子裡屬於唐瑾的味道也已經散去了很多,他捏了捏拳頭,手心裡的汗讓他有一瞬間的不知所措。
而在酒店的對面,兩個女生抱着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直直的看着酒店門口。
“他看起來很緊張你的樣子。”樓筱暮說着吸了一口果汁,語氣裡還有淡淡的幸災樂禍。
“嗯。”唐瑾也將果汁一口洗乾淨,然後將杯子一推雙手環胸,看向窗外。
“筱暮,你知道厲尚銘以前的事情嗎?”從兩人還未在一起他就對於自己置身危險這件事情格外在意,每次遇到這樣的事件就會變得十分敏.感,脆弱,甚至暴戾。
樓筱暮:“其實樓家和厲家沾親帶故都是上兩輩的事情了,我只有惱怒的時候纔會叫他表哥,對他的事情瞭解的不多。”說完沉默一會,然後雙眼一亮:“這件事情算是比較特別的一件事,厲少七歲的時候出了一次事故,那次事故之後他的親身母親就去世了,現在厲家的那位夫人是他父親後面娶的,而且,這個後媽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也生了一個兒子,但現在他爸和他後媽以及那個弟弟現在都不在B市,而是出國定居了。”
說完還嘆了口氣:“有人說他母親的死和他有關係,當然詳細的我就不知道了,估計厲尚銘自己都記不清了,那時候他才七歲,我纔出生,這都是我媽他們說的。”
唐瑾蹙眉思索着,她總覺得厲尚銘對於這方面十分的敏感,但也不能由此斷定他曾經受到過類似的刺激,但現在一定要把他心裡的那個坎給砍掉,否則兩人都會很疲憊。
這時就見厲尚銘從酒店裡走了出來,他四周看了一圈,在看到對面的時候唐瑾拽着樓筱暮趴下,而厲尚銘的視線正好錯過了兩人。
司睿軒跟出來,厲尚銘冷聲:“全城搜。”
目前爲止沒有任何唐瑾離開B市的消息,但是他卻莫名的心慌,此刻的他十分的後悔,他只是將自己的心情收拾好再去見她,向她解釋。但他卻忘了自己這樣突然消失不見的行爲會不會讓她誤會自己是故意躲開她,故意冷戰?
越想他越有些心慌,也知道自己的行爲很可能給唐瑾怎麼樣不好的錯覺。
兩人才因爲唐真真的事情說開,這還沒甜蜜上幾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