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先要警告你們,刀劍無眼,我們江湖人,一旦動起手了,那可沒有準數,你們要是被我殺了,可不要有怨言。”大師兄餘成此時一臉冷峻的看着站在他對面的兩個騎兵,手裡一道亮光閃過,他那手裡,卻也是有着一把奇怪的武器的。
這武器看着像是長劍,可是這長劍只是有着長劍的長度,卻是沒有長劍的寬度,一指寬,一米三左右長短,周身閃爍着一股銀色光芒,似鐵非鐵,似鋼非鋼,精光閃閃。
“哼!真當你自己是高手了麼?給我上,殺了他!”冷哼一聲,聽得餘成如此一番話,那劉都尉此時的肺都不知道是今晚第幾次被氣炸了,大手一揮,他身前那兩個先前圍攻蘇白山的騎兵,此時卻是相互對視一眼,手裡又長又寬闊的斬馬刀相互在空中一碰,閃爍過一陣火花,兩人齊齊驅動坐下的駿馬,手裡長刀一左一右,向着那餘成飛速的衝了過來。
蘇白山在一旁看着那兩個騎兵熟悉的攻擊招式,心有餘悸的看了那站在原地,一臉鎮定自若的餘成一眼,這人倒如那劉都尉所說,真是一個高手。
蘇白山那凝視心法學了也不少日子,這些日子以來,蘇白山倒是弄懂了一些歌判斷高手的規則,按照高驚雲和他說過的一些江湖規矩,蘇白山倒是能看的出來,那兩個騎兵武功雖然不弱,但一身內力其實也並不是很強,也就十幾年而已,兩人剛纔對蘇白山照成了很大的困境,那也只是因爲這兩人修煉的一身外家功夫厲害,而且加上這兩人常年征戰沙場,一身搏鬥經驗豐富不已,所以才能讓現在內力超過二十年的蘇白山狼狽不堪。
而那劉都尉,此時一身功夫,蘇白山倒也能知道,這劉都尉大概也就是江湖上介於二流和一流之間的高手,一身內力也有二十多年,且精純無比,顯然是個常年修煉內家功夫的人物。
而那突然出現的大師兄餘成,蘇白山凝視功夫看過去,卻是差點被反噬了過來,整整三十多年的內息,讓蘇白山目瞪口呆,這餘浩餘濤兩兄弟的大師兄,卻是一個江湖上屬於絕對一流的高手級人物。
所以,看着此時那兩個騎兵對上餘成,蘇白山對於餘成,卻是沒有一點擔心的。
“當!”一聲輕響從耳邊傳來,卻是將沉思中的蘇白山給驚醒了過來,擡起頭,蘇白山一臉驚訝卻也很是驚駭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幕來。
按照蘇白山心裡原本的想法,這兩個騎兵本身功夫就不如那餘成,但縱使是這樣,那這兩個騎兵就算不能傷到這大師兄餘成,那在戰鬥過程中,總也能給大師兄餘成照成一點麻煩的,畢竟從這兩個人剛纔和蘇白山對戰的過程裡,蘇白山能夠發現,這兩人的臨戰經驗是極爲豐富的。
可是在看清楚眼前的一幕之後,蘇白山卻是完全推翻了心裡原本的想法,眨眨眼,蘇白山一臉驚奇的看着眼前那兩個騎兵摔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情形,內心裡滿是驚駭。
剛纔這大師兄餘成,卻是在和那兩個騎兵的第一個照面當中,一招就將那一左一右朝着他衝過來的騎兵給殺掉了,的確是殺掉了,因爲蘇白山等人此時能夠清晰的看見,那隨着馬兒摔倒在地上,仰躺着的兩個騎兵脖子上那一道殷紅呃血口,長長的,由脖頸一抹而過,鮮血染紅了地面,那兩個騎兵卻是再也沒能從地上爬起來,坐在他們坐下心愛的那駿馬背上,在戰場上縱橫馳騁了,因爲他們那坐下的駿馬,此時卻也是和他們一般,頸脖上被劃出一道長長的血口,殷紅的熱血,正不斷的從那血口裡往外溢出。
“這。。。”蘇白山一臉木楞的回頭和身後的小青小雨等人對視一眼,臉上浮現出的一抹驚駭表情,卻是和另外一邊那原本還一臉憤怒的劉都尉一個臉色。
此時的劉都尉,看着地上那一瞬間就躺倒在地上的騎兵手下,臉上憤怒的表情消失了,因爲面前發生的一切,已經將他內心的憤怒擊碎,消散的無影無蹤了。
而此時全場臉上表情顯得最爲輕鬆的,恐怕是要只數那大師兄餘成身旁的餘浩和餘濤兩兄弟了,看着他們大師兄只是一個照面,就將劉都尉手下兩個精銳騎兵給撂倒在地上,餘浩和餘濤此時高昂着腦袋,一臉得意的表情,一點也不爲他們大師兄擔心,對於那兩個精銳騎兵一下子就被他們大師兄殺死,這餘浩餘濤兩兄弟臉色平靜,似乎是早已經猜到了這個結局。
“呵呵,一點也不經殺,換兩個吧,要不,換你來,都尉大人?”三個手指捏在一起,往手裡那‘長劍’一指寬的劍身上輕輕一抹,那大師兄餘成手裡的‘長劍’又再次散發出銀色光芒來,‘長劍’往胸前一平,遙遙往前面的劉都尉一指,餘成此時臉色陰冷,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看着那臉上露出驚駭表情來的劉都尉,一臉不屑。
“哼,你,你不要囂張,你縱使殺了我兩個手下,那我還有千百個兄弟,你能殺的完嗎?”一聲冷哼,臉上的強硬,卻已經是那劉都尉此時強裝出來的了,而在他說完這句話,正要回頭往後一看的時候,身邊的一羣士兵卻是齊齊往後再退了一大步,滿臉驚駭的看着那面容陰冷,宛如天神下凡的大師兄餘成。
“你們這些孬種,不就是一個江湖高手麼,我們平時還殺的少嗎?”看着身後一羣士兵齊齊往後退了一大步的舉動,那劉都尉這下卻是真的生氣了,一臉憤怒不已的伸手指着身後一羣臉露害怕之色的士兵,劉都尉恨恨的伸手往幾個騎着馬的士兵一指,臉色通紅,眼睛圓睜,滿臉憤怒對一羣士兵怒吼出口的說道,“你們幾個,看什麼看,就是你們幾個,都給我上,誰敢給我又後退之意,軍法處置,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