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辛格知道自己的大舅哥,別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但是自己是被老管家圈養在拉加爾山谷長大的。而自己的大舅哥卻是放養長大的,什麼不知道啊?以自己的經驗豐富多了,只不過是沒有自己聰明,也沒有自己有魄力。
自己有疑問,大舅哥肯定會給出完美的答案,擡起頭,傻傻的問道。“哥,這個薩拉姆說他有40多年喝母牛尿的習慣,難道這是一種風俗不成。動物的尿液是一種毒素,難道這些喝母牛尿液的人不怕被毒死。”
布魯聽到貝爾辛格這麼問哈哈大笑,這才說道。“貝爾你不知道事情還多着呢?有什麼大驚小怪。沒錯,薩拉姆說的沒錯,是有這種喝母牛尿的習慣。”
“但是喝母牛尿液的習慣可不是隨便喝哪一頭母牛尿都可以的,這些人只和黃母牛的尿液,別的母牛的尿也是不喝的。”
這麼一說貝爾辛格倒是能夠理解,在印度黃牛那可是神獸,別人不能傷害這些黃牛。所以這些黃牛纔會在印度大街小巷上橫行無忌,也只有黃牛纔會被人尊爲神獸,印度人是不吃牛肉那也僅限在黃牛肉。
但是印度人會食用少量的水牛肉,這也是自相矛盾的地方,兩種牛不同的品種,待遇各不相同。一個是神獸,另一個那就是肉食供應者,可是黃牛再是神獸,母牛排出來的尿液,那也是一種毒素啊,什麼時候母牛的尿也是一種營養品。
它有什麼營養啊?這不是胡說八道嗎?還真不是胡說八道,看到貝爾辛格明顯不信。作爲大哥的布魯有義務爲自己的妹夫講解其中的奧秘,拍着貝爾辛格肩膀笑着說道。
“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我說出以下小道消息也不知道是對不對,以前有一個年齡比較大的總理。到美國去訪問,當衆向記者表示,自己每一天早上都會喝一杯,母牛的尿液。”
“80多歲了身體健康,思維敏捷,處理政務津津有條。這些都歸功於母牛的尿也是一種非常好的保健品,推薦給更多的人使用。”
我靠,丟人都丟到美國去了,就這種人能充當印度的總理,難怪印度這個國家這麼奇葩。從上到下沒有一個正常的,這都什麼事兒跟什麼事兒啊?難道是印度人思維有問題。
但是,印度總理都喝母牛的尿液,已經成爲了社會的一種習慣。自己再有實力,也不能改變社會的習慣嗎?你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還得接受,你能怎麼辦。
看到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肚子,嘴裡面有的時候還咳出血塊的薩拉姆,感覺到非常的歉意。由於自己的無知,把這一個好好的工人打成這樣,自己應該有所補償。錯都在自己,自己沒見識還怪罪別人,實在是不應該。
但是自己實在是不能接受,每一天早上都喝母牛的尿液這一種奇怪到不能再奇怪的習慣。看着周圍圍的人越來越多,辛格知道這件事處理不好會對自己的聲譽有所影響,對工程的進度更是影響深遠。到時候受損失的還不是自己,所以貝爾辛格從牛車上下來,看着大家大聲喊叫的說道。
“各位,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我來到工地,遠遠的就看到了薩拉姆。拿着一個玻璃杯,美滋滋的在那裡喝,而且玻璃杯裡面的液體是黃棕色的,還帶着白色的泡沫。”
“雖然冒着熱氣而顯得古怪,但是我從遠處一看就是啤酒。我已經在工地上三令五申禁止工作的時間飲酒,所以我纔會詢問薩拉姆喝的是什麼東西。”
“但是薩拉姆把他喝過的玻璃杯遞到了我的面前,大家都知道這是對我這個高等種姓的挑釁。所以我的人肉騾子布魯克把對方給打了,打得薩達姆非常的重,受了重傷。”
“事情的原委大家已經知道了,都是我的錯,因爲我的見識少造成這樣的後果,我向大家道歉。並且賠償薩拉姆5000盧比的營養金,薩拉姆的所有醫療費用全部由我承擔,在薩拉姆痊癒之後還可以來到修路的工地繼續工作。”
“但是我向大家說明一件事,喝母牛尿液是每一個人的習慣和自由,這一點我管不了。但是請大家一定要注意一點,那就是別在我面前喝,我實在是接受不了這種習慣,希望大家以後注意。”
這些圍在周圍看熱鬧的人,都是以好奇心爲主,不明白貝爾辛格老爺爲什麼發這麼大的火。弄清楚事情原委之後,大家覺得哭笑不得,你說這也不能怨貝爾辛格老爺有錯。那是因爲貝爾性格老爺不知道薩拉姆有每一天早上喝一杯母牛尿液的習慣。
遠遠的看見那一杯母牛的尿液,黃棕色,上面還帶着泡沫,那不是啤酒是什麼呀。難怪貝爾辛格老爺會發這麼大的火,像貝爾辛格老爺這樣高高在上的高等種姓的貴族老爺,能知道這種老百姓的習慣纔是怪了事兒。
不知者不罪嘛,更何況是老爺的隨從,打了一個首陀羅有什麼大不了的。而且還給出了5000盧比的賠償金,醫藥費全部承擔,這已經是非常慷慨的表現了。
至於老爺不能接受人去喝母牛的尿液,那是每一個人的習慣,也是無可厚非。像辛格老爺這麼高貴的人所使用的所喝的那都是最好的食物和美酒,當然不可能看得慣和母牛尿液這種陋習。所以大家都非常理解辛格老爺,看到老爺處理的這麼好大家也覺得事情非常的圓滿解決了。
這些大老粗文盲,在工地上的工人才會這麼容易被打發?這簡直就是顛倒黑白。就連倒在地上的薩拉姆,也感覺自己這一頓打真是白捱了,老爺根本就沒錯,自己也沒錯,有錯就錯在自己沒有躲避的人喝母牛尿的習慣。
讓老爺看到了誤會了你能怨得了誰?再加上辛格老爺這麼慷慨大方,承擔自己的醫藥費。又給了自己5000盧比的慰問金,已經仁至義盡了,所以薩拉姆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向辛格老爺了個鞠躬禮,在老爺的允許之後,趕着自己家裡面那一輛唯一的財產,由一頭壯碩的黃牛品種小母牛拉着牛車晃晃悠悠的回家了。
安頓好牛車之後會帶着老婆來到中心醫院看病,到時候把醫藥費報銷給辛格老爺。人羣也漸漸的散了,這時候貝爾辛格還是非常的糾結,唉聲嘆氣的和自己的大舅哥。
一起來到了那一棵巨大的無花果樹下,然後手下的人該幹什麼幹什麼。這時候貝爾辛格拿起自己的手機打給了遠在水泥廠監督擴建工作的老賈馬爾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