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棉也不好意思說自己發燒是因爲自己太燥丨熱所以洗完澡對着電風扇吹了好久。
她輕聲道:“我吃點藥就好了。”
唐濟安不放心,連夜讓他的家庭醫生過來給穆棉看了一下,開了退燒的藥並讓唐濟安用冷毛巾幫她擦拭額頭和四肢,如果到了早上溫度還不退下來,他會帶着藥水過來給她打點滴。
家庭醫生離開之後,唐濟安倒了杯熱水,喂她吃了幾片退燒的藥,見她有氣無力的樣子,實在是心疼。
打了冷水過來,不停地用冷毛巾幫她降溫,一邊降溫還一邊道:“或許我以後確實是要節制一點了。”
穆棉輕咳:“不……不是你的錯。”
他很溫柔細緻地幫她擦拭四肢,沉聲道:“以後我會適可而止。”
因爲發燒,加上害羞,穆棉一張臉紅得不行:“其實,不是因爲你的不知節制我才發燒的,是……是因爲我剛纔洗完澡,身上可能還掛着水珠,就跑到電風扇前面吹了好一會兒才感冒的。”
唐濟安眯眼看她:“你多大了?怎麼不知道照顧自己的身體?”
穆棉吞了口唾液,小心翼翼道:“以後不會了。”
他給她擦是好身體,拿了塊薄毯幫她蓋在肚子上,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有感覺好一點嗎?”
“好多了。”
男人將她抱進懷裡,在她耳邊小聲道:“那麼熱嗎?”
“什麼?”
“吹電風扇,是因爲熱嗎?”
“是啊。”
“爲什麼那麼熱?”
穆棉伸手攀在他胸口:“因爲天氣熱啊。”
他輕撫她後背:“是因爲天氣熱,還是因爲想我想到燥丨熱?”
他那麼聰明,怎麼可能看不透她的想法?
她嘟囔:“我好累,我要睡覺了。”
男人輕笑一聲:“知道了,睡吧。”
總之,他的欲擒故縱起效果了,只是,好像縱的時間長了點,讓她難以自持了,以後不能玩這一招了,她遭罪,他也不好受,就過正常的夫妻生活吧。
兩天後,海戲導演系的研究生班招生名單終於公佈。
穆棉接到通知,她以文化考試和麪試雙料第一的成績被導演系錄取。
聽到這個消息,她高興得差點跳起來,總算,努力沒有白費,總算,可以讓那些自視甚高的男人閉嘴了。
是這樣嗎?
自視甚高的男人代表劉鑫看到錄取通知,雖然他也被錄取了,但他顯然是吊車尾的名次。
他再一看成績排行榜,穆棉第一,頓時有些氣急敗壞。
他以一種鬱郁不得志的姿態在學校裡大肆宣揚,說學校是因爲忌憚於穆棉丈夫財政廳副廳長所以纔給她第一名的。
這種流言一旦傳開來了,是很難被澄清的。
正所謂,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
穆棉不知道一個暑假之後,等待她的是更加誇張的流言蜚語。
這種流言蜚語最可惡的一點是,他也構不成犯罪,他就是陰陽怪氣在背後說你,詆譭你,加上他算是有那麼兩分才氣,還會在報紙雜誌上發表幾句有點影響力的小文字,你就更加不能小題大做地把他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