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索上的裝着幾萬兩銀票的蛇皮口袋,此時已經消失不見了。小雨和羅婭兩人的身體此時懸掛在半空中,下面是懸崖峭壁,蘇白山仔細看了看,他們現在根本不敢妄動。
因爲只要在蘇白山他們解救小雨羅婭的過程中,齊山橫和聶小九從旁邊隨便干擾一下,小雨和羅婭,就極有可能直接掉落到下面的萬丈深淵裡去。
聶小九此時就好整以暇,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正用一雙深邃的眼睛,看着蘇白山四人。他的手上,赫然是有一把鋥光雪亮的長刀,聶小九此時正站在並不寬敞的落雲亭外側,只要他隨手一揮,手裡長刀便能一下子砍中他身後斜着往下的繩索。
而繩索上,懸掛着小雨和羅婭兩個人,此時羅婭和小雨的雙手被捆綁,背靠着背吊在半空中,蘇白山等人能夠明白,那古怪的繩索看似堅韌,以聶小九的武功,一刀足以砍斷那繩索。
“呵呵,小九在此恭候各位大駕多時了。”聶小九臉上的笑容,在蘇白山等人看來,卻是顯得很是具有諷刺意味,蘇白山他們累死累活,一番努力之後才上得落雲亭來。卻是沒有想到,等待他們的是這麼一番景象,齊山橫不見蹤影,原地只剩下一個聶小九。
蘇白山扭頭四下看了周圍的情況一眼,卻是發現,雖然他們累死累活的跑了上來,可聶小九隻是憑着一把長刀,就完全掌握了現場的局勢。聶小九隻需要轉身隨手一刀下去,小雨和羅婭的性命就堪憂。所以,蘇白山看向聶小九的眼神裡,透露出火紅的烈焰,“你大哥齊山橫呢?他在哪裡,難不成做了膽小鬼不敢出來見我們?而且,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聶小九微微一笑,卻是將手伸到了腰間長刀刀柄之上,他的動作看的蘇白山和身邊的餘成等人臉色一驚。忽而聽得聶小九冷笑着開口對蘇白山說道,“你們覺得,這會是什麼意思呢?你們給我們的那蛇皮口袋裡,只裝着三萬兩銀票,還不夠將這兩個姑娘贖回去的!”
蘇白山臉色一沉,扭頭和身邊的餘成等人對視一眼,聶小九的一番話,讓蘇白山心裡即是欣慰又是後怕。他當初故意只在那蛇皮口袋裡放下三萬兩白銀,剩下的十餘萬兩銀票蘇白山都沒拿出來。沒想到那齊山橫和聶小九果真如同蘇白山所預料的那般,根本不相信蘇白山他們只有這三萬兩銀票。留下聶小九,蘇白山心裡猜測着,那齊山橫此時應該也還在這附近,只是此處崇山峻嶺,雖然蘇白山他們身處山頂落雲亭之上,倒也一時沒有發現齊山橫的蹤影。
蘇白山冷冷一笑,開口對聶小九說道,“想要剩下的銀票,我得先見到你老大齊山橫,不然,我可不會那麼傻把銀票給了你們。你根本做不了主!”
冷哼一聲,聶小九不屑的看了蘇白山一眼,卻是開口說道,“別看不起人,現在你這兩個女人的性命就掌握在隨手之間,你們若是識相,最好是把那剩下的五萬兩銀票給了我!”
聶小九剛剛說完話,卻是不等蘇白山和餘成等人有所反應,卻是繼續冷笑着開口對蘇白山說道,“我們老大,那自然就在這附近,見你不見你,那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若是你們識相,那咱們也無話可說。你把銀票給我,我轉身離開,這兩個姑娘自然得救,如若不然,到時候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那姓蘇的,你們可就不要怪我!”
蘇白山眉頭一皺,和身邊的餘成等人對視一眼,聶小九這番話,那明顯就是在和蘇白山他們傳遞一個消息,聶小九油鹽不進的態度,讓蘇白山等人感到十分爲難。
拋開小雨和羅婭兩人目前所面臨的危險,聶小九的話說得十分在理,而且,蘇白山他們現在面對身處危境中的小雨和羅婭,卻是沒有絲毫的解救辦法。
在聶小九那一臉冷笑的目光中,蘇白山沉吟了一下,卻是一臉陰沉的對聶小九點頭,開口說道,“行,我把剩下的五萬兩銀票給你,不過明人不說暗話,你若是到時候不放人,可不要怪我們對你不客氣,現在我們有四個人,你只有一個,若是打起來,你沒有一絲好處。”
此時,被懸吊在繩索之上的小雨和羅婭兩人不住的在半空中扭動着身體,一雙眼睛驚恐的看向蘇白山等人,嘴裡嗚嗚嗚的說着些什麼,可是由於小雨和羅婭不僅被綁住了手,還被堵住了嘴巴,所以蘇白山他們一點也聽不清楚小雨和羅婭兩人想到說的,到底是什麼。
蘇白山以爲小雨和羅婭兩人是因爲害怕而身體扭動,微微搖頭,蘇白山對懸吊在半空中的小雨和羅婭兩人微微一笑,讓兩人放心。
那聶小九扭頭看了一眼懸掛着的小雨和羅婭,又是及快速的回過頭來,冷笑着看向蘇白山和餘成等人,開口說道,“銀票呢,拿出來吧,你們放心,我絕對說話算話,銀票給我,我就走,你們放心,這捆着兩個姑娘的繩索十分結實,一般不能輕易的斷掉。”
蘇白山心裡泛起一絲冷笑,是呀,那繩索他們先前試過了,的確是很結實。可是你聶小九此時不是站在落雲亭裡麼,你只要隨手一刀,十分可能就可以將那繩索砍斷。
深吸一口氣,扭頭對身邊的餘成常生林一三人使了個眼色,伸手入懷,掏出一大疊厚厚的銀票來,蘇白山往前兩步,開口對聶小九說道,“小九哥兒,現在銀票就在我手裡,你來拿!”
聶小九眯着雙眼,看着蘇白山,冷冷的一笑,對蘇白山伸手,揚了揚手裡明晃晃的的長刀,冷笑着微微搖頭,開口說道,“姓蘇的,你可別以爲我就沒我大哥厲害,是那麼好欺負的,現在這兩個女人的性命,完全在我的掌握裡,我可不會上你的當,你把銀票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