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世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任憑感覺去親吻,直到呼吸不了時才分開。
展七伏在聞人漠的懷裡大口的喘着氣,心裡卻在暗罵:“丫的,前世二十幾年,這一世也快二十年的初吻居然就這麼沒了。她不甘啊,要吻也是該她主動好不好,初吻沒了,但等到**,哼哼,到時候一定要翻身做主人。”
由於晚上休息的時候展七都會把頭髮散開,現在的她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雙頰發紅,樣子嬌羞,因爲缺氧伏在他的懷裡,這樣子說不出來的**。聞人漠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懷裡的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某個位子馬上發生了反應。
展七可不是個無知的小女生,現在正趴在他的懷裡,怎麼會不明白此刻他想幹什麼,看着他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眼裡閃過一絲壞笑。剩下的焱幫和清風寨都是單獨的。
這幾個勢力在跑的過程中使勁各種方法向對手襲擊,只有兩個人沒參與進去,一個是清風寨的,他們慢慢的在後面走着,在一個就是閻川。閻川長得很魁梧,所以那些人下手的時候會有意的迴避下,再一個閻川也在後面慢慢跑着他們也沒把他放在眼裡。
很快這就不是一場賽跑比賽了,變成羣架了,又過了一會,場上擡出去了好幾個只剩下五六個人,這纔開始像山上跑去。閻川看也差不多了,決定儘快結束比賽開始運用輕功向上頂攀去。
對於閻川展七一百個方心,她就不信能有誰比他跑的快。可剛想到這現實就給了她一棒子,那個一直在後面慢慢跑的清風寨小個子居然也一下躥了出去,他的速度不比閻川的差,看來也是個輕功高手。
本來毫無懸念的一場比賽,因爲有了對手而變得精彩起來。閻川應該早就從他的步伐看出他是個高手了,所以等到那個追上來以後兩個人才較起勁來。一個人在頂峰待久了,難得遇到這麼一個強勁的對手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更加拼命的跑起來。
“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
“你孃的,還一下子出現了兩個”
“要不我們賭賭誰贏好不好。”
“賭就賭,我賭那個大個子贏。”
“我賭另外一個”
“你說要是那個西門宇來了誰更快些啊?”
……
很快,現場便展開了一場賭局,後面那些四大家族派上去的人根本就不夠看的,現在都不在相互決鬥了,玩了命的往前跑,第一第二拿不到,拿個第三名也好啊。
當山頂上的紅旗被摘下來的時候展七也有些緊張,她不是在意閻川有沒有獲勝,而是擔心他們趁機襲擊他。要知道閻川的功夫很差,其餘的人倒是不怕,打不過可以跑,但這個人的輕功很好,要是想和他搶傷了他怎麼辦。
不過還好,沒過一會閻川就安然的出現在她眼前了,手裡面拿着那個旗幟,很明顯的是他勝利了。那個人沒有多說什麼,安靜的回到了清風寨的隊伍裡面,彷彿剛剛跑的很快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閻川首戰告捷,接下來的比賽是射擊,出場是釋天。
釋天一直在鬆城了,所以鬆城裡面這些幫派都認識他,好多還拉攏過他的。他在鬆城最出名的就是他的槍法,據說,他想打哪都能命中,就算是閉着眼睛都不會有偏差的,所以他一出場立馬引起了一場小**。
這場比賽不像是在焱幫搞的那場那樣,沒有什麼能人。四大幫派勢力這麼大,最不缺的便是有能力的人,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所以釋天也很重視這場比賽,怎麼也不能丟了聞人漠的臉啊,要是用他精心改裝過的搶輸掉了哪還有臉見聞人漠。
這場比賽雖說有很多神槍手在,但是在組裝槍支這一環節就沒有能趕超釋天的了,一個常年做搶的人瞬間組裝好一把槍太容易了,所以釋天也沒費多少力氣就贏了這次比賽。
最後一場的比賽參加的人是展七,看着對面的那個人心暗自笑道:“這次可要好好報復下上次的事情了,你丫的就等着捱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