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蘇大叔,我的腦袋都被砸出了一個這麼大的包,好像流血了誒,哎呀,好痛的,你別碰我!”小雨一手努力擋着蘇白山伸過去的手,一手緊緊捂着自己的小腦袋,一臉委屈的模樣,眼眶裡的淚珠偶爾滴落幾滴下來,尤顯可憐。
“乖,拿開手,讓我看看。”看着小雨那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蘇白山滿臉謹慎的伸手輕輕拿開小雨的小手,小雨額頭上露出來的一個小紅疙瘩,倒是讓蘇白山臉上一愣。
“你這沒流血嘛,也就是一點點輕傷,連傷都算不上,你好歹還自稱不是個小孩子呢,現在這麼點痛,就讓你受不了啦?”哈哈一笑,蘇白山一臉無奈的搖頭,和身邊的玉先生餘成等人一臉好笑的對視一眼,蘇白山卻是放開小雨的小腦袋,一臉沒好氣的瞪着小雨,開口說道,“好啦,別鬧了,你根本沒受傷,別裝了。”
“呃,沒流血啊,那我怎麼感覺額頭上有點溼漉漉的感覺呢?”聽得蘇白山的話,小雨臉上一愣,卻是嘟着小嘴,一臉不忿的看着蘇白山,開口說道,“哼,蘇大叔,我這都受了傷,你們還笑的出來,真是沒有一點同情心的人。”
“你們看!”看着小雨那一副撇着小嘴,滿臉不忿的樣子,蘇白山一臉無奈的對小雨聳聳肩,剛想開口反駁,卻是猛然聽得身邊的餘成一聲驚呼,蘇白山驚訝的擡起腦袋來,往前一看,卻也是一聲驚呼。
“天,真的打開了?”眨眨眼,和身邊的餘成對視一眼,看着前面那重新露出通道來的石門,蘇白山滿臉驚駭的表情,此時高驚雲還兀自做出那一副扎着馬步,凝神聚氣的模樣,而就在他的面前,那原本被一塊巨大石塊封住了的石門,此時卻是空蕩蕩的,石塊不見了,變成無數的碎屑石塊,散落在蘇白山他們的腳下,蘇白山和身邊的玉先生等人驚駭不已的對視一眼,對於高驚雲發出的這一招,威力之大,卻是出乎蘇白山他們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嗯,威力還不錯,看來你這段時間的功夫沒有白費。”蘇白山等人正一臉驚愕的看着扎着馬步的高驚雲,身邊的小雨此時卻是擦乾了眼角的淚珠,揹負着一雙小手,一臉威嚴肅穆的來到高驚雲的身前,圍着高驚雲的身體打着轉轉,那一副前輩風範的模樣,看的一旁的蘇白山等人滿臉好笑和無奈的搖搖頭。
“嗯,你這一段時間可真是進步神速啊,這麼點東西,就能讓你從這裡面鑽研出了一點門道來,還蓄積了一些真力?還真是個武道天才!”眨眨眼,蘇白山和身邊的餘成等人面面相覷的看着小雨揹負着一雙小手,一臉老神在在的在高驚雲身邊走來走去的樣子。
“嘿嘿,那是當然,想我當年年輕的時候,江湖上的朋友,那都叫我做是江湖裡天分最高的之一。”聽得小雨那一番看似滑稽的品評論足,讓蘇白山等人意外的卻是那高驚雲竟然對着小雨點點頭,臉上滿是得意的表情,哈哈一笑,高驚雲便在蘇白山等人滿臉驚愕的表情中,順勢收起了馬步,高驚雲站起身來,伸手彈去一身的灰塵土屑,彎腰對着站在他面前的小雨鞠躬行禮,笑容滿面的對小雨說道,“請吧,我的小公主。”
“這實力果然不是普通人能辦到的。”一臉感慨的聳聳肩,蘇白山看着面前那毀於一旦的石門,心裡感慨萬千,看看前面帶着小雨當頭先行的高驚雲那挺拔的背影,蘇白山心裡卻也對於那修真基礎入門充滿了期待,高驚雲只是鑽研了這麼幾天,就能有如此威力驚人的招式,那若是蘇白山他們堅持按照小雨對他們說過的方法去修煉那修真基礎入門,加以時候,那蘇白山他們也不是有一天能夠達到高驚雲這個程度的麼?
蘇白山滿臉期待,而在他的身邊,玉先生和身邊的黑衣人對視一眼,看向高驚雲的目光裡充滿了不可思議,在他的印象中,江湖上就沒有出現過如此厲害的一個超級高手,雖然早已見過高驚雲,玉先生也知道高驚雲是個比他還厲害的宗師級高手,但是玉先生卻是沒有想到,這纔沒過去多少日子,高驚雲一身內力更顯雄厚,武功更加厲害了。
玉先生心裡對於高驚雲武功增長如此之快的原因,卻是因爲到了他們這個武功程度,玉先生心裡卻是再明白不過他們這種大師級以上的高手想要在武學上有所存進,那卻是得要有多麼的困難了,有些人好不容易晉升爲一個大師級高手,可是究其一生,也未必能再往前一步了。
就如同玉先生一般,他成爲大師級高手之後,原以爲武學之道,也不過如此,只要肯努力,那便能繼續在武學的道路上前行,可是等到玉先生真正到了大師級高手之後,他這才發現,原來武功到了一定的程度,瓶頸之上的瓶頸,卻是讓他難以逾越的。
“快!快點撞開這石門,那些賊人就要離開了!”一聲驚呼從蘇白山等人身後傳來,卻正是剛纔在另一道石門後面喊話的那個都尉的聲音,聽他那一番急促的緊張聲音,看樣子,剛纔高驚雲弄出來的那一番驚天動地的動靜,卻是也波及到了他們。
“嘿嘿,拜拜了您嘞!”等到走出空蕩蕩的石門,離開那封閉的山洞之後,蘇白山這才感覺到全身一陣輕鬆和喜意,總算是出來了,藉着手上的火把,蘇白山等人能夠清晰的看到,此時呈現在他們面前的,卻又是一條和他們當初一路進到這個山洞的甬道一樣的通道。
周圍三五米之外,就是一片漆黑,讓人根本看不清方向,好在蘇白山一行十來個人手裡是有幾根火把照路,而這底下甬道,看起來也只是有着一條通道而已,所以蘇白山他們此時也根本不回頭去搭理那不住朝着他們喊話的都尉,卻是悶着腦袋,藉着手上火把的微弱光亮,在潮溼沉悶的地下通道里探索着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