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都城賞花會一年一度,名聞天下,號稱大陸十大賞花會之一,概因爲是九都城將賞花會給辦的精彩,井井有條,且每年在賞花會上賞出的花種卻都是最好的。
而九都城賞花會所在的地方,說小了,其實也就是九都城內一處比武場,說大了,卻就是由數千全副武裝的士兵圈圍起來的一處龐大無比的場地,這也是今年賞花會要門票的原因,按照趙熠和蘇白山分析的猜想來看,兩萬人的上限,都是因爲這九都城的比武場不怎麼大的緣故,若是一下子涌進十萬甚至更多的人,別說賞花會賞花了,估計到時候現場只能看到人頭和滿地踩爛了的豔麗鮮花。
梅花,月季花,牡丹花,玉蘭花,丁香花,玫瑰花,芙蓉花。。。一路走來,周圍除了空氣中飄蕩的濃密花香,在蘇白山他們眼前閃過的,就是這些讓蘇白山看花了眼,好多色澤豔麗的花他都叫不出名字來,不過看着就是好看,讓人心曠神怡。
“這裡是月季花,月季花又被被稱爲“花中皇后”,又叫“月月紅”、月季花,常綠或半常綠低矮灌木﹐莖有刺﹐奇數羽狀複葉﹐四季開花﹐多深紅﹑粉紅﹐偶有白色。”蘇白山他們四人一路閒逛,來到一處地上擺放着一大堆紅白粉色的鮮花位置,卻是聽得一個身着典雅宮裝服飾的清秀女子正伸手指着地上擺放的月季花,給周圍觀看巡遊的人解釋着。
“嘿,這倒是不錯啊,還有專門的人給講解。”蘇白山眨眨眼,卻是感覺這個情景讓人熟悉,看來這賞花會主辦方的人還是挺有才的,這樣給人解釋,別人觀看各色鮮花的時候,倒也不會寂寞或者因爲不知道而乾着急了。
“那當然,我聽說,這次的賞花會鮮花品種無數,現場不僅可以看花,還可以問問花的來歷產地什麼的,你們別看着周圍這麼多人,其實有一大部分都是來買賣鮮花的。”哈哈一笑,一旁的趙熠看着蘇白山那滿臉驚訝的表情,卻是開口說道,“每年賞花會,我聽說各種鮮花品種成交量可不小呢,你看那解說的美女,說不得家裡就是種花的呢,你們看着,不過一會兒,肯定就有人過來問她價格產地產量了。”
“哦,也當是如此。”蘇白山點點頭,卻是恍然大悟,不過想想前世時候的這類賞花會,雖然也是花的盛世,這賞花會其實也就是有關於花卉的買賣,只不過是集中起來罷了。
“大家快去看啊,九公主在那邊!”忽而一聲驚叫聲傳來,蘇白山愕然回頭,身旁一陣喧鬧嘈雜聲響起,原本週圍還有着幾十個跟他們一樣四處轉悠看花的人呢,忽然之間聽到這聲喊叫之後,蘇白山他們周圍便一陣陣的風聲響起,卻是已經一個人也沒有了。
“呃,這也太誇張了吧?”蘇白山驚訝地眨眨眼,卻是搖搖頭,滿臉不可思議地對趙熠說道,“九公主的吸引力就這麼大?這些花都還沒看完呢。”
“呵呵,和美若天仙的九公主比起來,這些花卉再美,那又怎樣呢?”微微一笑,趙熠卻是伸手往一旁剛纔還在給衆人做着解說的宮裝美女一指,滿臉笑容地對蘇白山說道,“哈哈,江兄你看,那美女這些可要鬱悶啦,一聲九公主就讓她這邊一個人也沒有了。”
“呃,這麼說來,她倒也是有些可憐的。”蘇白山一愣,扭頭一看,卻是看着那宮裝女孩看着人去滿地狼藉的地上,滿臉無奈地搖搖頭,看了蘇白山他們幾人一眼,彎身下去,伸手將被剛纔那幫人給踩得東倒西歪的花卉盆子扶正。
“可憐?啊哈,江兄,你這可就是有所不知了吧?”詫異地一笑,趙熠卻是看了那女孩一眼,轉過頭對蘇白山笑着說道,“你別看她們現在是無人問津,可是等下看完了九公主,那些販賣花卉爲生的人,該買賣花卉還是繼續買賣花卉,其實想起來,這其中的奧妙也不難懂,九公主麼,其實也就是九都城請來的一個噱頭,以此來吸引更多的人來九都城賞花會!”
“你這麼一說,倒也不錯。”蘇白山眉頭微皺,卻是一臉恍然地對着趙熠點點頭,商業經濟麼,不就正是如此麼,仔細想想的話,那九公主來九都城,還真就是起到了趙熠所說的吸引人的作用,那這樣說的話,九公主在蘇白山心裡,倒是又變得有些可憐了。
“哈哈,不考慮這些啦,咱們也跟着去看看九公主吧。”哈哈一笑,看着蘇白山那一臉沉思的模樣,趙熠卻是伸手拍拍蘇白山的肩膀,開口說道,“走,我們也去看看九公主,剛纔在街上也只是看到了九公主一眼而已,還沒看過癮呢。”
“呃,好吧。”蘇白山聳聳肩,卻是一臉無奈地笑了笑,趙熠只看了九公主一眼,可她卻是不知看過九公主好多眼了,在他看來,九公主麼倒是沒什麼好看的。
九公主在哪裡,蘇白山他們不用去刻意尋找,只要跟着人最多的地方走,那自然是能找到九公主所在的,而且此時被數千名士兵團團圍起來的九都城練武場,估計大多數人都去一睹九公主的容貌了,蘇白山他們一路走來,也只見到偶爾三兩個販賣花卉的賣家一臉苦惱地蹲在地上,靠在柱子上,顯然九公主給他們帶來了不小的衝擊,雖然可能只是一時半刻,但對於他們來說,這也是不小的損失。
“前面是在幹嘛呢?那麼多人?莫非九公主就是這裡了?”趙熠此時一臉驚訝的目光,看着前方人山人海,聲潮涌動,再一仔細瞧了兩眼,蘇白山和趙熠s幾人卻是看到前方老遠就能看到的一處寬闊的高臺,上面稀稀落落的人影來來往往。
“二筆,那是花王爭霸擂臺,連這都不知道,還來看什麼賞花會?”一個鄙夷的聲音從蘇白山他們身旁響起,趙熠滿臉驚訝地一扭頭,卻是發現不僅這聲音逐漸遠去,那說話的人也隨着他們周圍的人人羣,早已不知飄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