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時間剛剛臨近放學的時候,周頂蒼匆匆跑進教室,先是管陳夢菡叫了一聲“嫂子!”隨後衝着曹慎使了個眼色:“大哥,出來一下,有點事找你!”
陳夢菡警覺的問道:“什麼事?”
曹慎馬上打圓場:“哦,我說要送他一個禮物,但沒說是什麼,他這不有些着急了嗎!”
陳夢菡將信將疑的問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周頂蒼擡手捅了一下曹慎,鄭重其事的問道:“大哥到底要送我什麼!”
“出來再說!”兩個人來到教室外面,曹慎把手機塞給了周頂蒼:“這個是送你的,裡面存了我的號碼,以後咱們聯繫就方便多了!”
“大哥?你發財了?”周頂蒼很喜歡這部手機,愛不釋手的擺弄了一會,才告訴曹慎:“對了,我們抓到張柔了!”
“誰?”
“就是你讓我們抓的那個女生!”
“在哪?”
“靜思園。”
“現在就去!”曹慎說罷,面孔浮現出了一絲兇狠的笑容。
在周頂蒼的帶領下,曹慎直奔靜思園,此時周頂蒼的很多手下都在,把那個在食堂讓曹慎檢查身體的圓臉女孩團團圍住。這個叫張柔的女孩渾身瑟瑟發抖,正驚恐的看着這些人。
張越澤見到曹慎,馬上走了過來:“大哥,我們把這丫頭逮來了!”
每個成員在加入頂蒼幫的時候,都會知道曹慎是周頂蒼結拜大哥,因此他們也跟着管曹慎叫大哥。這樣說起來,曹慎應該算是頂蒼幫真正的老大,不過曹慎從來不參與頂蒼幫的事務,因此實際上還是周頂蒼說了算。
曹慎拍了拍張越澤的肩膀:“謝謝!你們很能幹!”
“當然!”張越澤得意的笑了笑,說:“這個張柔平常總是跟在慕藍的屁股後面,我本來打算跟蹤兩天再找機會下手的。也是咱們運氣好,今天慕藍的家裡好像有點急事,急匆匆的回去了。趁着她上衛生間的時候落了單,我就手到擒來了!”
“你闖進衛生間抓人的?”曹慎聽到這句話,想起周頂蒼做事素來猖狂,看來這幫小弟也繼承了這種作風。因此曹慎不禁有些豔羨起張越澤,同時後悔自己沒有親自帶隊。
“哪有啊……”張越澤其實並沒有做出讓曹慎羨慕的事,所以表現得有些不太自在:“我是堵在門口等她出來才動手的!”
“真丟臉!”曹慎滿腔的興奮頓時被澆了一桶冷水,用低低的聲音嘀咕了這麼一句之後,徑直來到了張柔的面前。
張柔已經看到了曹慎,眼前曹慎走過來,更加驚恐起來,圓圓的臉蛋微微顫抖起來:“你……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了!”曹慎說着衝沈擎蒼伸出了兩根手指,後者立即會意的遞上一支菸,然後給點着火。
張柔連連後退幾步,伸出手指着曹慎:“你……你不要胡來!我們慕大姐是不會放過你的!”
“慕藍會不會放過我是後話,你還是先關心一下,我是不是會放過你吧!”曹慎深吸了一口煙,衝着張柔突出了一個菸圈:“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慕藍找到我這裡,也會是和你一個待遇!”
“你……我什麼待遇?”
“你今天在食堂的時候不是讓我給你檢查一下身體嗎?”想起中午時在食堂的一幕,曹慎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我這個人素來尊重女性,何況還是這麼簡單的一個要求,我有義務和能力充分滿足你!”
頂蒼幫一干人聞言轟然大笑起來,其中有一個更是起鬨道:“大哥今天就教教我們怎麼給女生檢查身體吧!”
曹慎眉頭一挑:“你想學?”
“恩!”那個人十分肯定的點點頭,進一步解釋道:“我從小就想當個大夫!”
張越澤打趣道:“你是想當婦科大夫吧?”
“沒錯!”
“嗯!有理想是件好事!而且你這麼年輕,現在努力完全來得及!”曹慎一邊說着,一邊挽起了袖子:“不過對於婦科檢查,大哥我也不是內行,大家還是一起切磋,邊幹邊學吧!”
衆人一起答應道:“好!”
張柔聽到這一番對話後本來就很緊張,看到此時的曹慎渾身充斥了一股邪氣,更是瑟瑟發抖起來。雖然濱海中學還沒有發生過真正意義上的強姦,但女生被調戲卻是很常見的事情。她很明白,不要說頂蒼幫敢來真的,哪怕這麼多人只是輪流調戲上一番,也是自己絕對受不了的。
眼見自己無法逃出去,張柔決定先發制人了。趁着曹慎正和周頂蒼說話,她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猛地砸向曹慎的頭部。
曹慎有了中午的教訓,時刻注意保持警覺性,因而早就加以防備,很從容的一側身就躲了過去,隨後牢牢地抓住了張柔的手腕。
“啊!”張柔痛苦的叫喊了起來:“你弄痛我了!”
“聽你這話,倒像是我們大哥在給你****……”周頂蒼走上前來,邪笑着說:“你忍忍吧,因爲過一會還得更痛!”
一個叫陳定海的在一旁發表起了意見:“有什麼可痛啊!你怎麼知道她還是處女?”
“我靠!你是預備役的婦科大夫啊,連這個都能看得出來!”
陳定海彷彿得到了鼓勵,當即侃侃而談起來:“醫學研究證明,處女走路的時候,雙腿靠得很近的,但非處女的雙腿張開得如同螃蟹……”
“閉嘴!”曹慎實在不願聽道聽途說來的東西,打斷了陳定海的話:“實踐才能出真知,現在給你們機會研究一下!”
陳定海挨訓後立即蔫了,周頂蒼又往前走了兩步,張越澤則笑嘻嘻地說:“說的對,政治老師不是說過嗎,理論必須回到實踐中去,與具體實踐相結合,一看你就是上課沒認真聽講!”頓了頓,他略有些遺憾的補充了一句:“早知道我就把照相機帶來了!”
“那好,你先來吧!”曹慎聽到這句話,不禁想起了後世各種各樣的“門”,覺得張越澤真是個人才,在這個年代就懂得學習攝影技術了。
張越澤也就是嘴上的功夫,真讓他動手,反而有些怯陣。周頂蒼在旁邊不耐煩了,不屑地說了句:“你就會耍嘴皮子!”,隨後一把將張柔拉過來,三下五除二的就將上衣扯掉。
動作乾淨利落,絕不拖泥帶水且準確到位,速度更是飛快,曹慎在一剎那間開始懷疑周頂蒼經常幹這種事,後來失蹤爲可能就是因爲強姦案發了。
張柔還來不及反抗,上半身就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中了,只剩下一條半罩杯的白色胸罩勉強可以遮羞。她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嘶叫聲,立即將雙臂抱攏在一起擋住胸部。
周頂蒼確實精於此道,不再管上半身,一隻手摟住張柔的後腰,令其無法逃脫,另一隻手摸索到牛仔褲前面的鈕釦解了開來。
張柔立即分出一隻手死命的拉住褲腰,但是哪裡有周頂蒼力氣大,褲腰很快就被拽下一半褲。
周頂蒼彷彿發瘋的野獸一般,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將張柔推倒在地,握住褲腳就往下拉。張柔雙手緊緊抓住褲腰,同時雙腿盡全力夾緊,試圖阻止褲子離開自己。周頂蒼伸出一隻手將張柔的兩個手腕攥到了一起,另一隻手強力將牛仔褲拽了下來,很快的,張柔身上除了白色內衣外便再無一物。
張柔雙手抱着胸脯蹲在地上,嚶嚶哭泣了起來。她的身材略有點胖,卻沒有脂肪堆積,身上各處都是圓潤潤的。內褲的後面凹陷進去形成一條溝壑,兩邊罩杯所遮蓋的脂肪被擠壓到一起,也形成了一條溝壑。
頂蒼幫衆人眼睛全都放出了綠光,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幾步,有兩個人還吞嚥起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