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華走出校長辦室,終於呼了口氣,他終於把學校這個麻煩事給搞定了,要不是因爲他現在還小,還沒有真正的賺到大量的資金,他也不用像現在這樣出此下策。
“嘶!”走到學校大門的面前,陸少華回過頭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眼寬闊的校場,嘴裡卻在嘀咕着:“接下來該去找個操盤手了。”
陸少華走路回到別墅的時候還不到10點鐘,陳國邦奇怪的看着陸少華,滿臉疑問,臉上的表像明顯的寫着“你逃課?”三個字。
“呵呵,大哥,我沒逃課阿,只是課本上的知識全都會了,呆在學校也學不到東西,就提前回來了。”陸少華說得很輕鬆,好像不對提前畢業當回事一樣。
“什麼?全都會?”陳國邦可不像陸少華那麼輕鬆了,他知道陸少華聰明,但不知道陸少華已經自學到高二的知識了,所以吃驚是在所難免的。
“是的,其實我已經自學到高二了,根本就不用來上課,要不我爸那人非要我來讀書,我纔不來呢,哎呀,不說了,我爸那人你是知道的。”陸少華又拋出一顆重磅炸彈。說到最後還小聲的抱怨起陸昌來了,“小叔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都自學到高中了,還同意讓我來香港讀。”
陸少華此時的心態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得了便宜還賣乖,他巴不得離開陸家耀他們的視線,而現在來香港讀書了,還在抱怨。
兩顆重磅炸彈顯然炸陳國邦不輕,隔了許久才讓他回過神來,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陸少華,似乎想從陸少華臉上看到撒謊的表情,可是陳國邦失望了,他看到的是陸少華認真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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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誰告訴楊建隆的,陸少華沒去學校上課,在過沒幾天就讓楊建隆所得知,他還特意跑來別墅一趟問個究竟,不過得到的結果跟陳國邦一樣,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楊建隆爲了此事還特意跑去深圳問陸家成,但得到的答案是:“陸少華的確自習到高二的知識了”,這才讓他徹底放心下來。
兩邊都搞定,陸少華終於不用去學校上課了,整個人閒了下來,時間也在悄悄的流逝,從來到香港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此時已經是10月1號了,陸少華知道應該準備參戰‘黑色星期一’了。
這天,陸少華早早就起牀,趟在沙發上想着‘黑色星期一’的事,他雖然讀過關於金融這方面的書,但沒有實際操作過的經驗,所以他必須得找一個人操盤手來幫忙,可是要到那裡去找操盤手呢?
“要去那個地方找操盤手呢?。。。。。。啊!證卷所不就有很多操盤手嗎!呵呵,對,就去證卷所裡挖一個好了。”陸少華皺成一團的臉這才緩和了下來,想到去那裡能找到操盤手,他也就舒心多了。
可是想到了證卷所,緊接着他又想起了一個問題,他前世看過很多重生類的小說,有寫到‘黑色星期一’的不少,但大多數是一筆帶過,但他深深的記得,有一本書寫日本在‘黑色星期一’的時候跌得比較快,而且回升上漲也比較快,如果炒一次跌再炒一次漲,那麼不賺的錢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可以算的。
“嗯,就去日本參戰吧,反正1987年也是要去日本實行‘三光政策’的,現在先去一趟,先熟悉那裡的環境也好。”陸少華雖然是想先去適應環境,但能搶多點日本的錢,他可是一點都不介意的。
既然決定了要去日本參戰‘黑色星期一’那麼他和陳國邦都不會日語,所以要找的操盤手一定要會日本的,到時候省得再去請一個翻譯,這樣的冤枉錢陸少華可不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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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就做,陸少華跟陳國邦打了聲招呼就走出別墅的大門,打了輛‘TAXI’就朝證卷所趕去。來到證卷所,陸少華先在裡面轉了一圈,看着每個人都專注的盯着大廳掛着的大屏幕,陸少華很想對他們每個人都說:“股市會害死人的。”不過他的心裡也很矛盾,因爲他真正的第一桶金是必須在股市裡面撈的,不然後續計劃就無法執行了,但他不同,他有着後世的記憶,只是歷史不發生改變,那麼他就是穩賺不賠,這樣的生意三歲的孩子都會做。
“哎!自求多福吧!”陸少華在大廳繞了一圈,那些散戶們有些狂笑,有些表情帶着深深的不甘,有些甚至坐在地上大哭,看得陸少華直搖頭。
看完了大廳,陸少華來到那些中等客戶的地方,轉了轉,他知道在大廳是不可能找得到操盤手的,要找操盤手必須來中等客戶的地方,去VIP室那就更不可能的,那些能幫VIP客戶操盤的人他可請不起。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陸少華的眼睛正在不斷的四處亂掃,突然耳邊傳來一聲帶着歉意的聲音,尋聲望去,一個看上去二十來歲,穿帶整齊的男子正向一位中年婦女鞠九十度的躬,一看就知道是日本人的道歉方式,可是讓陸少華很奇怪,道歉是日本方式沒錯,可是說的話卻是正宗的香港話。
“
哎!你這人瞎了眼了嗎?這麼大個人都沒看到。”中年婦女的聲音很大,有點河東獅吼的味道。
“對不起!對不起。”男子又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哼!算老孃倒黴,讓你這樣的人撞倒。”中年婦女看到男子又是鞠躬又是‘不好意思,對不起’的,她也不好再爲一點小事爲難人家,畢竟在證卷所裡面人還是很多的,如果再刁難下去,就顯得她斤斤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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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華站在那裡看着,直到那個婦女走後,才朝那個男子走去,他的目的很簡單,看那男子的穿帶整齊,一看就知道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但他會此時出現在證卷所,只有兩個原因,其一是炒股的,其二則是操盤手,但陸少華怎麼看他都不像是一個股民,操盤手的可能性比較大一點。再加上他剛纔那個九十度的鞠躬,而會這樣鞠躬的人,一則是日本人,二則是曾在日本呆過的人,但他那一口流利的香港話讓陸少華推翻了是日本人的可能。
這位男子的各方面都附合陸少華要找的條件,所以陸少華纔想走過去問個究竟,他到底是不是操盤手。“你好!”
“你好!請問你是?”那位男子有些奇怪,爲什麼一個看上去還是孩子的人會跟他打招呼,但出於禮貌他還是回了一句順帶問下。
“呵呵!我叫陸少華,找你主要是有幾件事要問你,你現在方便嗎?我們找個地方喝點東西,邊喝邊聊。”陸少華說話的口氣很平淡,也很穩重,根本就不像是他這種年齡所說出來的。
“你好!我叫劉銘章。”劉銘章一邊自我介紹一下,一邊定眼仔細看了一下陸少華,也不知道是被陸少華淡定的表情吸引住了還是對陸少華感到好奇,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表示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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