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就在這時,一個穿着黑色武士服的年輕男子,從別墅裡面走了出來,向着張千二人喝道。
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在了千葉雪身上的時候,眼神猛然一亮,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說道:“這不是千葉家族的族長,千葉雪小姐嗎?怎麼有有功夫跑到我們麻生家族來了?”
然後又四下看了看,說道:“你那個幹爺爺呢?沒陪你一起來嗎?”
千葉雪瞧見這個年輕男子,漂亮的臉蛋上,露出一絲厭惡之色,冷聲說道:“麻生野,你還好意思問我爺爺,你父親把我爺爺打傷了,這件事情,難道你不知道?”
麻生野笑了笑,一臉不以爲意的說道:“誰讓你爺爺不識擡舉額,不肯城府我們麻生家,並且把你許配給我呢?我追了你這麼久,千葉小姐不會不知道我麻生野對你的心思吧!不過既然你今天自己送上門來,就怪不得我了!”
向衆人說道:“來人吶,把千葉小姐給我抓起來,送到我的牀上去!”
這個麻生野,早就對千葉雪垂涎三尺了,只是以前一直沒有機會,今天見千葉雪自己送上門來,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千葉雪綁到牀上給辦了。
反正他們麻生家族和千葉家族已經勢不兩立,並且千葉雪的爺爺受了重傷,就算把千葉雪囚禁在這裡,他也不怕。
至於千葉雪身邊的張千,自然被麻生野給忽視了。
千葉雪見麻生野竟然當着張千的面,打自己的注意,漂亮的臉蛋上,頓時浮現出一抹惱怒之色,喝道:“麻生野,你找死!”
說完,便雙手結印,要狠狠教訓一下這個麻生野,卻被張千一把拉住。
只聽張千說道:“和他說這麼多幹什麼?他就是麻生宮的兒子?把他抓住,不就知道麻生宮在什麼地方了?”說着,曲直一彈,兩道勁風,從張千指尖發出,擊中了麻生野雙腿膝蓋。
“啊!”麻生野一聲慘叫,頓時站立不穩,一下子跪在了張千和千葉雪二人的面前,臉色慘白,目光痛苦的望着張千,眼中還帶有一絲驚恐之色,問道:“你,你是什麼人?”
張千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淡淡說道:“麻生宮在什麼地方?”
麻生野見狀,眼中露出一絲凌厲之色,向身邊衆人喝道:“還愣着幹什麼?開槍啊,殺了他們!”周圍的侍衛,卻一動不動。
張千淡淡說道:“你不用叫他們了,他們現在不會聽你的命令,說,麻生宮在什麼地方?帶我們去找他!”
這周圍的十幾名侍衛,已經全部被張千控制了,連小指頭都動不了一下,就更不用說還能開槍了。
見麻生野跪在地上不說話,千葉雪拔出事先帶上的匕首,走到他的身前,冷聲喝道:“怎麼?你剛纔不是想把我綁到你的牀上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一隻手抓着麻生野的頭髮,另一隻手用匕首的尖端,在麻生野臉上緩緩劃出了一道血口,說道:“帶我們去找你父親,否則,我一刀割掉你的腦袋!”
“啊!!”
麻生野慘叫出聲,臉上露出驚恐之色,急忙說道:“停,停手!我……我帶你們去找我父親!”
心裡卻是暗想:“千葉雪,你這個賤婊子,別栽在我的手裡,不然,我一定艹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知道自己不是張千的對手,只能將希望寄託在他父親麻生宮的身上了,希望麻生宮,能將張千二人拿下,他會讓千葉雪欲仙欲死。
這時候,白雲秀也走到了張千的身邊,千葉雪松開了麻生野的頭髮,說道:“帶路!”
“是,是!”麻生野雙腿已經無法站起,只能在地上爬行,帶着千葉雪、張千、白雲秀三人,向着別墅裡面走去。
張千進入別墅之前,發出數道勁風,割破了院中那些侍衛的咽喉,頓時鮮血染紅了整個別墅門前的院落,殺起這些日國人來,張千眼睛都不眨一下。
瞧見這一幕,跟在張千身旁的白雲秀神色微微一滯,不禁愣在了原地,心裡泛起滔天巨浪,這種手段,堪稱恐怖,別說他們隱龍小隊的隊長,即便是中原第一武神,馬家家主馬老爺子,也不可能有這樣逆天的手段。
簡直是殺人無形。
就在白雲秀的心裡驚訝不已的時候,張千和千葉雪已經進入了別墅之中,白雲秀回過神來之後,急忙跟了上去,小心翼翼的跟在張千的身後半步,心裡對張千的態度,卻是發生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三人跟着麻生野,走到了別墅的一間密室門前,麻生野的雙膝鮮血直流,染紅了一路的地面。
“到了,就,就是這裡!我父親在裡面閉關!”帶着三人在密室門前停下之後,麻生野擡起頭,向千葉雪說道。
千葉雪轉頭望向張千,張千向她使了個眼色,千葉雪頓時心領神會,向麻生野說道:“開門,帶我們進去!”
麻生野道:“我,我沒鑰匙,鑰匙在我父親手裡,門在外面打不開,只有在裡面纔開得了!”
“張先生,讓我來!”白雲秀是內勁大成的武者,力量強大,破開區區一扇門,不在話,當即自告奮勇的去幫張千開門。
“碰!”
白雲秀一腳,揣在門上,鐵門紋絲不動,白雲秀不服氣,再次運氣,用力連踹了幾下,依然徒勞無功,不由轉頭望向張千,說道:“張先生,這門太結實了,應該是特質的!”
這件密室的門,的確是特質的,因爲是麻生宮的閉關重地,一般的人開不了,即便是內勁大成的武者,也打不開這扇門。
不過,卻難不倒張千。
張千淡淡的看了白雲秀一眼,說道:“不是門太結實,而是白指揮官力量太小,不能怪門!”
“張千,你……”白雲秀知道張千在嘲諷她,柳眉一豎,就要發怒。
然而,她話剛說了一般,就見張千走上前,一隻手按在鐵門上,使用寸勁,輕輕一推,只聽‘碰’的一聲,整張鐵門,頓時飛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