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只要她高興好,哪怕是把她寵天了,我也樂意。”歐珀笑着揉了揉優曇的腦袋,示意她別生氣。
修羅怎麼可能捨得不寵她呢,要是不寵,也不會什麼都依着她的性子來了。
“聽見沒?”優曇一聽,頓時得意的摟住了歐珀的脖頸,下巴擡的高高的,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道。
“聽到啦,你啊,見好收,別老什麼事情都由着自己的性子。”修羅隱隱有些擔憂的看了歐珀一眼。
凌無邪的事情,她也是局人,自然知道。
歐珀這般瞞着優曇,雖說是爲優曇着想,不想讓她擔心,可是……凌無邪不是什麼好人,對付起來更是棘手,一旦兩邊打起來,只怕魔界也護不住她,到時候,再由着她現在的性子去鬧,豈不是會將三界都攪個天翻地覆?
以前她和凌舞一直以爲,靠她們自己的力量,可以把優曇保護好,讓她一輩子都無憂無慮,可如今看來,當初卻是她們想多了,太過天真。
凌無邪一事,無疑是一枚炸彈,炸落在了神魔二界,讓神魔二界都爲之顫抖,畏懼。
“知道啦。”優曇不悅的撇了撇嘴角,心裡卻滿是疑問。
一向不捨得兇她的媽咪怎麼這一次說了這麼多話?
而且,似乎都是在指責她不該任性?
難道,是自己對東海做的事情讓媽咪傷心,失望了?
“我知道你心疼她,可很多事情……”說到這裡,修羅突然停了下來,意味深長的看了優曇一眼,最後,選擇了閉口不談。
算了,能瞞一時是一時吧。
畢竟,現在還是優曇的蜜月期!
“老媽,你變了。”優曇疑惑的看着修羅,眼滿是哀怨。
想說說唄,說話說到一半停下來,她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憋死人啊?
“我哪變了?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看是你變了纔對。”修羅無奈的看了優曇一眼,眼的擔憂卻是毫不遮掩。
魔界發生的事情,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因爲歐珀把自身一半的力量都用來保護魔界,她也不會這麼擔心。
以歐珀的實力,萬一對抗了凌無邪,至少,那也還是能戰一戰的,可如今他把一半的力量都用來保護魔界,一旦讓凌無邪找到優曇,那優曇的處境豈不是岌岌可危?
“來,嚐嚐你最愛的芒果冰沙。”歐珀一邊將冰沙遞給優曇,一邊向修羅使了一個眼色。
他知道,修羅也是爲了優曇好,可是,他真的不想讓她擔心,尤其是這種未知的事情,更是不想讓她爲之發愁。
他只想每天都看到開心,快樂的她,而不是每日爲這件事情愁這愁那的她!
神界。
當加百列想盡辦法將歐珀引開,想趁機去偷襲優曇,將優曇擒回神界時,卻不曾想,烏列竟在這個時候阻止了她!
否則,那優曇獨自一人在別墅時,那是多好的機會啊。
後來,她們假借那東海太子之手,想要藉此削弱歐珀的力量,並將優曇重創時,卻不曾想,優曇的實力竟是那麼的驚人,獨自一人強行壓下了東海太子,並且讓整片東海爲之陪葬!
那樣的人,哪還是原來那個善良的魔界小公主。
此刻的她簡直是名副其實的魔界惡魔!
加百列手一抖,一張白色的面具從她手脫了下來,脣邊劃過一抹憎惡之色:“我們的計劃居然這麼功虧一簣了。”
想起剛纔計劃的失敗,梅丹佐眼閃着暴怒的光芒:“這次算她走運,下次可沒那麼容易了。”
米迦勒聽了卻是冷笑一聲:“誰說我們是功虧一簣了?那東海龍王,怕是恨透了優曇,不用我們出手,也會有人去收拾她的。”
加百列眼底閃過一抹陰鷙之色:“可是凌無邪那邊怎麼交代?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沒有給凌無邪把優曇抓回來,只怕凌無邪下一刻會想要殺了她們!
米迦勒不屑一顧的冷嗤道:“優曇和歐珀回到了魔界,我們想要下手,恐怕更難了,不過……憑什麼讓我們去幫他辦事,既然他想抓優曇,那讓他自己去抓好了,那歐珀,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梅丹佐眼閃過一抹不甘:“那東海太子的劇毒連我們都沒轍,可沒想到,歐珀居然自己解了,還認出了我們假扮的蒼狐,以後想要藉此機會靠近歐珀和優曇恐怕難了。”
米迦勒不以爲然的擺了擺手道:“無妨,這種事情,一次也夠了。”
“不過那優曇真是個白癡啊,居然沒看出來蒼狐是假扮的。”加百列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她那麼近距離的站在優曇身邊,屢次想要下手,卻都沒能得逞。
不過,這優曇也真是有夠蠢的,她說什麼,優曇信什麼,甚至還去找了那東海太子算賬,也算是給魔界多添了一樁煩惱。
見加百列笑了起來,梅丹佐不由的也笑了起來:“她要是能看出來,不是優曇,而是昔拉了!”
米迦勒一聽,卻是不悅的皺起了眉,有些厭惡的掃了加百列一眼道:“說她不是昔拉,可她身的能力卻很強,那天“加百列”那麼靠近她,都沒有機會能對她下手。”
那麼近的距離,哪怕歐珀是故意裝昏迷的,加百列也有機會對優曇下手纔對,可這個蠢貨居然活生生的放走了這一次的機會!
也梅丹佐個蠢貨把加百列當成寶,要是他,早把這個女人踢得遠遠的了。
和修羅起來,她是個渣,和優曇起來,也好不到哪裡去!
一直默默無聲的米達倫突然笑了笑,開口道:“是優曇,卻非昔拉,是昔拉,卻又是優曇……呵,可真是個棘手又讓人無奈的魔女。”
聽着米達倫的話,衆人的眼睛不自覺的眯了起來。
這米達倫究竟是想誇優曇,還是想貶她?
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女人,神界怎麼可能淪落到今日這個下場,又怎麼可能會落到今日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