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依柔越說越難過,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
她盯着安盈,突然覺得,如果安盈跟她不是情敵,或許她們會成爲很好的朋友。
因爲在她最落魄的時侯,只有安盈會聽她講這些。
也只有安盈會肯定她的演技。
前天,依倩來找她,她當時很感動,她覺得終於可以跟依倩好好倒一下自己的苦水了,可是她根本不耐煩聽她說這些。
她只是交待她今天要做的事情,便走了。
當時,她有多麼失落,天知道她有多麼難過。
可是她依然來了,來做這件事情,她不想讓安盈好過,是她,是她把她害成了這樣,也是安盈搶了她以前所擁有的一切,名利,還有男人。
安盈看着雷依柔那糾結的神情,勾了勾脣,“你很難過是不是?”
雷依柔看向安盈,“安盈,你爲什麼要出現?爲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你的出現,如果沒有你,阿墨就是我的,我現在早已經是沈太太了,如果沒有你,我現在早已名利雙收,安盈,你既然那麼能理解我,你爲什麼又要搶我的一切?爲什麼?”
雷依柔糾結的撲向安盈,她恨不得撕碎了安盈。
安盈身體一閃,躲開了她,雷依柔撲了一個空。
安盈目光清淡,微微的笑道:“我是理解你,我更可憐你。”
雷依柔冷笑,“你搶了我的一切,你憑什麼來可憐我?安盈,你真可惡,你真是太可惡了,爲什麼世界上要有你這樣的女人,你就是不要臉的白蓮花,你是不是也是這樣勾引阿墨的,一邊殘害我,一邊跟阿墨說,你可憐我?”
安盈冷笑,“我有必要跟他說什麼嗎?”
安盈湊近雷依柔,聲音清冷道:“我可憐你,是因爲你到現在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誰害了你,自己都被害成這樣了,還要給別人當槍手,像你這樣的人,估計就是蠢死的。”
雷依柔不解的看向安盈,“哼,我當然知道是誰害了我,除了你,還會有誰?”
安盈輕笑道:“我已經是沈墨的女朋友了,你覺得我還有必要害你嗎?再者,我問你,那天,你跟秦珏睡的那個房間,是誰給你訂的?”
雷依柔臉色微變,“你,你什麼意思?”
“那你覺得,你跟秦珏能睡到一起,並且發生關係,真的是情之所致?”安盈說這句話的時侯有些譏諷,“你不是愛阿墨愛的死去活來的麼?”
雷依柔咬了咬下脣,低着頭,沒有說話。
安盈又說:“那天那個房間的浴室裡放了一種催情的薰香,要不然,以你對阿墨的感情,以秦珏在阿墨身邊多年,怎麼可能連那點自制力都沒有呢?你要不要看看那天的視頻?”
安盈說着,把自己的手機掏了出來,打開那天記者拍到的畫面,遞給雷依柔,“看清楚了嗎?”
安盈照着那天沈墨給她分析的,又給雷依柔說了一遍,雷依柔看着畫面裡雷依倩的身影,整顆心一涼再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