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的陽光灑遍了整個臥室,葉開睜開了神采奕奕的雙眼,心滿意足地打量着自己那張大牀上,利芝雪白豐潤的身軀和橫七豎八捲縮在牀尾的溫碧暇三女,目光特意在那三張紅潤的,有些微腫的嘴脣上停留了片刻,才輕輕地爬下牀,小心翼翼地去浴室洗了一個澡,穿戴一新出門去了。
今天的任務很重,要去見幾位重要的人物。
首先是和電視臺幾位股東見一次面,其次是處理邵老股份的事情,最後纔是談一下建立私立大學的事情。
所以,一天的時間基本上都安排的滿滿的。
本來是不用這麼着急的,無法那幾位都是老爺子,對自己的人也算是尊重,既然都已經回香港了,那麼就抓緊時間儘快的見上一面,以免讓別人覺得自己輕慢了對方。
葉開一向是奉持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人若給我一拳,我必還人一磚頭。
葉開下了樓,打開門,見街邊已經停了一輛車,阿爾文坐在後座,見葉開出來了,正準備推開車門下來。
葉開見此,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不必,轉身將門關好,和旁邊正在售賣早點的錢伯打了個招呼,才上車離去。
一上車,阿爾文就忙着彙報:“少爺,我已經訂好了包間,也和其餘幾位股東約定好了時間。”
葉開點點頭,問道:“有沒有邀請邵老?”
“沒有。”阿爾文回答道。“我覺得我們先和其餘幾位股東達成一致,再單獨邀請,你覺得呢?”
葉開看着阿爾文綁着繃帶的傷處,微笑道:“不錯,欺負了我的人,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這個老傢伙在香港娛樂圈橫行霸道了那麼多年,是時候讓他栽個跟頭了。”
“但是,少爺,他畢竟還頂着一個爵爺的名頭,這麼做,會不會讓那邊不開心?”阿爾文有些擔憂的問道。
葉開知道阿爾文的擔心並不是沒有道理,可惜他需要怕嗎?
在鷹國,他現在又不是沒有人脈,況且那個老傢伙在鷹國的靠山,也是個見風使舵的傢伙,記得前世的時候,他跑去鷹國遊說,結果人家一看大勢已去,根本就不理睬他,才灰溜溜的跑回來,掉過頭來跑到內地捐款修學校,美名其曰支持教育。
但是,你支持就支持吧,非的掛上自己的名字,以名留青史。
葉開其實不反對這種做法的,前世的時候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但是最近他的做法確實惡了葉開,從而對他不怎麼看得過去眼,這就是一個典型的投機商人,先兵後禮的典型人物。
車很快就到了半島酒店,下了車葉開和阿爾文就直奔酒店的大門,在侍應生的帶領下,直奔預定好的酒店。
早起在酒店喝早茶的名流還真不少,有些人就坐在大廳裡,看着報紙或聊着天,打發閒適的時間。
葉開兩人一進大廳,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無他,一個穿的不怎麼樣的半大小子,一個綁着綁帶,帶着紳士風度的外國人,這樣的組合想不引起別人注意都難。
尤其是這個半大小子,穿的不怎樣,居然敢走進酒店,而且還沒有一般人的侷促不安。
非但沒有侷促不安,反而很從容,從容得就像是一個走在自己後花園的居家少爺。
而且,這個少爺還生的英俊不凡,那沉穩的氣質和灑滿陽光的面容,如同一塊磁石般深深地吸引着大廳的衆人目光。
葉開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龍行虎步地穿過大廳,他知道自己的衣着在這個場合確實比較突兀,但是無奈的是,他現在還沒有一個照顧他生活的女人,所以他基本上都是穿一身丟一身,實在懶得洗,前世技術宅的生活,沒有給他養成一個良好的生活習慣。
既然是穿一身丟一身,那麼何必去買名貴的衣服去浪費呢?
這就是葉開對阿爾文要求他必須有生活品質的回答,因爲葉開之前居無定所的生活,阿爾文也是無奈。
站在包間門口,葉開下意識的整理了着裝,然後示意侍應生推開房門,一腳踏了進去。
本以爲空蕩蕩的包間裡的那張圓桌上,居然已經坐上了四個人,三男一女,男的除了有一個外國人之外,其餘的兩個男的,都是身材和臉一樣瘦削的老頭,只不過一個高一點一個矮一點。
在矮一點的老頭旁邊坐着一個年齡約30左右的豐潤熟美婦人,正提着小茶壺倒茶。
葉開一下子就懵了,以爲進錯了包間,收回了跨出的腳,回頭看向了跟在後面的阿爾文,因爲阿爾文應該是見過那幾個股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