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不是人來的,鄉里鄉親的還來這一套,這不是欺負咱們家嗎?”李偉的小姨從李偉媽口中瞭解了事情的經過後恨恨的說道“要不讓小偉去找下老謝,讓老謝出面幫下?不就一個破村支書嗎,牛皮轟轟的。”
“不用了,他們也蹦騰不久了,我們等着看戲就好了。這種小事不用老謝出面我們也能處理好的,沒什麼好擔心的。”李偉否決了他小姨的提議,老謝現在自己忙的一頭包呢,讓他來幫忙處理這種小事情太耽誤人家的公事了。
自己這邊只要等高考成績一出來,到時一個高考狀元的頭銜完全可以鎮壓他們一兩年時間。年底李偉他哥李鋒就要從部隊回來探親了,到時一個準軍官,一個箐華大學的學生,這種威脅力對付那幾兄弟完全足夠了。
有種人天生就是吃從軍的飯的,李偉的哥哥李鋒在李偉前世的時候並沒去當兵,而是去外面打工了,一生普普通通的,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能力。李偉開始讓他哥去當兵的最大的期望也不過是讓他哥在部隊裡學點技能混個d員回來,可沒想到的是進了部隊的李鋒給了所有人一個意外的驚喜。
因爲自少就習過武又能吃苦,加上老鐘的關係,所以他在軍隊裡面的訓練上一下閃耀而出,然後給部隊看中推薦去考軍校。雖然在部隊裡面考軍校比外面容易點,但是那也是有指標限制的。原本成績平平的李鋒如同腦袋開竅了一般,生生的從一起考的學員裡面拿到一個進軍校的機會,現在直接去了軍校進修去了。已經算是一個準軍官了,軍校畢業後回部隊據說就會是一個軍官。
李鋒打電話回家後李偉有跟他聊過,就是關於李鋒成爲軍官後的打算。其實這個時候軍隊裡面很黑的,有些位置直接明碼標價的,這種狀態要到李偉重生的時候纔會因爲打老虎變的好起來的。
所以李偉直接告訴他哥,錢,不是問題,只要你能爬。但是有點必須記得,自身要乾淨,和同事戰友的關係要和諧。其他都不用擔心了,更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不夠找李偉要,他能幫他哥的也只有這些,其他的就沒辦法了。
李鋒去軍校的事情現在也只有李偉家和他小姨一家知道,他們家把這件事情守的比較牢,連老謝都不知道。用李偉媽的話來說,這軍校還在讀,還不是正式的軍官,也沒必要跟別人去宣揚了,怕別人嚼舌頭,等定下來再說。
李偉的小姨聽了李偉的話後不吭聲了,這個侄子的能力別人不清楚,但作爲自家人,李偉的小姨還是知道不少的。既然自家侄子說了不用找人那就不找人吧,等段時間看看了,馬上就雙搶了,一般農村的人還真沒那麼多的閒心關心這些瑣事了,都看着水田裡面一天比一天黃的水稻,盤算着雙搶該怎麼忙去了。
因爲李偉的小姨夫去濱海包工程去了,而李偉爸又是那種不太會操作機器的人,所以李偉家的收割機今年還是讓村裡跟自家關係不錯的一個人在開。到時還是和之前一樣按天算工資給他就好了,那人也挺樂意的,自家水稻收了還能掙點錢,人也不累,還有比這好的事情嗎?
現在李偉家這邊的稻田裡面大部分種的都是雜交水稻,成熟的時間差不多,收割的時候也是統一收割,這樣就省了不少操作機器的事情了。之前那種早熟的802已經完全被淘汰了,那種水稻早熟,但是產量低,而且比較容易發病。地只有這麼多,任誰都會去選高產的水稻去了。
大面積的雜交水稻中間還有小部分糯米稻,湘南春冬兩季溼氣比較重,除了白酒,這裡的人還會釀糯米酒自己喝點和招待客人的,李偉就很喜歡那種剛釀出來甜甜的糯米酒還有酒糟,度數不高,用開水稀釋喝了後也沒那麼容易醉。
這天李偉正在家喝着糯米酒,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亂糟糟的吵架聲,還有小孩婦女的哭喊聲。他好奇的走到自己的曬穀坪上望外看去,吵架的地方在隔壁村,離他家不遠,從李偉這裡正好能看到。
主角的一方似乎就是村支書的幾兄弟,另外一方赫然就是鎮上的警察,雙方似乎僵持在那裡,也不知道在僵持着什麼。周圍還有不少看熱鬧的人,但是沒人去幫僵持的雙方,就那樣靜靜的看着。
李偉本來想過去看看什麼情況的,一見那邊的雙方他就不想過去了,他沒想到其他的,只是討厭那幾兄弟。現在估計是那幾兄弟犯了什麼事情了吧,就那幾兄弟的德行早就要抓去關幾年了。
正想着這些李偉媽也聽到吵架聲後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那邊出了什麼事情了?”
“村支書被抓了,警察要帶人走。他幾兄弟不讓警察帶人走,現在正僵在那呢。”李偉聽了老媽的話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旁邊一個從那邊剛過來的村裡的大嬸接上了話,她似乎很瞭解事情經過一樣。跟李偉媽說了那邊發生的事情後後看了眼周圍沒人,興奮的湊到李偉媽身邊說起了悄悄話。
“你不知道,我們的村支書貪了不少錢呢。村裡修路的錢上面都已經全部出了,結果那傢伙還讓我們全體按丁湊錢,湊上的錢全部揣他們口袋了去了。現在上面知道這個問題了,就派人把大隊的幹部全部帶去問話去了。”
“原本那幾兄弟還想帶着他們村裡的人一起圍堵那些警察的,不讓那些警察帶人。結果那邊的人一說村支書貪了大家的錢,他們村裡的人不幹了,沒人幫他們了,就剩他們幾兄弟帶着幾個混混在那鬧事。”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還帶人跟警察作對,要我說那些警察應該把那幾兄弟全部帶走,那幾個人這些年也沒少禍害咱們大隊了,早就該被抓了。”村裡的大嬸說的口沫飛濺的,發光的眼睛和滿臉的神采無不表示她現在很興奮,對那幾兄弟極度的厭恨。似乎象應驗她的話一樣,那邊很快又來了幾輛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