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發直的看着那把bǐ shǒu,韓墨羽已經聽明白了霍閻琛話中的意思。
只有他親手割了自己,失去男人的象徵,他今天才能活命。
“琛爺,我……”
韓墨羽求饒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霍閻琛給阻擊槍上膛的聲音。
緊接着,那銀色阻擊槍的槍口,就牢牢的對準了他的額頭。
很顯然,霍閻琛不想給他求饒的機會。
韓墨羽現在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自己親手割了自己的大兄弟,要麼被霍閻琛一槍給斃了。
面臨着人生最爲艱難的選擇,韓墨羽冷汗狂飆。
數秒後,在霍閻琛即將失去耐心的時候,韓墨羽終於做出了決定!
對死亡的恐懼超越了一切,他飛快的抓起了地上的bǐ shǒu。
接下來,只聽一道撕心裂肺幾乎要變形的慘叫聲在這房間裡響起。
霍閻琛看着躺在地上,疼的渾身抽搐,口吐白沫的韓墨羽,薄脣冷峭的勾起,“記住,造成你今天這個下場的罪魁禍首是夜家。想報仇,找夜家。把他送回韓家。”
剛剛打過韓墨羽的那兩名大漢,看着韓墨羽血粼粼的下身,皆是覺得胯間一涼。
自己親自割了自己,這韓少爺也真的下得去手。
不過,也沒有辦法,誰讓他那麼怕死呢?
寧願放棄身爲男人的尊嚴,也要活着。
想必以後的日子,也是和廢物沒有什麼兩樣,承受着生不如死的精神痛苦的活着吧?
得罪了他們boss的人,死有的時候,纔是最輕鬆的解脫。
……
霍閻琛回到閣樓客廳的時候,夜迦音躺在沙發上睡着了。
之前和觸手怪的一戰,她看似一擊必殺很輕鬆,其實消耗了大量的靈力,身體也倍感乏累。
悄無聲息的走到夜迦音的旁邊,霍閻琛剛剛站定,躺在沙發上的夜迦音就睜開了眼睛。
即使是在睡覺的時候,她還是保持着應該有的警惕。
看清楚面前的男人,她眼中的戒備頓時散去,脣角化開了一抹甜甜的笑意。
朝着霍閻琛伸出了雙臂,夜迦音輕聲說道,“抱。”
眼底縈繞着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寵溺,霍閻琛優雅的彎下腰去,任由夜迦音的兩隻小手勾上他的脖子,然後他長臂一攬,就把她那嬌小的身子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抱着樹袋熊似的夜迦音,霍閻琛坐到沙發上去,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野外訓練怎麼提前結束了?”看着面前笑得比草莓蛋糕還要甜的女孩子,霍閻琛那涼薄的聲線不知道溫柔了多少度。
“遇到一些小狀況,就提前結束了。這樣不好嗎?不然的話,我們還得幾天才能見面呢。”
霍閻琛知道夜迦音在野外訓練的時候,遇到了àn shā。
也知道àn shā她的人,是誰。
但是夜迦音不說,他也不會去逼問。
剛纔他放了韓墨羽,相信韓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當然,韓家是沒有膽子對付他的。
但是,他們肯定會對夜家出手報復。
音音不喜歡他明目張膽的插手她的事情,那他便轉爲暗處,慢慢陪夜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