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民,小東,明天開機拜神啥的就不要了,來了內地就入鄉隨俗…”,趙紅在要回四合院休息之前又召開劇組拍攝人員開了一個會議。
主要就是了解一下具體情況,其實現場佈景這些活計一般都是交給執行導演或者是副導演負責,但是這些事情他還是要了解清楚,對於自己的什麼要求也是要讓人知曉。
在京城的戲份不太多,主要是拍攝,東廠大太監曹少欽將兵部尚書楊宇軒陷害致死,並以流放其兒女爲餌,欲引出楊宇軒的部下週淮安,妄圖將其舊部一網打盡。
這些劇情在電影中只是幾分鐘而已,而且都不是什麼重要戲份,難度不高,他只要掌控一個大方向就成。
對於趙紅的話李惠明和程小東都是拿小本本給記下來,他們雖然都是經驗豐富的導演,但是講導演水平差他那是幾條街的距離,能在這位大佬下面學習到一定新東西那是天大的福分。
本來趙紅是想要搞一個劇本圍讀的,但是由於京城這裡的戲份不是太多,再加上在京城這邊有戲份的演員都是老戲骨,他就把劇本圍讀的時間推遲一下了,到了寧夏鎮北堡在來劇本圍讀也不遲。
第二天趙紅的劇組就低調的開機了,在京城他基本上每天只用半天時間在劇組,其餘的時間都是見一見老朋友和長輩啥的。
這不是他想要偷懶啥的,實在是在這裡重要的戲份不多,就是李惠明和程小東都是遊刃有餘的,至於攝影師雖然是心招攬的,但是他在香江也是大名鼎鼎,他叫杜可風,是個老外,但是對於中華電影瞭解很深,在香江都是排得上號的攝影師。
趙紅打算讓他做自己的御用攝影師了。
本來是想要請老謀子來做攝影師的,但是他走不開,目前在和楊鳳良合作導演影片《菊豆》,至於小顧也是做了他的攝影師了。
因此在京城趙紅只是和老張見上一面,至於宿舍四友想要聚在一起有點困難了咯!
倒是和京城的同班同學聚一聚。
“我現在正在籌備我的新電影,在前段時間我看了作家史鐵生的一本小說,我感覺很好和感動,於是就想要改編成電影。”
凱哥現在是意氣風發,去年指導了一部主旋律電影,票房還不錯,他自以爲已經抓住了觀衆的脈搏,以後就是他大展身手的時候了。
“說說看這本小說講了什麼。”,趙紅裝作很是感興趣地說道。
“…多年以前,在中國某個偏遠的地方,一個盲童跟隨師傅學琴,師傅告訴他有一道藥方可以治癒他的雙眼令他重見天日,而這道藥方必須在他彈斷一千根弦後方能從琴匣裡取出來,否則就沒有效用。”
“盲童在師傅死後,彈斷了一根又一根的琴絃,不顧人生其他。”
“在歲月的磨礪下,小少年成了老琴師,並被村民們尊稱爲“神神”。”
“村內出現任何糾紛,大家總愛問神神排解。”
“神神有一個瞎眼徒弟石頭,他與村女蘭秀偷情被村民發現,遭到痛毆,蘭秀因此憤然絕去。”
“黃天不負苦心人,神神終於彈斷了千根弦,只爲師傅說那時方可得到藥方、見到光明,然而事情卻有着意想不到的結局…”
趙紅聽凱哥娓娓道來,就知道這部電影就是他的代表作《邊走邊唱》這是一部好電影,但是不怎麼合乎他的口味。
只是看見凱哥講完之後一臉期待的看着自己,他只能比較違心地說道:“這故事真心不錯,拍攝成電影一定能在國外拿大獎。”
凱哥聽了趙紅的話心裡美滋滋,他現在就是想要放棄他擅長的商業片(是他自己認爲的)拍攝文藝片,他就是想要和老謀子比比看誰在國際上的名聲更加響亮。
和凱哥他們聚一聚之後,趙紅還去了盧老師家一趟,盧老師現在算是正式退休了,主要原因是夢工廠已經在內地設置分公司,分公司經理可以直接對接電視臺和電影廠。
他現在已經是七十多歲的人了,看上去還是精神矍鑠。
“小趙,怎麼有時間來看望我這個糟老頭子?”,盧老師看見趙紅到他家就笑眯眯地說道。
“呵呵,老師,只要我來內地一次,您這裡就不能少。”,趙紅很是鄭重地說道。
趙紅在盧老師家呆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流下一套花神杯之後就告辭離開。
幾天的劇組磨合內地和香江的劇組人員都是相處的比較愉快,沒有出現什麼幺蛾子,在京城的戲份也在慢慢磨合中拍攝完成。
要說的是這部電影中兵部尚書楊宇軒請來了陳道銘來客串,他現在的演技真的相當的好,只用了短短十幾分鍾他的戲份就算是完事了。
其實這樣請來內地大咖客串的情況有很多,這也是趙紅這幾天四處走關係的原因。
趙紅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再好的關係不走動也是會變淡薄的。
現在情這些老戲骨客串一下,這一來二去關係就慢慢建立起來了,他在內地的根基也會越來越牢固。
趙紅對於原版中大明朝國都就好像是在沙漠裡,感覺很是無語,這一點常理都沒有嘛!
這次取景是在故宮外面,很多地方在後期處理的時候還要輔以特效修改。
曹少欽:“楊大人!”
楊宇軒:“呸!”
曹紹欽:“楊大人你是專門找我麻煩啊!我們東廠太監一向是對皇上中心耿耿,你這樣讒言誣告和我作對,你不拍掉腦袋嗎?”
楊宇軒:“宦官不可參政是太祖留下來的祖訓…”
……
咔!
大夥兒都在等趙紅指示,他在顯示器中看了看剛纔的表演,感覺非常的好。
沒想到甄仔丹對這個角色很是吃透,竟然和陳道銘對戲不落下風。
這已經是這一幕戲的第二次拍攝了,他感覺沒有問題了,於是就說道:“好,過!”
“道銘兄弟,感謝你能來客串。”,趙紅笑呵呵地對陳道銘說道。
“這也不費事,沒什麼的。”,陳道銘有點回味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