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巡警來的很快,事故處理也很簡單,首先勘查現場,在傾聽事故雙方的陳述。
事故的起因很簡單,也讓給邵老開了十幾年車的老司機非常鬱悶。
能不鬱悶嗎?
本來一大早開車開得非常平穩,結果路邊突然竄出一條野狗,爲了避讓,老司機連忙向左打方向盤,結果車頭就碰上了後面疾馳過來的小車的車頭。
小車本來就非常破舊,就連大燈罩都是用膠帶固定在車頭上的,結果這樣一撞,破碎成兩半還掉落在地上。
本來在後座上閉幕養神的邵老,根本就沒有防備,結果隨着車的慣性,一不小心就身不由己的朝前撲了過去,頭撞在前排的座椅上,將額頭撞了一個青疙瘩。
頭上頂着青疙瘩的邵老,心裡隱隱覺得不妙,這個車禍出現的太詭異了。
所以,他才一言不發,靜觀事態的發展。
交警的判罰很快出來了,事故責任方在邵老這邊,賠錢走人吧!
重新上路的邵老,疑惑的回想剛纔的事情發生經過,發現一切正常,根本就沒有異常的地方。
因爲對方對自己表現得很恭敬,一直都在不停地道歉。
或許,就是一場巧的不能再巧的車禍吧!邵老重新開始閉目養神。
一路上都平安無事,邵老順利地來到了自己工作的地方,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一上午都無事發生,邵老放下心來,看來自己真是年紀越大,膽子越小了,在香港還有誰會動自己?誰敢動自己?
所以,邵老很快就投入工作當中,直到下班。
工作了一天的邵老準時下班,阿財仍然充當着司機,鑑於早上的情況,他的精力格外的集中,車速也不快,隨時預備着突發事件發生。
前半程路線都平安無事,後半程就出現問題了。
出現問題路段出現了一輛油罐車,阿財小心地吊在後面離得遠遠的。
正在這時,後面來了一輛紅色敞篷跑車,駕車的是個架着墨鏡的男子,副駕上是一個身材火爆,波濤洶涌的年輕女子,後座是個把玩着剪刀的猥瑣男。
當紅色跑車與邵老的車平行時,年輕女子站了起來,雙臂張開,迎面而來的風,將女子的長髮吹得向後飄去。
後座的猥瑣男見前排的女子,一臉的陶醉,悄悄站起來,拿起剪刀。開始從女子的後背剪開女子背心。
在剪到胸帶的位置時,也一併剪斷,然後一鼓作氣剪到盡頭,順手一扯,將分成兩邊的背心連同罩罩,從女子身上扯下來,順手一甩,就恰好甩到旁邊的前擋玻璃上。
阿財在跑車靠近的時候,就提高了警惕,看到猥瑣男用剪刀剪女子的背心時,心裡也充滿了期待。
在背心和罩罩飛離女子身上的時候,被罩罩束縛的波濤彈身而起,在空中亂顫。
那一抹耀眼的白花花,晃得本就分神的阿財,心花怒放,恨不得立馬撲到女子的身前,好好的仔細觀察,如果再能把玩一番,那就更好了。
絲毫沒有擦覺撲在擋風玻璃上的背心,已經嚴重影響了自己的視線,憑着自己的感覺往前開。
絲毫不知,前方的油罐車下面露出了一顆大石頭,然後一頭撞了上去。
女子見邵老的車撞上了大石頭,才重新坐到了座位上,後排的猥瑣男將備用的衣服遞給女子道:“那老色鬼終於上當了,任務完成。”
女子一邊穿衣服,一邊不滿的說到:“真是便宜那個老色鬼了,白白吃了老孃的豆腐。”
“你那是啥豆腐?”開車的墨鏡男搖搖頭道。“硅膠知道了不得氣死?”
“硅膠怎麼了?不也是貼在老孃的真貨上面嗎?”女子反駁道。“總算知道電影裡面那些女子敢裸身,原來都是貼了這玩意。”
“誰說的?真都要那樣,誰看啊?”墨鏡男撇撇嘴。“這玩意只給片中上了年紀,又需要裸身鏡頭的女子使用,不然太影響觀影效果了。”
三人說說笑笑的開車離開了現場。
留在現場的阿財,滿頭大汗,轉身看了一眼後排受了驚嚇的邵老和方夫人,好在車速不快,無論車還是人都受傷不嚴重。
阿財檢查了下車況,啓動汽車向後倒車,避開了大石頭,然後才向住處開去。
在邵老的大別墅裡,邵老和方夫人接受了私人醫生的檢查和治療,幸好當時的車速不夠快,所以他們除了受了點皮外傷之外,只是受了點驚嚇。
今天真是不順的一天,處理好傷處的邵老在方夫人的攙扶下,早早地就上牀歇息了。
半夜,從祁老的別墅裡,悄然走出一個黑衣男子,一路小心翼翼地避開巡邏隊,來到邵老的別墅外。
別墅的圍牆很高,上面還架設了高壓線。
黑衣男子避開前門,繞着別墅的後方轉了一圈,才從口袋裡拿出吸盤,套在手上,然後像壁虎一樣爬上了圍牆。
男子小心地看着圍牆上面的高壓線,然後從揹包裡拿出一捆鞭炮。
每根鞭炮都有成人拳頭大小,一共捆了10根,排列成長方形,而且所有的引線都用一根引線連接起來。
爲了有充足的時間逃離現場,引線還特意加長了少許。
黑衣男子將鞭炮放在牆頭上,掏出打火機,點燃了引線,然後一把將鞭炮推了下去。
完成任務的黑衣男子顧不得查看引爆效果。按照預定計劃,飛快地滑下了牆頭,一落地就一個加速往外跑。
儘管他的心裡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鞭炮響起的巨鳴聲,還是將他嚇得一個踉蹌,差點就撲倒在地。
就連夾雜在轟鳴聲中的慘叫聲,都顧不得理會了,幾個起落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被嚇得一魂出世,二魂昇天的邵老,此時又驚又怒還很痛苦地看着自己帶着牙印,開始滲血的小兄弟,鬱悶的無以復加:真tm憋屈,拍了一輩子的大內影視,自己差一點就真的進宮了啊!
旁邊穿着睡衣的方夫人,抖抖索索地撥打着急救電話,連牙齒和嘴脣上的血跡都顧不得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