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而言之,x86實際上是以增加處理器本身複雜度作爲代價,去換取更高的性能,而arm則是將複雜度交給了編譯器,犧牲了程序大小和指令帶寬,換取了簡單和低功耗的硬件實現。但如果事情就這樣發展下去,爲了提升性能,x86的處理器將越來越大,而arm需要的內存帶寬則會突破天際,這都是受到技術限制的。因此,對於前世已經向要將已經自成體系的arm和x86二合一,那是非常困難的,要不然蘋果也只是成天在嘴裡嚷嚷而已,而見不到實物。
但是,這些問題,對於對於arm還沒有產生和x86還處於初級階段的葉開來說,這些都不是問題,他只要按照英特爾在前世95年發佈的奔騰處理器的架構思路來設計就可以了。
前世的英特爾在奔騰處理器,在x86的架構引入了微碼概念,與此對應的,處理器內部也增加了所謂的譯碼器,負責將傳統的複雜指令“拆包”爲更加短小的微碼(uops)。
一條複雜指令進來以後,會被譯碼器拆分爲數量不等的微碼,然後送入處理器的執行管線——這實際上可以理解爲精簡指令集內核AA複雜指令集解碼器。而精簡指令集也引入了指令集這個就邏輯角度而言非常不精簡的東西,來增加運算性能。
正常而言,一條x86指令會被拆解爲2~4個uops,平均來看就是3個,因此同樣的指令密度下,x86的實際指令執行能力應該大約是arm的3倍左右。不過不要忘了這是基於“同樣指令密度”下的一個假設,實際上x86可以達到的指令密度是十倍甚至百倍於arm的。
這樣的話,在英國的公司設計的指令集,就需要和自己的桌面級處理器高度統一,在統一的情況下,再考慮和x86指令集如何對接的問題。
所以,葉開開始在腦海裡將arm的指令集和x86的指令集進行比對,然後對arm的指令集進行修改,修改後的指令集已經變成了全新的指令集,在未來將使兩個指令集能更快速地通過翻譯器在cpu內部傳遞。
既然已經變成了全新的指令集,電路結構也就有了新的變化,那麼自然就不能再叫arm,那麼叫什麼呢?葉開撓撓了頭皮,ibm的power架構是performanceoptimizationwithenhancedrisc的縮寫,翻譯過來就是‘性能經過優化和增強的risc’,再加上power一詞在英語中還有動力的含義在內,看起來確實有點高大上的感覺。
但是輪到葉開想名字,他就有些麻爪了,這個從他之前給自己的公司取名字就可以看出來了,cc公司?簡直就讓人有些摸不着頭腦,於是,苦思冪想之下,葉開一拍腦袋,架構名字就確定下來了,cc架構,意爲cc公司專用微處理器架構。
精簡指令集cpu架構出來了,葉開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那就是需要另外成立一家離岸空殼公司,以這家公司的名義申請新的、目前還沒有出現的x86指令集專利,爲以後自己的桌面級處理器做好全面的準備。
而這些問題,葉開只能到米國去完成了,畢竟要設計自己的桌面級電腦,還得需要米國的人才才得行,米國佬在這方面有天然的優勢。
在餘下的幾天時間裡,葉開在鄧郡的輔助下,很快地就將技術資料準備齊全了,然後將其中的一些資料做好標記,交給阿爾文,讓他在合適的時間裡,交給公司的技術人員。
並且,將這些資料上面涉及到的各種專利,都提取出來,整理成冊,讓阿爾文儘快地申請全球專利,在專利沒有申請下來之前,相關的資料絕對不能下發到技術人員的手裡,並且買一棟小樓房,公司的研發部門就設立在那裡,設立之後,安保工作和涉及到法律問題,就交給自己‘未來的老丈人’艾達成立的安保公司和他所在的律師事務所,並把他的聯繫方式留給了阿爾文。
然後,葉開獨自再次來到了瑞士銀行倫敦分行,準備用自己的期貨賬戶抵押貸款。現在黃金已經上漲到了300多美元以上,而且每天都還在少量的持續上漲,葉開的賬戶已經增添了上億美元的金額,這樣的優質客戶想要貸款,銀行自然是非常歡迎的。
在一系列複雜的手續轟炸下,葉開最終貸款50億美元,他將10億美元的金額委託給銀行,輔助阿爾文在香港進行收購行動以及在鷹國兩家公司的經營活動監管和資金髮放,然後帶着40億美元的磁條銀行卡,離開了銀行。
在酒店收拾東西的鄧郡見葉開回來了,連忙站起身來,倒了一杯水遞到葉開的手裡,關切地問道:“你要辦得事情都辦完了吧?”
葉開將手裡的水一飲而盡道:“是的。今天晚上我們就可以離開鷹國了,到了米國之後,你準備怎麼安排?”
鄧郡想了想道:“我對米國不熟悉,要不我們先到我在米國的朋友那裡暫住一段時間,等熟悉了之後,我們再自己買房子住,你看這樣行嗎?”
聽到鄧郡提到她的朋友,葉開一下就回想起了前世關於鄧郡在米國遭到的搶劫和恐嚇,基本上都有她那個朋友的影子在內,有幾次甚至就在她朋友出個門接朋友,鄧郡就遭到搶劫,哪有那麼巧的事情,一次可以看出是巧合,那麼不可能次次都是如此吧?
而且每次都發生在她那朋友的住所裡,而她本人卻沒有遭遇到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事情難道不是顯而易見嗎?在結合前世鄧郡沒有在米國定居也可以看出,當時的那幾起事件給了她怎樣的陰影?
由此,葉開可以推斷出鄧郡的朋友背後是誰在慫恿,而她在背後又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也許當年的鄧郡其實是心知肚明的,但是她沒有反抗的手段,也沒有選擇的餘地,一個獨自在異鄉的弱女子,除了任憑命運的擺佈之外,又能怎麼樣呢?
想到這裡,葉開搖了搖頭道:“如果在你朋友家裡暫住,我們之間會很尷尬,也會給你朋友帶來不方便,甚至就是有時候,我們想偷偷的親熱一下,都不方便啊!所以,我覺得我們到了米國之後,誰也不通知,暫時住在酒店裡,找人在你上學附近的地方買一套房子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