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收銀臺結賬的時侯,他的後面排了兩位姑娘,看着他拿了那麼多姨媽巾,兩個姑娘悄聲說:“那男的不會是個變態吧,怎麼買那麼多那個東西啊。”
“長的好帥哦,可惜腦子不正常,在這種風景區買那麼多的姨媽巾……”
那倆姑娘一說,許多人都朝着沈墨看了過來。
他的臉上有了可疑的紅暈。
結賬的時侯,收銀員也是一個女孩兒,多看了他幾眼。
好在大家都沒有說什麼,拎着一大袋姨媽巾回到房間,安盈還蹲在洗手間,默默的想,沈墨那麼一個人,買姨媽巾會是個什麼樣子?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
不過,他這麼久都沒有回來,該不會是不好意思買吧?
難不成他是想等到店裡沒有人的時侯,再買?
那得等多久啊?
正想着,門響了一下,沈墨回來了。
洗手間的門被從外面敲響,安盈將洗手間的門拉開了一縫,伸手出來拿。
她自己的臉也紅的像猴子屁股一樣。
她本來以爲會遞進來一包,然而,遞進來的卻是這麼大的一袋。
安盈有點懵了,她看着那麼一大袋的姨媽巾,突然就笑了起來。
弄好後,從洗手間出來,安盈拎着那一大袋姨媽巾問:“唉,我說,你怎麼買這麼多啊?你到底是怎麼買回來的?”
沈墨輕咳了一聲說:“不知道你平時用的哪個牌子的,我就把那個店裡所有牌子的都買了。”
安盈實在是憋不住了,笑的前仰後合,“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有沒有人說你變態啊?”
沈墨很嚴肅的點了點頭,“有。”
“哈哈……還真有啊?那你是怎麼迴應的?”安盈歪着腦袋,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的問道。
沈墨挑眉,“爲何要回應?”
安盈點了點頭,向着沈墨豎起大拇指,“果然是大神,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與別人無關的事情,從來不多作解釋。”
“去吃飯。”沈墨牽着安盈的手,帶着她往餐廳去了。
一進餐廳,就碰到了熟人。
“天哪,我沒有看錯吧,是阿墨,阿墨居然來這種地方,這是天上要下紅雨了,還是鐵樹要開花了?”
“我覺得阿墨來這種地方不稀奇,稀奇的是,他居然帶着一位姑娘來了這裡。”
那幾個男子的視線全都落在了安盈的身上。
他們的視線是赤|裸|裸的審視,就像是他們農村人挑牲口時的目光,讓安盈很不舒服。
沈墨當然也感覺到了,他皺了一下眉頭,手一擡,將安盈攬進了懷裡,淺聲介紹,“我女朋友。”
那幾個男子不可思議的看着沈墨,“不,不是吧?你女朋友?”
“是的。”
“阿墨,你沒開玩笑吧?你從哪兒找來這麼一隻小白兔啊?你喜歡這種小家碧玉型的?”
“唉,看來依柔要傷心死了,她爲了你,硬生生的把自己從一個小家碧玉修練成一個霸氣的影后,結果,你卻喜歡小家碧玉型的。”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