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尚銘看着她這一副不安的樣子再也沒辦法狠下心來,再次坐回到牀前,卻也打電話讓人熬好粥送回來。
唐瑾很快退燒,原本的昏沉變成了安然,良好的睡眠讓她很快就恢復了體力。
“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吧。”
唐瑾楞了一下,就見厲尚銘從保溫箱裡取出一碗粥,然後架起一個移動的桌子放在她身邊。
“你怎麼在這?”
“自己差點燒傻了知道嗎?”
唐瑾摸了摸頭,雖然退燒了,但是還有點熱,而且全身浸透的衣服貼在身上也證實了而這一點,尤其是手背上那個明顯的針眼。
嘆口氣,真的差點燒傻了。
“先吃點東西吧,你脫水嚴重,現在需要補充水分。”
唐瑾感覺到身體的虛弱,也沒矯情喝了起來。
而在隔壁的房間,肖天逸自從放下行李箱就開始糾結,在去找唐瑾和不去找之間徘徊,腦海中的兩個小人打的不亦樂乎。
一個強調好不容易有這麼好的機會和唐瑾能單獨相處,應該抓緊機會。
而一個則鬧騰的說唐瑾需要休息,不能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於是,肖先生在不經意間失去了最好的機會。
一直熬到6點肖天逸才來敲門,卻是厲尚銘開的門。
他臉色瞬間變了:“你怎麼在這?”
厲尚銘的眼神宛如刀子颳着他:“這是我旗下的酒店,有問題嗎?”
“我問的是你怎麼會在這?”
說道這厲尚銘眼神差不多化爲了實質的刀子:“你應該慶幸我來了。”
讓開門口讓他走進去,肖天逸衝了進來,就看到唐瑾蒼白着臉吃着粥,一個可能鑽進了他的腦海使他臉色瞬間煞白了起來。
“唐瑾,你……你們。”
唐瑾放下粥,擦拭了一下嘴纔開口:“我沒事,只是有些水土不服。”
肖天逸明顯鬆了口氣,但下一刻又吊起了心:“水土不服?嚴不嚴重,現在感覺怎麼樣?”
唐瑾剛想開口,卻被人截了話。
“現在關心晚了。”厲尚銘已經走了過來。
唐瑾有些不滿的瞪了厲尚銘一眼,卻不知道這是明顯的將兩人的身份劃分明顯的區別。
對着厲尚銘,她更加隨性自然一些,自然不介意對他使用出‘特權’。
但是對着肖天逸,唐瑾則更加禮貌恪守一些,這是對朋友的禮儀,但卻不是對好朋友的方式。
厲尚銘眸子裡閃過精光,然後閉上嘴不說話,像是因爲唐瑾的話起到了作用,制止了自己。
肖天逸坐在牀邊溫和的和唐瑾說話,關心她的身體。
而厲尚銘也很乾脆的拿了一份雜誌坐在了沙發上,雖然離的稍微遠一些,但是那狀態卻更加自在一些。
直到說的唐瑾面露疲憊厲尚銘乾脆的放下了雜誌。
“你該走了,她現在需要休息。”
肖天逸楞了一下,隨即臉色蒼白了一下過後爆紅。
他本就是溫和細膩的性格,最是會察言觀色,今天他是真的急了,竟然把自己平常的處事就全部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