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雅扎庫旗下所有產業暫停營運,停止手頭一切工作,工人解散歸家休息,各大集團均是大門緊閉,一片蕭條。各位負責人也均是不再露面。
人們起先還有些疑惑,傳言四起,風傳雅扎庫迫於政府壓力,不得不整停產業。而雅扎庫的合作方們,起先卻是靜觀其變,後期,據說聯絡不到雅扎庫集團負責人,開始驚慌失措。
幾天時間過去,合作房門開始慌了,但他們卻並未控告雅扎庫,而是合夥鬧事製造輿論壓力,抨擊政府做法,讓商人的利益無法得到更好的保障。
鴿派順勢據理力爭,聲勢大漲,激進派有口難辯,也怒極拍板。議院似乎變成了戰場,每日硝煙瀰漫。
由於雅扎庫產業龐大,在許多國家都有合作,現今傳言受到政府脅迫不得不整停產業,國際上也漸漸在‘有心人’的推動下鬧出輿論風波。
“少主,現在雅扎庫旗下所有產業都已經停止運營,風波四起,所有矛頭都指向了政府。”
別院櫻花樹下,山田孝之如此彙報道。
“我們的損失……”韓奕笑着開口。
“與政府現今受到的壓力來比,這點損失根本不值一提。”山田孝之哈哈大笑,對於韓奕年紀輕輕就敢做出這樣的決定,如此魄力叫他十分佩服。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身後,房門被人推開,卡洛児快步走到院子裡來道,“哥哥,還談正事呢?”
韓奕回頭笑望着卡洛児,此時小妮子揹着光,漂亮的臉蛋上帶着甜甜的笑容,淺棕色的眼眸似乎會說話般。
“靜文,有事?”韓奕問。
她歪頭一笑,“哥哥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卡洛児皺了皺鼻子。
韓奕聞言微微一愣,今天是什麼大日子嗎?
“哥哥,今天20號,你把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卡洛児微笑着嘆了口氣。
韓奕聞言恍然,今天自己生日?他顯然忘到了腦後。
卡洛児抿脣一笑,就在這時,山田孝之電話響起,他接起後,眉頭越發舒展,當掛掉電話,他已經哈哈大笑,“恭喜少主,剛剛松下打來電話,說z國政府已經對日本政府施加壓力。”
韓奕聞言也露出笑容,看來是老爸老媽從中出力。
日本與中國的商業合作很多,這邊突然停止營運,對中國企業必然造成巨大壓力,如此一來,政府出面干涉施加壓力也屬正常。
此刻,日本政府必然已經是亂作一團,而中國此舉,也必然給鴿派添加了猛然助力。
這時,魔門弟子進門來報,櫻田秀男派人刺殺小淵一郎,刺殺失敗!
韓奕頓時笑容更甚,他早在第二日回來便派人暗中保護小淵一郎,他不相信以櫻田秀男的本事,會真的被矇在鼓裡,所以小淵一郎的處境可謂兇險非常。
這不,想法就應驗了?好在他早有準備。
而近兩日時間,雅扎庫停止集團營運,也並沒閒着。韓奕帶人配合山田孝之以雷霆手段震懾雅扎庫內部,進行了一場二十年來史無前例的大清洗,保證了內部的穩定與服從。
雖然韓奕與櫻田秀男未見一面,但二人卻已經鬥了數招。不管說韓奕的背後有龐大的實力作爲依託也好,還是說櫻田秀男並沒摸清韓奕的底牌也罷,總之,櫻田秀男此刻是略遜了一籌。
山田孝之告辭離去,卡洛児就抱胸悠哉的走到韓奕身旁坐下,雙手拄着下巴,眨巴着月牙般的眼眸笑問,“哥哥想要什麼禮物?”
“我想要……”韓奕也笑眯眯的看向了卡洛児,後者頓時豎起眼眸,“哥哥,以後可再不許開那、那種玩笑!否則我就不理你了!”
韓奕動作頓了頓,隨即挑起脣角笑問,“哪種玩笑?”
卡洛児也不知想到什麼,小臉有些微紅,像是喝了些燒酒似的,小聲說,“你知道的。”說完她就有些暗暗後悔,自己現在是怎麼了,以前總是自己欺負他的,現在反倒是在他面前擡不起頭了。
想到這,卡洛児就恢復了一臉嬉笑表情,挑起眉梢站起身道,“哥哥,既然你不說,這禮物可就過時不候,日後可別說我沒問過你。”
說罷,揚着漂亮精緻的小下巴,悠哉悠哉的朝房間走去。
今天是韓奕的生日,這生日自然是要吃大餐的,府上更換的新管家就爲韓奕等人準備了一桌美食,山田孝之知道他們同齡人要熱鬧熱鬧,便派人送上禮物然後離去。
席間,有韓奕、卡洛児、艾小貝、清賢、穆長老、花長老,至於魔門弟子,則是在外廳單單獨開了几席。
“奧地利最近怎麼樣?”韓奕想起那位玩世不恭的亡命徒,他也沒有跟着過來,難不成還留在京城?
穆長老撫須而笑,“那小子,被老夫留在京城照看我的寶貝徒弟。”
韓奕詫異,“照看魏璇?”
穆長老繼續笑道,“我那徒弟單獨留在京城,我可不放心。奧地利這小子,平日看起來不靠譜,做起正經事來還是靠點譜的。”
他聲音尖利中帶着三分嘶啞和陰柔,卻是令人有些陰森森的毛骨悚然之感。
韓奕聞言點了點頭,看來當年將魏璇介紹給穆長老的確是正確的。雖然魏璇還算不得真正的魔門中人,但這老傢伙可是對她關愛有加。
而奧地利今年已經三十六歲,仍舊未有女人,這兩個人是不是能擦出點火花?轉念一想,韓奕又搖了搖頭,這魏璇纔不過二十歲,每次見了奧地利都以叔叔相稱,看來是不大可能了。
“哥哥一臉淫蕩,又是在想什麼齷齪事?”卡洛児戲謔的聲音忽然從身旁響起,令韓奕回過神來。
回過神,韓奕便沉了臉,沉聲道,“有這麼說你哥哥的嗎?”
卡洛児吐了吐舌頭,戲謔的打量着他,“哥哥教訓的對,實話有時候是不能隨便說的。”
韓奕頓時臉色更黑,剛要開口,耳朵上就是一痛。
他頓時泄氣轉向一旁,只見艾小貝正一臉嫺靜的揪着他的耳朵,溫柔笑道,“弟弟欺負妹妹,那我這個當姐姐的,是不是要替天行道一下?”
卡洛児頓時神色無辜的道,“貝貝姐,哥哥說的沒錯,的確是靜文說話有些無禮。”
艾小貝更是瞪了韓奕一眼,淡淡的說,“你看靜文多懂事,倒是你這個當哥哥的,有沒有點胸襟?”
韓奕也不急,只是笑着看向清賢,“清賢大哥,今天在座都是自己人,這酒若是不願意喝,就……”
說罷,他挑眉看了艾小貝一眼。後者頓時鬆開他的耳朵,微笑道,“小奕生日,大家都應該喝些纔對,清賢大哥,你不會例外吧?”
穆長老頓時擺了擺手,“你們這幫仙門弟子,喝點酒都磨磨唧唧的!哪裡像我魔門,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瀟灑隨性!也不知求那長生做什麼!”
清賢略一沉吟,便雲淡風輕的一笑,聲音清朗溫潤的道,“既然大家都這樣說,我就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罷,從兜裡掏出一小袋藥丸,送入口中一顆,一邊淡定的笑道,“只是清賢酒量不佳,如果不吃這秘製散酒丹,最多一杯便不省人事。”
丹藥下肚,韓奕垂下眼眸,艾小貝則是心跳加速的咬了咬脣,趕忙爲清賢佈菜。
這酒,清賢是越喝臉色越紅,越喝頭越發昏。
艾小貝悄悄拉住韓奕,低聲問道,“清賢大哥怎麼還沒倒?”
韓奕頓時笑問,“姐姐等不急了?”
艾小貝臉色紅潤的呸了他一口,“我是奇怪,這藥如果沒有散酒的功效,清賢大哥哪裡能喝下這麼多?”
韓奕便搖頭笑道,“如果一點抵禦酒精的功效都沒有,我怕清賢大哥吃得出來。放心吧,這藥裡面只加了一丁丁點解酒成分,最多能助他堅持一會。而且這藥裡,我加了點好東西,晚上給你們助興用的。”
自小與清賢學習藥理醫理,韓奕對此自然是手到擒來,否則他也不會因爲興趣進入京大中醫系。
艾小貝頓時霞飛雙頰,看了清賢一眼,心中有些忐忑起來。
真的、真的要這樣做嗎?
一頓飯喝得盡興,吃得開心,飯間,卡洛児好奇清賢那種可以解酒的藥丸,便悄悄找他要了一顆,清賢自然沒有拒絕。
卡洛児觀那藥丸左右沒什麼出奇,便裝進小袋子內,收了起來。
夜晚,星光璀璨。卡洛児特地準備了煙火,在院中放飛,與艾小貝一同唱了生日快樂歌,這領韓奕頗爲感動。
清賢早已醉得有些不省人事,被艾小貝送回了房間中。
再看了煙火,吃了蛋糕後,衆人各自回房休息,而艾小貝,卻是在院中躊躇不定。
卡洛児本來準備回房,見艾小貝如此,忽然想起了那天韓奕與艾小貝的對話。難道他們是準備灌醉清賢大哥,再……
想到這,小妮子眼中就冒出興奮神色,裝作若無其事的回了房間。
韓奕也猶豫了一下,終是沒說什麼,直接回了房間。他所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到底如何選擇,就看艾小貝自行決定了。
作爲艾小貝的弟弟,他希望她得到幸福,希望她心願得償。但作爲清賢的半個徒弟,作爲清賢所信任的人,他這樣做,又隱隱有些於心不安。
他看得出清賢對艾小貝疼愛有加,甚至有些過於寵溺,但這究竟是不是愛情?
亦或者,如艾小貝所言,這能真正的讓他們關係有所突破,否則清賢再怎麼說也是帶着艾小貝入門修仙的恩師,以他的死腦筋,不這樣做的話,只怕這輩子都沒了指望。
艾小貝猶豫了半晌,終於長出口氣,大步邁向清賢的屋子。
走進屋中,她反手將房門關上,看向躺在牀榻上,醉意朦朧的清賢。
清賢此刻神智不清,腦中似有一團漿糊,下腹處一陣陣燥熱,令他渾身冒出虛汗。
酒精的刺激,叫他沒法思考,半昏半醒間,似乎有人走近了他。
一道芳香撲鼻的味道鑽入了鼻尖,那味道讓他很熟悉,卻想不起是什麼、是誰的。
隨即,一個冰涼的小手按在了他的額頭,那涼爽的感覺,讓渾身熱極的他長舒口氣。他想讓那涼爽來得更多一些,就伸手胡亂的抓住了那冰涼的小手,按在自己又熱又紅的面頰上。
艾小貝有些臉紅心跳的被他抓住了右手,隨即她忍不住伸出左手,用食指勾勒着清賢的眼眉。
他眉如遠黛,鼻若懸膽,清雋的臉頰看上去俊美非常。他有着風輕雲淡的氣質,就如飄蕩在天空中的祥雲,不沾半滴世俗塵埃。
那手,輕輕往下方滑去,停留在他結實的前月匈,又游到了腰身,爲他寬衣解帶。
艾小貝臉色越來越紅,月匈口處大力的起伏,那心,跳的就如要撞出來似的。
她輕輕彎身,吻上他的脣,笨拙的輕吻。
清賢卻如同掉進熱鍋中的螞蟻,總算感受到了脣間一抹冰涼,他便張開嘴來大力吸食,艾小貝驚呼一聲,隨即更加用力的啃吻,撕咬,雖然笨拙,但很投入。
此刻,韓奕正雙手枕在腦後,躺在牀上閉目養神,窗外忽然閃過一道黑影,他頓時睜開眼眸,飛身躍出房間,卻正好見到了卡洛児鬼鬼祟祟的身影。
韓奕皺起眉頭,卡洛児晚上不去睡覺,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這樣想着,韓奕便跟快步跟上。
屋內,已經不着寸縷的二人正糾纏在一起,猛地一個翻身,清賢就將艾小貝給壓在了下面,他有如神助般的一壓身,狠狠的闖了進去。
“啊!”艾小貝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門口的剛剛到位的卡洛児嚇得僵在了原地,接下來,屋內又傳出斷斷續續的難耐聲。
卡洛児瞬間紅了小臉,雖然惡作劇般想來偷看貝貝姐如何弓雖暴清賢大哥,但聽這聲音,還是叫他臉紅心跳。
而且,衝着艾小貝的慘叫聲來分析,是誰強誰,還不一定呢……
就在這時,肩膀上忽然被人拍了一把,正精神緊繃的她險些驚叫出聲,卻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巴。
她剛要嗚嗚出聲,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別出聲。”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卡洛児知道是韓奕來了,她這才鬆了口氣。
韓奕將手掌鬆開,卡洛児臉頰紅潤的轉過身來,小聲道,“哥哥……”
韓奕面色陰沉不定的看着她,自然知道這小妮子大晚上出現在清賢房間門口所爲何事,這個小丫頭是不是膽子太大了點,若是被艾小貝發現,難免惱羞成怒,到時發生什麼事情可就難說了。
卡洛児自知有些過分,她咬脣看着韓奕,低頭認錯道,“哥哥,我就是好奇……”說罷,她擡起晶亮的眼眸,“哥哥,你不好奇?”
韓奕頓時黑了臉,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卡洛児聽着身後傳來細細碎碎的聲音,小臉通紅的說,“哥哥,要不然,我們就偷偷看一眼!就一眼!”
韓奕站住腳步,危險的眯起眼眸,“既然那麼想看,不如自己試試,豈不是更能嚐到味道?”
月光下,卡洛児擡起絕美的小臉蛋,吃驚的看着韓奕,隨即她眨了眨眼眸,輕輕湊近韓奕,摟住他的腰身,輕輕道,“哥哥,你說,要不要我們試一試?”
說罷,那豔紅的小嘴,就湊近了韓奕。
月牙般的眼眸裡似是要滴出水來,小臉紅紅的,帶着一絲豔色,雪白的貝齒因剛剛輕咬下脣,在脣邊留下了一排齒痕,模樣誘人極了。
韓奕眸色微沉,低頭想要叼住那小嘴,卻被後者如泥鰍般嬉笑着躲開。
卡洛児雙手負在身後,月牙般的眼睛戲謔的看着韓奕咯咯笑道,“你現在怎麼跟色狼似的,是不是真的缺女人了?”
說罷,她就快步跑了,一邊跑一邊說,“哥哥,要我看你就趕緊找個人嫁了吧,省得每天被我迷得團團轉。”說罷,還咯咯咯的笑個不停,似乎戲耍了韓奕,是一件令她十分開心的事情。
韓奕站在原地,看着小妮子跑遠的身影,脣角,緩緩露出了一幕笑容。
而房間裡,艾小貝正承受着狂風暴雨般的洗禮,第一次真正成爲女人,除了痛,還是痛。
她緊緊咬着牙關,那男人卻恍然不覺,只憑着最原始的本性,狂亂的動作着。
一室旖旎,一夜無話。
第二日,陽光照進屋內,照射在牀上睡得香甜的女子臉上、身上。
雪白色的肌膚被眼光映襯得盈盈如玉,她的脣角一直彎彎的掛起,似是做了個美夢。
而身旁,男子迷茫的睜開的眼眸,打量着四周,眸色,忽然定格在了身旁的女子身上。
她並未穿衣,白色的牀單蓋住了她的半截身子,露出光潔的肩膀,她髮絲有些散亂的披散在牀上,肩頭,還有這清晰的齒痕。
清賢身子瞬間一僵,呆呆的看着艾小貝,又看向未着寸縷的自己,心中驚駭欲絕,腦中更是一片空白,久久呆愣在了那裡,面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