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毛絨荷包,此刻裡面的空間卻有十幾平米的樣子。
空間不大,這也是符文的限制,空間符文最大的也只能製作五十平的空間,再大就不行了。
除非帶有空間之力的東西製作成符墨,或者用空間石製作的器物,再用空間符文疊加的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不過空間石這樣的東西已經很久很久沒出現過了,要不然帝國或者其他國家也不至於現在都還沒研究出來空間類的東西。
主要還是沒材料了,不然按照現在的高科技,雖然不能煉器,但研究出一些簡單的空間器物還是沒那麼困難的。
阮姝開心的用那個可愛的小挎包裝了很多小東西,裝進去又拿出來,如此反覆實驗怎麼也愛不釋手。
雖然她有比這個更大的空間儲物器,但這個可是她自己製作出來的,和那些空間儲物器的意義都不一樣。
又把一些小零食裝進去之後,阮姝心情非常好,直接挎着那個小包包,蹦蹦跳跳的去找爸爸了。
阮霄此刻正在鍛鍊身體,這次回來之後他們也不急着馬上出去探索了,得等阿爾默回來再說。
所以他也投入了山谷內的建設中,清晨起來依舊會揮劍練習,現在他已經能一次性揮劍三千多次纔會出現身體疲憊的情況了。
阮姝對爸爸的作息很熟悉,所以這個時間點是直接到他平時練劍的地方來找人的。
遠遠的就瞧見正在揮劍的爸爸,她也沒過去打擾,而是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安靜的等着。
小鳳凰不耐煩一直在一個地方不動,指望它乖一點還不如指望母豬會上樹。
所以阮姝眼不見心不煩,讓它自己出去玩了。
昨天吸收了能量液,小鳳凰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得到允許後立馬撒丫子跑了,一邊跑還一邊發出歡快的聲音。
阮姝連忙叮囑:“別搗亂,要是被告狀了你就面壁去吧!”
“啾啾!”
它最討厭面壁了,不僅要對着牆壁不能亂動,還得聽很多讓它腦袋疼的東西。
阮姝等爸爸的時候也沒閒着,他拿出了玉牌又開始刻畫起了陣圖。
防護圖她已經刻畫很多遍了,雖然之前都失敗了,但也不是沒好處的。
最起碼她現在是閉着眼睛都能把圖案給刻畫出來了,而且多次的練習讓她對精神力的掌控越來越好。
精神力等級提升後,她對自己精神力的掌控更加熟練。
將精神力拉成頭髮絲兒般細的狀態,然後由玲瓏筆爲媒介,均勻且細緻的在玉牌上刻畫了起來。
那明明看起來很柔軟的毛筆尖緩緩滑動的時候,卻在堅硬的玉石上留下了道道淺痕。
刻畫這東西的時候必須全身心沉浸進入不能被打擾,不然稍微一分神就會前功盡棄。
所以此刻的阮姝完全是摒棄了外面一切的狀態,一切的心思都放在控制精神力上了。
以至於她爸爸什麼時候過來的也完全不知道。
阮霄身上帶着汗水走到女兒身邊,看她這樣子也沒打擾,只以守護的姿態在她周圍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阮姝放下玲瓏筆的時候,她手裡的玉牌閃過一陣光芒然後又迅速消失。
但整塊玉卻像是‘活’過來了一般,比之前更加瑩潤有光澤了。
阮姝稍顯疲倦的臉上帶上了驚喜的笑容。
終於,終於成功了!
但她的精神力也被消耗空了,最後的那一筆還差點沒連上再次失敗。
好在最後那一點她咬牙堅持過來了。
此刻的阮姝小臉泛白,額頭上全是冷汗,剛擡頭都時候眼前還出現了短暫的眩暈。
之前還在爲自己的精神力提高而高興得不行呢,但是現在看來自己這點精神力還是不夠啊。
只繪製一個空間儲物器,一個防護玉牌就完全把她的精神力給榨乾了。
這玩意兒真的太吃精神力了!
也就她能這樣毫無顧忌的使用精神力了,這但凡是換成其他人來,多繪製幾次怕是沒幾年就得精神力被污染崩潰變成墮獸。
雖然精神力耗盡了,但看着自己製作完成的第一塊玉牌,阮姝蒼白的小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一張帶着熟悉味道的手帕伸過來擦了擦她額頭上的汗水,阮姝稍微愣了下,扭頭就瞧見了爸爸那張俊臉。
就是……他嘴脣拉成一條直線,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
阮姝:心虛.jpg
“爸爸。”
知道爸爸是因爲自己這麼消耗精神力而生氣了,阮姝怯生生的喊人,手指頭還拉着他的衣服稍微搖晃了下。
“爸爸。”
她語氣可憐巴巴的,也是很懂得示弱了。
阮霄雖然依舊不高興,但也有所軟化了。
給她吃了一支精神力補充藥劑,然後也不說話就看着她。
阮姝非常主動的低着頭乖乖認錯。
“爸爸你別生氣,我知道錯了。”
阮霄:“知道是錯了你還這麼做?”
阮姝拉着他的手掌,語氣糯糯的:“是我太大意了,以後一定不會這樣了。”
看着她這小臉慘白可憐巴巴主動認錯的樣子,阮霄也捨不得責怪她什麼了。
主要是他這女兒認錯是真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以後會改的,和兒子那種嘴上說着自己錯了但下次還敢的不一樣。
阮霄揉揉她毛茸茸的頭髮。
“記住了,下次別再犯。”
“好。”
知道爸爸原諒自己了,阮姝迴應的語氣都歡快了起來。
然後後知後覺的,她感覺自己的屁股和脖子都有些麻了。
阮姝小小的嘶了一聲,她這是在這裡坐了多久啊!
阮霄手指給她捏了捏脖子,然後直接把人抱起來了。
“別在外面做你那些東西,危險。”
阮姝做那東西的時候完全感應不到外界的情況,要是遇到危險,雖然有菟絲子它們但誰也不能保證她就絕對安全了。
阮姝靠在爸爸懷裡點頭。
“我知道了。”
回到家裡,阮姝的肚子已經咕咕叫了起來。
阮霄看了眼手腕上的老式,已經是一點多了。
阮姝這才知道,自己刻畫玉牌用了四個小時。
坐了四個小時沒任何動作,也怪不得她的脖子那麼酸,屁股還那麼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