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馬屁那位,顯然沒有料到,自己這一次拍馬屁,居然一下子拍到了馬腿上了。
“哼!”
摩梭教主,滿臉怒氣的掃視這位拍馬屁的傢伙一眼,殺氣騰騰的冷哼道:“還不是你這個廢物,居然中了美人計,整整耽誤了一個多時辰,現在那些傢伙,顯然比我們快的多了!”
“現在我們就算是想追,那也追不上那些傢伙了!”
摩梭教主此時十分的後悔,後悔之前東來王城,一衆城主聚會的時候,自己沒有親自去參加,居然讓這個傢伙代自己去參加,導致消息傳回來遲了,現在就只能看着別人吃肉,自己恐怕連口湯都喝不上了。
“算了,肉吃不了,那這一點湯,就不能浪費了!”
摩梭教主,強忍着心中的不爽,掃視一眼下方的據東城。
感受到摩梭教主,那滿是殺氣的眼神,據東城中,包括城主在內的衆人,都情不自禁的瑟瑟發抖。
“問你,在我們之前,都有多少人從這裡過去了!?”
摩梭教主冷哼一聲,隨手指着一個守衛:“你說!”
“額!”
被指點出的那守衛,先是一愣,隨即十分害怕的,顫聲回答道:“之……之前,一共有大約四十來波,從我們據東城過去了,包括什麼天業宗、貴方城……”
這守衛每報出一個名字,摩梭教主的臉色,就立即難看一分。
因爲這些被報出名字的,都是極爲強悍的勢力,可以說每一個的實力,都遠遠超過摩梭教,而現在這些傢伙,他們還比摩梭教又領先了一步,差距就自然更大了。
“你就是據東城的城主!?”
摩梭教主此時,心中極爲的憤怒,看向據東城主的眼神,更是滿是殺氣,就如同一隻雄獅,盯着一隻獵物。
“在下正是據東城主,不知道摩梭教主,有什麼指教!?”
雖然據東城主,此時內心之中,也是極爲的畏懼,不過開口之時,卻依舊強裝鎮定。
“降,或者死!”
然而摩梭教主,卻顯然懶得跟他廢話,冷哼一聲,直接就點明瞭來意。
“呃!”
一看摩梭教主,這麼言簡意賅,據東城主先是一愣,隨即道:“摩梭教主,我們據東城,那可是北山王的地盤,北山王是什麼背景,想必無需我多說了,你們摩梭教,不過只是東來王城,一個小小的地方勢力而已,居然想要佔據我們據東城,如果被北山王知道……”
先不說摩梭教主這一次,帶來了衆多的高手,單是他自己本人,就是最少上位神的高手,單憑摩梭教主一個人,就足以覆滅整個據東城。
據東城主也是明白,就憑自己,以及這些守衛,是絕對不可能攔得住這位摩梭教主,所以只能是擡出北山王來,試圖可以威懾這位來者不善的摩梭教主。
可惜,如果是在平時,一說起北山王,摩梭教主那自然是十分畏懼,但是現在,摩梭教主卻顯然,並不把所謂的北山王看在眼裡。
“廢話真多!”
摩梭教主一聲冷哼,大手一揮,一個巨大的掌印,頓時從天而降,直接就將整個據東城的城頭,連着那據東城主,以及城牆上的一衆守衛,瞬間拍成齏粉。
“留下幾個人,看守據東城,剩下的人,跟本座走!”
摩梭教主一臉殺氣,一聲令下,當即帶着身後一衆手下,直接越過下方的據東城,深入北山王的地盤。
摩梭教主帶着一衆教衆,深入北山王復地,沒走多長時間,就又看到了一座城池。
“原來是摩梭教主!”
看到摩梭教主帶着衆人前來,那城池城頭上,立即鑽出一個身影。
“小人天業宗長老,見過摩梭教主!”
城頭那人,只是十分敷衍的對着摩梭教主,拱了拱手,隨即有些自傲的說道:“教主倒是來晚了一步,這西房城,已經歸我天業宗所有了!”
很顯然,這位天業宗長老,就是專門留下來,負責宣示地盤所有權的。
看到對方這一臉倨傲的樣子,再看着下方,那比據東城足足大了幾十倍的西房城,摩梭教主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不過礙於之前黑神王,所頒佈的‘先到先得’的規矩。
即便是心中再如何的不爽,摩梭教主也只能強忍着。
“我們走!”
摩梭教主冷哼一聲,只好帶着一衆手下,離開這西房城,朝着更加深入的腹地而去。
然而接下來,摩梭教主一共路過了幾十座城池,卻發現這些城池,都已經名花有主了,而且每一個,都是顯然是在故意氣摩梭教主,一看摩梭教主帶人過來,就立即出來迎接,順便宣示所有權。
一路下來,眼看着北山王這邊,已經有一大半的地盤,都已經被搶先一步的各大勢力,紛紛佔據了,摩梭教主的臉色,變得愈來愈難看。
而先前那位拍馬屁,同時也是因爲中了美人計,而沒有能夠及時彙報消息的那人,眼看着摩梭教主,臉色變得越來越陰沉,心中更是忐忑不安,生怕摩梭教主一時不爽,就立即殺了自己泄氣。
就在摩梭教主,衆人快要忍受不住,想要找個人來當泄氣包的時候。
“教主,您看!”
忽然一名教衆,指着遠方天際線,只見那裡一座城池的上空,無數的法術神通、神器法寶,不斷的碰撞,迸發出無數耀眼的各色光芒。
“教主,那裡顯然正在發生惡戰,看來那座城池,定然沒有被人拿下,看這爭鬥的架勢,顯然是個僵局,咱們現在過去,說不定可以來一個漁翁之利!”
聽到這話,原本還有些垂頭喪氣、滿腹怒氣的摩梭教主,瞬間雙眼放光。
能夠如此僵持不下的,顯然不是像據東城那樣的彈丸之地,必然是一塊大地盤,如果能夠佔據這一座城池,那也算是讓摩梭教,能夠挽回不少的損失了。
“走!”
摩梭教主這一下子,立即來了興致,當即猛地一揮手,帶着身後的一衆教主,就直奔那一座城池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