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林青桑好奇的不是一個兩個,以至於在後面玩的時候,這些人也是想方設法想試試林青桑一番,想看看她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竟然讓陸澈爲了她,跟家裡鬧起來。
陸澈和陸振愷鬧矛盾這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爲鬧得太大了,所以他們這些人都有所耳聞,其實他們不少人都覺得陸澈是年少氣盛,所以纔敢跟家裡人置氣,也因着這個,並沒有人覺得他和林青桑能走到底。
可就算如此,但也不妨礙他們對林青桑的好奇,想了解一下她的能耐,畢竟像陸澈這樣出身的人,什麼樣的女孩沒見過?而且自幼想來也是知道他們的婚事沒辦法自己決定的,而且這種家世背景的,以前也有人跟家裡鬧過,可最後還不是乖乖聽從家裡安排?
當然了,這些人也不知道林青桑和林千雄的關係,不然,肯定就想着當初林千雄作爲林家的繼承人,不也跟家裡鬧過,最後還不是回家娶了家裡給他安排的人。
而這些人試探林青桑也是十分直接的,若是往常時候,有女孩子跟着過來玩,一般都是在一旁伺候着他們,比如端茶遞水,準備瓜果點心,屬於花瓶一樣的存在,很少能讓她們跟着他們一塊玩。
可這一次,卻是玩什麼都直接讓林青桑一起,美其名說,“這裡難得就一個妹子,怎麼着也不能冷落了美女,來來來,美女,你會玩什麼?”
這話說得好像是很顧及林青桑了,畢竟主動邀請玩,而且還以她的喜好來,但林青桑也不是小白兔,知道這些人故意這麼來,回頭要是她玩得不開心,讓陸澈臉上無光的話,也怪不到他們頭上,畢竟他們是真的讓林青桑自己選的。
陸澈自認對林青桑的瞭解挺深,平時看她多用在學習和自己的事業上,很少看到她對什麼玩樂感興趣的,想着必定也不擅長,可他也知道林青桑性子要強,回頭要是玩得不好,估摸着也不會開心。
心底這麼想着,陸澈就直接開口道,“你們玩你們的,她不愛這些。”
陸澈到底顧及着林青桑的感受,沒說她不擅長這些,可陸澈越是這樣,其他人越是好奇,帶頭的葉恆直接出聲道,“陸少,咱們又不是像平常那樣玩,輸了也不用給錢,你放心,大家都是朋友,而且她又是妹子,我們怎麼着也得憐香惜玉不是,不會欺負她的。”
葉恆這麼說,心底猜着陸澈怕他們開什麼賭局,回頭林青桑沒錢,面子上不好看,這些人雖然頭一次見林青桑,但在這之前也有聽說陸澈是爲了一個出身平凡的學生,纔跟家裡鬧翻的,自然知道林青桑不比他們,手頭上沒錢,玩不了真格的。
然而,葉恆這話剛落音,就聽得林青桑道,“既然幾位少爺想玩,那就玩得開心,輸贏有些彩頭纔有意思對吧,既然今兒是在常市,那我和陸澈自然要盡地主之誼,你們想玩什麼,那便玩什麼,如何。”
林青桑這話一出,其他人倒是忍不住側目,因爲沒想到林青桑膽子這麼大,敢跟他們這些從小玩到大的人賭輸贏,幾個人震驚之餘,倒是更有了興致,於是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都沒說話,但很快就有了主意。
“那就玩檯球吧,這個也不過分,成不成?”在這些少爺看來,檯球算是很溫和的遊戲了,換做平時,他們可能就直接拼酒或者玩骰子喝酒,總歸跟酒有些關係。
這些人剛成年的時候,爲了表現出自己是大人了,迫不及待要學的就是抽菸喝酒,總覺得夾着香菸或者端着一杯酒的樣子,特別帥,所以平時大家在一塊玩,也總少不了這些。
但因爲這一次陸澈的緣故,他沒成年,而且平時也不沾這些,秦牧是打過招呼的,他們自然不好胡來,所以玩遊戲也選擇男女都適宜的來。
聽得是玩檯球,林青桑嘴角含笑地點了點頭,道,“行呀,不過彩頭還沒定呢,這要是輸了,怎麼輸,贏了的話又怎樣”
“還有就是,我也沒玩過,這規則是怎樣,你們也跟我說一說。”
後面這句話,林青桑嘴上這麼說,心底卻想着,上輩子玩過,這輩子還真沒碰過,也不叫是謊話,但她這話一出來,其他人先愣了愣,轉而笑道,“沒玩過的話,要不還是換一個吧,總不能回頭傳出去說我們欺負你,陸少,你覺得呢?”
說起來,他們平時也沒少欺負小姑娘,只是林青桑的身份到底不一樣,他們怎麼着也得給陸澈面子,不能讓陸澈覺得他們在欺負人。
陸澈原本還有些擔心林青桑,可轉而一想,林青桑平時就很少做沒有把握的事情,說不定她還有驚喜給自己,就像當初u吃法餐,他還擔心林青桑沒辦法點餐,結果人家一開口,也能用法語溝通。
所以想到這,他開口道,“她聰明得很,你們告訴她怎麼玩就行,難道你們還怕我們輸不起麼?”
一個我們,其他人自然曉得陸澈是給林青桑撐場面,就算輸了,陸澈也會讓他們贏的如願以償,於是,幾人頓時眼睛都亮了,想着這可是讓陸澈輸的好機會,一個不會玩的人,想贏也不太難了。
林青桑等陸澈說完,也點頭道,“要是我輸了,讓陸澈也跟你們玩玩,到時候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見林青桑說得篤定,這些人也覺得怎麼玩也不算是他們欺負人,於是,立馬笑着道,“陸少大氣,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哦。”
這些人一個個都想摩拳擦掌地從陸澈這邊贏點東西,以往也不認識陸澈,現在不僅認識了,要是再贏他一些東西,以後出去,他們也能說自己也是跟陸家太子爺一道玩過,而且還贏過陸家太子爺的。
只不過,這會他們還謀算着如何要讓陸澈大出血一次,等不久後就知道,輕敵的後果是怎樣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