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芳穿的並不多,張濤在一邊看着她在忙碌着後,原本釋放的東西又開始凝聚起來,索性一把抱着何芳一起去了浴室。
兩人在浴室裡面又胡鬧一番後,都有點筋疲力盡的感覺。清洗了一番後換了身衣物就躺在大廳的沙發上面聊着各自的事情,曾經的糾結之類的東西不知道跑那去了。
張濤前世有過這種體驗,小別勝新婚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了。所以知道這些只是短暫的重逢的歡喜而已,原來的一切都被壓制了。
如果問題不從根本解決,之前的情況還是會出現,壓制的東西會再次冒了出來,或許還會慢慢擴大。
“我們出去走走?”在客廳這邊躺了會後,張濤看向何芳說道。出去走走,然後隨便聊聊,聊聊彼此之間的事情。有些東西還是弄清楚好點,壓在心底始終不是什麼辦法。
“好,你揹我出去!”何芳起身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下,然後把手伸向張濤。張濤笑了下,起身站好,讓這妹子趴到自己背上來。
比起去年來,這妹子的份量似乎重了點。該凸的地方比以前更凸了,該翹的地方也比以前更翹了,這被開發過的女人跟女孩子還是有點分別。
“你春節的時候怎麼不回老家過年?”這個別墅區的環境不錯,而且今天的天氣也不錯。外面的月色很好,如水一般灑在地上,張濤揹着何芳走了一段路後問道。
這邊別墅區的人比起去年來多了不少,他們兩早裡面活動的時候不時還能碰上來往的人,看着張濤揹着何芳,那些人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這兩人。
“我爸和我媽那個時候正在鬧離婚,鬧的我們家周圍的人都知道,周圍的親戚對這些東西也很看不過眼,所以就把他麼兩都接這邊來了,免的鬧給別人看笑話。”
何芳嘆了口氣後回道,這是家醜,被別人知道總不是什麼好事情。雖然在她父母那個年代的人,夫妻吵架很正常,但是吵到離婚了實在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
“他們兩這是幹嘛?都這麼一把年紀了,還搞這種事情出來?”張濤聽後好奇的問道,那一輩的人雖然經常吵架,但是真正離婚的很少,特別是鄉下。
“錢吧。去年如果不是因爲你的原因,我的資金一直都被壓着,所以也沒寄什麼錢回去。加上我爸下崗,家裡沒什麼收入了,所以兩人就會不時的爲這個吵架。”
這種事情很常見了,錢這東西魔力太大了,它能讓多少不相愛的人睡到一起,也能讓相愛的人睡不到一起。而何芳爸媽這種以前相親的結合,更是經不起它的衝擊。
“喔,那他們現在關係怎麼樣了?”張濤不知道怎麼去評價這種事情,也不沒什麼好辦法,所以直接跳開不談。
很多人面對別人的問題時站在一邊都能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上大談孝道之類的話,然而真正到自己頭上來了,他不一定比別人做的更好。
像何芳父母這種老一代的人他們的思想很奇怪,好的還會顧忌着家裡的小孩以及各種影響,有點問題還是遮遮掩掩的鬧着。
壞一點的則完全誰都不會考慮,甚至給自己的小孩都不留一條後路。等到他們老的時候,折騰不了了,剩下的就是小一輩的遭殃了。
這種事情張濤見過的太多了,所以他也不會像別人一樣先從大道理上面給別人上什麼思想課,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誰都想自己家裡和睦美滿。
真到了那種不顧家裡和諧,只爲了自己爽快的人時候,任憑如何妥協委屈,有的事情還是沒辦法讓他們滿足,這種無奈和辛酸那些站在道義最高上的人又怎麼能看的到?
“都安心下來了,一個在公司上班做保安看門,一個在家裡做飯看看電視,沒事去小區周圍轉轉看看,或者打個麻將。”
“都有事做了,家裡也不缺錢了,我弟讀大學的錢也有了。我天天回家,還買了套房子,他們還有什麼好折騰的。”
兩人隨意的聊了這些後馬上就跳了話題,這種話題太沉重了。老一輩的人有時候真不明白他們的想法,所以也只能遷就他們。沒能力遷就的時候,只能沉默忍受了。
“我過段時間要去島國參加一個時裝活動,你有沒時間?能陪我一起過去麼?”兩人往前走了一段,何芳像突然想起一般跟張濤說道。
“大概什麼時候?我到時好跟學校請假。”張濤這個學期的任務已經完成,去米國的考試都完成了,就等着米國那邊學校的錄取通知單。
而在本學校的學業反倒不那麼重了,他不去參加考試也沒什麼關係。因爲那邊通知一到,他過去那邊還是要重新修學分,在這邊讀的一年大學什麼效果都沒。
“還沒確定好時間,到時我給你電話吧。如果時間充足的話,我們可以去那邊轉轉看看,這一輩子還沒出過國呢,還是第一次。”見張濤答應了,何芳笑了笑回道。
“咦?”張濤正要吭聲,突然自己似乎感覺到周圍有靈物的靈力在波動一般,他立刻朝四周感應過去。
這種感覺一般在人少的時候會特別靈敏一點,在人多的時候被人的氣場遮掩虛弱了。這也跟張濤本身的等級低了點有點關係,如果等級高了,感應自然會更靈敏一點。
很快,他就確定了靈力傳來的方位。把何芳從背上放了下來,然後朝何芳笑了笑“我們去那邊看看,那邊好像有件有趣的東西。”
張濤說的方向在這個別墅區的一個公園裡面,那邊靠近後面的山坡。所以張濤纔會好奇的往那邊去看看,那邊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有主之物了。
兩人手牽着手往那邊走去,還沒靠近,那邊就傳來女人有節奏的某種聲音,還伴隨着急促的喘息聲。何芳一聽臉立刻紅了起來,然後拉住張濤。
那種聲音兩人太熟悉了,他們也是過來人,剛剛還經歷過這種事情呢,此刻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臥槽!大晚上的跑這小區的公園來幹這種事情,那對男女也特麼的真奇葩。雖然這別墅區的人不多,萬一外面跳兩個搶劫犯出來呢?
這別墅區裡面住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不是生意掙了不少錢,就是在官場的人,有錢有權。小區裡面的安全防護自然做的好,但是也不排除有意外啊。
想來這種人特麼的有錢有女人了,一般的服務滿足不了了,所以開始追求這種刺激的遊戲了,似乎這樣纔有感覺一般。
隨着距離越來越近,張濤感覺那個有靈力的東西的靈力越發強了,比起自己之前從吳嬡手裡要來的那塊玉佩還強。所以無論前面有什麼東西,都沒法擋住他要往前的決心!
不就是一對男女在野戰麼?嚇走就是了。只是怎麼把兩人驚走還不讓他們發現自己,這是一個有點小難度的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周圍突然傳來幾聲野貓淒厲的叫聲,在這夜裡顯的十分寒磣。一邊的何芳聽的雞皮都起了出來,連忙往張濤懷裡靠了過去。
而那邊原本有節奏的聲音也在這幾聲貓叫之後嘎然而止,很快另外邊就傳來幾隻野貓打架的聲音,然後就是一個男人詛咒的聲音。
這種場合碰上這種事情,什麼興致都沒了,說不定還有突然被嚇萎掉的可能,那個男人心情能好起來纔怪。
張濤聽到那邊的動靜後立刻拉着何芳躲往旁邊的大樹後邊,裡面的那對男女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啪啪了,匆匆的從裡面鑽了出來,然後罵罵咧咧的離開。
就着月光,張濤看了眼那個男的,是一個挺着大肚子的禿頭,而那個女的年紀估計跟何芳差不多。這兩人張濤都不認識,估計是這個別墅區裡面的住客了。
等兩人走遠後,張濤拉着何芳往這兩人剛剛的戰場走了過去。那幾只打架的野貓還在慘烈的戰鬥着,這是一個發春的季節。爲了領地,爲了交配對象它們都會戰鬥。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聽到人的動靜,這個時候那些野貓的戰場也越打越遠了,已經遠遠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你跑這來幹嘛?”何芳不太理解張濤拉着自己往這偏僻的地方跑幹嘛,連忙小聲的問道,她還以爲張濤也想跟前面的那對男女學習,拉着自己也來一場野戰。
張濤沒有吭聲,正細心的搜索着。他剛纔感覺到靈力波動的地方就是那對男女戰鬥的地方,之前他還以爲是那男女身上戴着的東西。
不過那對男女跑後,靈力並沒跟着動,所以張濤才跑了過來查看。順着靈力的方向仔細的找了過去,他就看到一塊閃光的石頭正躺在草叢裡面。
心中大喜,趕緊把那塊石頭撿了起來,張濤這才發現這東西還是那對男女留下來的東西。只不過兩人走的匆忙,所以並沒注意到自己丟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