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叔,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聽不懂你的話呢?”眨眨眼,小伊卻是完全不懂蘇白山的話語,滿腦子問號,不過隨即卻是一臉微笑地對蘇白山說道,“大叔,你快起牀吧,這都大天亮了,再不起牀,太陽就要曬着屁股啦。馬上就要吃早飯啦,我這是特地來叫你吃飯的呢!”
“呃,哦!”蘇白山愕然,這才發現天色已經不早,剛想起牀,卻是忽而一臉尷尬地看着小伊,不好意思地說道,“你站在這裡,我怎麼起牀呀?快出去吧,我馬上來。”
“那好,我在外面等你呀!”點點頭,吐吐舌頭,小伊這才發現蘇白山蓋着被子躺在牀上呢,轉身,小伊卻是一點也不拖泥帶水,開了房門,就走了出去。
“呼,小伊身上的衣服完整無缺,看樣子昨晚郝大爺卻是沒有再來搗亂。”看到小伊出了,門,蘇白山這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這郝大爺看來還是要點臉皮的,呵呵,蘇白山心裡有些發笑,這早餐現在他都不想吃的,因爲郝大爺這人,看來不可靠,繼續呆在這裡,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再說,這天都亮了,估計這裡離着胡府也不遠,他得帶着小伊回去。
“吱呀!”蘇白山正在牀上想着事情,剛要掀開被子,準備起牀穿好衣服,原本被剛纔出門的小伊關好的門,此時卻是忽然就被再次打開了,小伊一臉張皇失措地一路小跑進了屋,徑直就來到蘇白山面前。
“嗯?你幹嘛又進來了?我正要穿衣服呢?”看到重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小伊,蘇白山卻是急忙胡亂地拉扯原本被自己掀開的被子,重新蓋住身體,手忙腳亂地地對小伊開口。
“呃,大叔,我剛纔忘了一件事情呀。”小伊一臉不好意思地看着蘇白山,卻是拍拍自己的小腦袋瓜子,一臉歉意地說道,“我忘記大叔你身上有傷,根本不能下牀的呀,我是來幫你穿衣服,扶着你下牀,咱們一起去吃早飯的,郝大嬸一大早起來就做好了呢,就等着我們去吃呢,快點吧,大叔,我來幫你。”
“別,你停手。”蘇白山燦然地對着小伊一笑,卻是一臉啞然失笑地說道,“我不用你來幫我,再說了男女授受不親,我哪裡能讓你幫我穿衣服呢?”
“沒事的,平常小姐在家,老爺在家,都是我伺候着他們穿衣服的,大叔,你難道是害羞了?”一臉竊笑着,小伊卻是捂嘴偷笑着,對蘇白山戲謔地說道,“沒事的,大叔,你身上有傷,這是特殊情況呢,再說我都不尷尬,你害羞什麼呀?”
“別,你別碰我。”看到小伊伸手過來,就要掀開他身上的被子,蘇白山卻是急忙從牀上坐了起來,伸手緊緊拉住懷裡的被子,一臉堅定地對小伊說道,“我自己可以的,再說,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啦,我一個人可以下地走動了,不信你等着瞧。”
“嗯?不對呀,這。。。這。。。這怎麼可能呢?”等到蘇白山麻溜地從牀上坐了起來,一氣呵成地穿好身上的衣服之後,精神奕奕地站直了身體呈現在小伊麪前的時候,小伊卻是一臉目瞪口呆,睜大雙眼,不可思議地看着蘇白山,嘴裡喃喃自語道,“大叔,你的傷?難道。。。”
“對,我的傷真的已經好了,基本上好了,雖然還是有些疼。”蘇白山一臉微笑地對着小伊點頭,看到小伊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還在原地墊腳蹦了兩下,卻是對着小伊招手,開口說道,“走吧,別看我了,咱們去吃飯了吧,我這肚子都餓得咕咕叫啦!”
“哦!”一臉呆滯地點點頭,小伊卻是下意識地跟着蘇白山的腳步,一邊往門外走去,卻是依舊不死心地上下打量了蘇白山一陣,一邊開口對蘇白山不可思議地說道,“大叔,你這身體就好了?這是怎麼辦到的呀?這實在是太讓人不可思議了,這。。。昨天晚上你都還迷迷糊糊的,不能動彈了的呀?現在怎麼就。。。”
“放心,你大叔我大難不死,那必有後福呀!”看着小伊那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蘇白山心裡卻是顯得很滿足,一臉微笑地對小伊說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我的身體那可是仙靈之軀,不僅打不死我,而且只要受了傷,我的身體很快就可以恢復過來,這點小傷算什麼,我前兩天還受過比這更嚴重的傷呢,我一天不到就完全好了,而一點傷疤也找不到。”
“不對呀,這顯然不科學呀?”聽了蘇白山的話,小伊卻是依舊滿臉疑惑,“這怎麼可能呢?仙靈之軀?大叔你是在逗我吧?我好歹也知道一些江湖中的事情,江湖上我就沒聽說過有這種體質的,不過你這要是什麼藥物治療的,那我還有些相信,咦?對了,大叔,你不是什麼西門幫的人嗎,難道是你們幫主給了你什麼神丹妙藥的,你偷偷吃了一顆,所以傷勢才能恢復地這麼快?”
“當然不是。”蘇白山一臉否定地搖搖頭,卻是對小伊說道,“算啦,咱們不說這些了,你只要知道,你大叔我現在基本上沒事了就行,咱們這下連醫藥費都不用出了,等會兒咱們就回去,我們麻煩了郝大嬸郝大爺這麼多,再麻煩我都該不好意思啦。”
“哪裡有不好意思的?”蘇白山和小伊並排着肩膀,卻是行走在去往廚房的小路上,猛然間前面傳來一個聲音,蘇白山和小伊一擡頭,卻是面面相覷,滿臉驚訝。
“郝大嬸,您怎麼來了?”對於眼前這位一身肥胖,但滿臉從來都洋溢着慈祥的笑容的郝大嬸,蘇白山心裡還是有着好感的,蘇白山一臉微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對此事出現在他和小伊麪前的郝大嬸開口說道,“我們這已經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