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歐珀無辜的聳了聳肩道。
有辦法,他也會說沒辦法的。
不給烏列點苦頭吃吃,怎麼消他心頭之恨?
“那怎麼辦啊?”優曇一聽,立刻皺起了眉,想着烏列還被關着,心焦急如焚。
“既然你這麼着急,那我們一起去神界吧,看看神界打算如何處置烏列。”歐珀輕輕的颳了刮優曇的鼻翼道。
聞言,優曇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如今她有神丹在體內,去神界絕不會被任何天使發覺。
歐珀能力超羣,加他原本是天使,去了神界,也能很好的僞裝。
潛入神界去打聽烏列的消息,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神界。
優曇和歐珀剛潛入神界,便得知了梅丹佐今日要審判烏列一事。
頓時,兩人急忙趕往了審判臺。
“烏列,枉你身爲魔界的審判天使,竟徇私枉法,假公濟私,今日,本座要代表帝的旨意將你關押進無盡深淵!”不等烏列辯駁,那梅丹佐已經是猛地揚起了手裡的法杖,擊向了已經深受重傷的烏列!
法杖捲起一陣狂風,那黑色的風沙直直的朝着烏列捲去。
在這亂石飛沙裡,烏列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裡,嘴角慢慢的勾了起來。
只要優曇安好,哪怕是要他的性命,他也在所不惜!
“不要!”在那狂風捲烏列時,優曇猛地衝了出去,一把抱住了狂風的烏列。
見那狂風襲擊在了優曇身,一旁的歐珀眸光一暗,瞬間揮手打掉那狂風。
歐珀目光落在優曇抱着烏列的手,一時間,那黑如漩渦般的眸光像是龍捲風一樣,能把人吸進去。
“大……”膽字還沒出口,那囂張的天使護衛便已經愣在了原地。
眼前的歐珀,別人不認識,可他卻是百分百的認識。
因爲,他從小把歐珀當作是自己的目標,自己的偶像啊!
當初帝只是帶着他出來露了一次面而已,他卻永遠的記住了他的臉,他那陰暗的氣息,他那狂妄的殺氣,簡直讓他喜歡到了極致。
沒錯,沒錯……是這種感覺。
那人正在爲自己見到歐珀想殺人的表情而激動,殊不知,下一秒,歐珀便毫不猶豫的將他給殺了!
不爽,實在是太不爽了!
如果不是這個傻缺,他的優曇怎麼可能會去碰到烏列。
哪怕烏列是優曇的哥哥,他也絕不容許優曇和別的男人親近。
所以,他心裡的這股怒氣,讓這倒黴的護衛來承擔吧。
歐珀目光冰冷而妖冶,望着那護衛,歐珀無聲無息擡手結印,很快,虛空出現一股強大的力道壓抑在了每一個人的身。
“砰”的一聲,那護衛明顯受不了,直接被歐珀壓成了血泥。
“你……”梅丹佐憤怒的瞪着眼前的歐珀,不曾想,歐珀恢復了以後,靈力居然以前更強了,壓的他幾乎直不起腰來。
看着那護衛這樣死在了歐珀手裡,一旁的烏列也忍不住瞪了歐珀。
雖然梅丹佐想要處置他,可那護衛只是秉公執法,他並沒有錯!
見烏列對自己不滿,歐珀心怒意更盛。
他還沒找烏列算那水晶球的賬呢!
“別以爲你是優曇的哥哥我不敢對你動手!”歐珀死死的盯着優曇的手道,尤其是看着烏列也抱着優曇時,他心裡的嫉妒瞬間像一把怒火猛漲!
怒意一起,歐珀那冰藍色的瞳眸瞬間一閃,釋放出一道強者威壓!
“知道是我哥哥你還這麼兇!”優曇見歐珀生烏列氣了,急忙攔在了烏列面前兇歐珀道。
聞言,歐珀那冰冷的強者眸光漸漸褪去,一副委屈的模樣看着優曇。
她怎麼可以爲了烏列兇他呢?
唔……小曇兒,你不能這樣對我啊!
他的心裡,身邊,從始至終只有她優曇一人,她……她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剎那,那原本還散發着修羅氣息般的歐珀頓時化作小綿羊,一副委屈的模樣。
見優曇轉頭不理自己,歐珀急忙小碎步走了去,輕輕的扯了扯優曇的衣袖,似控訴般小聲道:“我錯了。”
見歐珀主動認錯,優曇這才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吩咐道:“立刻送我哥哥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聞言,烏列立刻拒絕了優曇的好意:“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這件事情的確是我錯在先,身爲神界的審判天使,這是我理應受到的懲罰!”
“我不管,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如果哥哥你執意要把責任都攬在自己身的話,那你把我一起也抓走吧,不管你去哪裡,我都陪着你!”優曇倔強的別過了頭,一副你不走,我不走的表情。
見狀,烏列無奈的嘆了口氣,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哄着道:“乖,神界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說完,烏列朝着歐珀使了一個眼神,示意他把優曇帶回魔界。
一招秒殺了大天使護衛的人,居然會害怕優曇?
這弱點也真是醉了!
對視烏列的眼神,歐珀卻是無奈的聳了聳肩,心裡暗道,他正在優曇這裡吃苦頭呢,他可不敢做違背優曇意願的事情,否則,他會死的很慘很慘的!
這下,烏列徹底的無奈了,可同時,心裡卻也不禁在爲優曇感到歡喜。
有歐珀這麼強的人在她身邊保護她,至少,他一直擔心的妹妹再也不會受傷了。
“神界爲什麼不是我能來的地方?哥哥你別忘了,我是在神界長大的,這裡也算是我的故鄉。”優曇固執的彆着臉,一點好臉色都不給烏列。
看着她這副模樣,一旁的烏列只感覺頭疼欲裂。
這小女人的性子都誰慣的啊?
想想他以前的妹妹,多乖巧,多聽話啊,哪像現在這樣,又固執,又倔強!
烏列渾然不覺,那性子,多半也有他一半的養成。
“說的好,神界,永遠都是你的故鄉。”隨着一聲威嚴而不失慈祥的聲音傳來,優曇瞬間打了一個寒顫,身體不受控制的顫了起來。
這個聲音,沒有人她更熟悉了。
這一抹聲音,讓她心裡既慌張,又顫巍,甚至有一種想要自動俯首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