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盈又拿去裱糊了一下,如今算是一幅很了不起的畫了。
等管家把畫拿上來的時侯,大家都很期待安盈能送給沈夫人什麼禮物,居然還是沈夫人親口朝她要的。
管家剛要打開畫的時侯,安盈伸手接了過來,笑眯眯的道:“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但是,算是我的處女作吧,第一次這麼完整的畫完一幅畫,第一次投入了全部感情,畫的這幅畫。”
安盈這句話一出,周圍的人都有些屑,“原來是自己畫的,切,雷依倩都不敢自己畫來送給沈夫人,這女的誰啊?居然自己畫了一幅畫送給沈夫人,她還真當她是什麼了不起的畫家了?”
“人家可是譚先生的徒弟啊。”
“譚先生的徒弟了不起啊?既然是譚先的徒弟,那怎麼不捨臉向譚先生要一幅畫來送給沈夫人呢?”
就在大家對安盈還有些不屑的時侯,安盈緩緩的已經把畫打開。
當然,剛纔說那些話的人,都是一向與雷依倩交好的人,有一些跟安盈還在同一所大學。
那些人看到那幅畫,更加的不屑了,“喲,怎麼還是這幅畫啊,不是說是第一次投入感情的畫麼?可是當初在學校比賽的時侯,可是說了,這幅畫是比賽前一晚上隨手畫出來的。”
“是啊,是不是江郎才盡了,畫不出來畫了,所以又把這幅畫裱糊了一下,就拿來送給沈夫人了。”
那些人姑娘一個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雷依柔聽着這些姑娘們的話,也彎起來了脣。
看來,這個安盈是真的很蠢。
第一次送沈夫人禮物,居然就送了這麼一幅自己送的畫。
她大約是沒有想到,沈夫人會當衆讓人打開她的禮物吧。
果然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女孩子,小家子氣。
就算是爲自己的未來,都不願意多花點錢投資。
這個安盈,看來是不足爲懼了,只要好好收拾了阿墨在外面的那個小情人就可以了。
不過,阿墨從來不跟任何人說起他那個小情人的事情,就連自己的家人,都沒有見過那個女孩兒的照片,她就更不知道那個女孩兒是誰了。
雷依柔眼珠子一轉,脣角微勾,這就要靠安盈去打聽了,到時侯,只要安盈打聽到那個女孩兒的事情,她再設計讓安盈害死那個女孩兒,再讓阿墨親手把安盈送進監獄,她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得到阿墨了。
安盈當然是沒有理會那些人說的,她輕輕的將畫遞到沈夫人手裡,面含着微笑,看着沈夫人。
沈夫人拿着那幅畫點了點頭,“不錯,畫的真不錯。”
雖然沈夫人給足了安盈的面子,不過,還有一些人不以爲然。
“就算畫的再好,也不過是自己隨手畫塗鴉的一幅畫罷了,怎麼能拿來送給沈夫人呢。”
沈墨盯着那幅畫,目光一下子就變得深沉起來,猶如深不見底的潭水。
雷依柔這時站出來當好人,說:“雖然只是自己畫的一幅畫,但是也有心血在裡面的,畫的是很不錯,就是沒有什麼收藏價值,也不值什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