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牧完全不知道這回事兒,他在官場上一向都是清正廉明的,不收禮,不拉幫不結派的。
這些個來拜會送禮的,他都不用說,自家老婆都會替他打發掉。
嚴牧接過他的名片,看了一眼,只是客氣了一句,“幸會。”
那男子興奮的去握嚴牧的手,嚴牧只是淡淡的與他相握一下,隨即分開。
傭人看到那個眼鏡男子,熱情的叫了一聲,“江總。”
江家輝看着那傭人,搖了搖頭,“你呀,還不快去叫你們家主人出來,嚴首長都親自登門了,你還敢在這裡攔着。”
那傭人有些不解的看着那位江總,“嚴首長?是誰啊?”
嚴蘇蘇冷笑,“你問問你家主子就知道我爸是誰了啊。”
那傭人見那位江總都對這位嚴首長很客氣,立刻去給雷夫人打了一個電話。
雷夫人一聽嚴首長,整個人都懵了。
雖說是雷家與沈家在商場上齊名,都是京城的兩大家族,可是畢竟也只是在商場上,跟這些官場上的人還是沒法比的,再有錢,也比不了有權的。
而且,嚴家,不僅是軍政世家,在商界也是有一些名頭的,總體來說,是一個不能得罪的家族。
雷夫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忙親自迎了出來。
看到嚴牧的時侯,雷夫人簡直是驚喜交加,“嚴首長,您怎麼來了?也不打一聲招呼,快請進。”
嚴牧看着雷夫人,聲音淡淡的道:“今日,我帶我兩個女兒過來,沒成想,雷家的門如此難進。”
雷夫人怔了一下,隨即扭頭去看門口的那個傭人。
那傭人擦了一下額上的汗,“夫人,我……”
嚴蘇蘇彎了彎脣,“雷夫人,你家的這位看門狗,不讓我們進去,還說話特別難聽,看來,這雷家的門檻是高啊,我們嚴家是不配進去的了。”
雷夫人眉頭皺的更緊了一些,忙對着嚴牧道:“嚴首長,你看,傭人可能是不認識您,您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這位傭人那可是在雷家十幾年的老傭人了,對雷家忠心耿耿,不到萬不得已,她還是想保住這位傭人的。
嚴牧彎脣笑了一下,“那得問我兩個女兒了。”
雷夫人朝着嚴蘇蘇看了一眼,轉頭又朝着安盈看去。
當她看到安盈時,眉頭猛的皺了一下,“這位安盈小姐是您的女兒?”
嚴牧輕笑道:“義女。”
雷夫人心中一陣震驚,這個安盈可真是好手段,居然能跟嚴家搭上邊,那以後要對付她,可是真的難了一些。
“既是您的義女,自然沒有不讓進去的道理,兩位小姐,請進,快請進。”雷夫人忙揚起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安盈輕笑着向前走了一步,看着那位傭人,此刻,那傭人正低着頭,安盈聲音淡淡的道:“雷夫人,您知道有一種罪叫誹謗嗎?哦,對,可是誹謗嚴首長哦,其實她說我倒是沒有關係,不過,嚴首長憑白被你們扣了那樣一頂帽子,他可是官場中人,這將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不知道您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