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旁的月華遲疑了一下詢問道:“天篷,咱們不進去嗎?”
鴻蒙琉璃戟!
這可是無上至寶!
月華不相信朱天篷不會心動。
“不着急!”
擺了擺頭,朱天篷神色淡然道:“這尊大墓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攻克的。”
“如果那鴻蒙琉璃戟是真的存在,那代表着此大墓之內蘊含着的危機絕對不止表面所看到的那樣!”
“與其進入其中浪費時間,還不如先完成一些其他的事情!”
說到這裡,朱天篷眼底就閃過一絲的激動。
如果能夠跟十二祖巫完成交易的話,那對於他絕對是有着重大意義的。
“其他的事情?”
眼底閃過一絲不解,月華並沒有開口追問什麼,她很清楚既然是朱天篷決定的事情,那就絕對不會貿然的更改。
一念至此,月華當即也就安靜了下來,依偎在朱天篷的懷中,卻也是感覺到一陣的心安。
無論是她自身的修爲,還是朱天篷的修爲,此刻已經能夠在九天十地之內站穩腳跟,哪怕是徹底的公開雙方的關係也不算什麼。
見狀,朱天篷的眼底閃過一絲的感動。
對於月華,他也很清楚自己虧欠很多。
如果不是因爲自身的孱弱,後者也不會在補天教之內待這麼久,承受來自各種各樣的壓力。
一念至此,朱天篷攔住月華的手微微用力,隨即開口道:“走,跟我去見見十二祖巫吧!”
說話間,朱天篷也不遲疑,帶着月華飄身便來到了十二祖巫所在的區域。
看到朱天篷,祝融有些氣憤道:“朱天篷,你跑來此地是要耀武揚威嗎?”
“祝融,你對本帝還有意見啊!”
眼底精光一閃,朱天篷嘴角上揚道:“怎麼,你想要跟本帝做一場嗎?”
“好啊!”
咧嘴一笑,祝融神色有些猙獰道:“我還真想要看看,昔日的一階小輩現在又能夠達到什麼樣的程度!”
此話一出,其身旁的十一祖巫神色反應不一,除了強良欲言又止外,其餘十人則是報以冷漠的態度,似乎是想要看戲的模樣。
還真想要試探我啊!
既然如此,那也好!
將十二祖巫的反映盡收眼底,朱天篷內心冷笑間,緩緩鬆開月華點頭示意道:“你到一旁等我!”
“好!”
點了點頭,月華可是見證了朱天篷鎮壓強良的事情,她此刻也是信心滿滿道:“加油!”
說完,月華也不在逗留,其身子一晃就到了一處無人之地的山丘之上等待起來。
與此同時,朱天篷扭頭看向祝融道:“祝融,你我一戰也不是不可以,但咱們來比點賭注吧!”
“賭注?”
眉頭一挑,祝融目光有些憤怒,因爲朱天篷這幅吃定他的模樣,着實是讓他感覺到極其的不爽,冷哼一聲道:“哦,你想要賭什麼!”
成了!
上鉤了!
內心竊喜,朱天篷面上則是十分淡然道:“很簡單,你如果輸了,將你的一滴精血給我!”
“反之,我如果輸了的話,我給你一株三十六品混沌青蓮,這可以讓你即便是巫族之人也修煉出第二元神多一條命,怎麼樣,你賭嗎?”
修煉第二元神!
多一條命!
祝融震動,十二祖巫震動,所有人的目光皆是聚集在朱天篷身上,眼底閃爍着不可思議的神色,顯然是十分的懷疑後者的話語。
可看着朱天篷那一副毋庸置疑的姿態後,十二祖巫雖然感覺有些慌繆,但卻也在內心悄然的選擇了相信。
緊接着,十二祖巫的呼吸就變得有些急促起來了。
第二元神啊,如果自己能夠修煉成功的話,只怕……
在這樣的情況下,朱天篷提出要祝融一滴精血的這件事情卻也是被他們選擇性的忽視了。
“好,我答應你!”
毫不猶豫的點頭,祝融一步邁出,其身上離火法則涌現,蔚藍色的火焰升騰間,雙拳緊握道:“朱天篷,動手吧,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能夠讓你妄圖謀奪我的精血!”
說話間,其身上的戰意沖霄,道境八階大圓滿的氣息瀰漫間,卻也沒有率先出手,保持着一副前輩的姿態。
還真是孤傲啊!
不過我會讓你爲之付出代價的。
眼底精光一閃,朱天篷也不廢話,右手一招取出天帝劍,擡起左手道:“本帝說:天帝禁錮!”
下一秒,天帝御令爆發,十二成天帝法則席捲間,瞬間便已籠罩在了祝融的身軀之上。
幾乎在瞬間,朱天篷一步邁出,天帝步施展間,其身子出現在了祝融的身軀,天帝劍挽動,直接就抵在了後者的眉心之處,無盡劍意瀰漫間,並沒有選擇一擊滅殺祝融,但那股子的寒意卻也是讓不遠處的十一祖巫大驚失色,下意識的失聲道:“祝融小心!”
可惜,他們的呼喊並沒有任何的效果,在天帝法則的禁錮之下,祝融短時間之內根本就無法掙脫,一雙眸子噴火的盯着朱天篷,眼底滿是不甘之色。
對此,朱天篷卻是十分淡然,提劍而立間,口中淡淡道:“祝融,你輸了!”
“如果你不認輸的話,本帝這一劍下去可能無法取你性命,但卻也足以摧毀你那脆弱的神魂,讓你成爲徹底的祖巫,而不是有神魂的存在。”
此話一出,帝江等人大驚失色。
雖然不相信朱天篷有如此的膽氣,可不怕一萬隻怕萬一,萬一後者真的動手了,那豈不是……
想到這裡,帝江頓時開口道:“朱天帝有事兒好說,這次的戰鬥是祝融輸了,我代表他認輸!”
聞言,朱天篷笑了。
他也沒有要跟十二祖巫徹底鬧僵的意思。
既然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自然也不會在繼續的胡鬧。
心念一動,朱天篷散去了天帝御令,其身子一晃,提劍出現在了數百丈之外,神色淡然道:“祝融祖巫,你輸了,該兌現承諾了吧!”
聞言,祝融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
說實話,他現在恨不得將朱天篷碎屍萬段,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真不好動手,尤其是剛剛被禁錮的那個感覺,着實是讓他感覺到心有餘悸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