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蓉伸手向坐在T臺前面的卡梅龍一指,說道:“張先生,那個人就是卡梅龍,你看他那猥瑣的樣子,一看就是個老色鬼!真讓人噁心!”
張千順着周蓉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見了卡梅龍,而卡梅龍正在和身邊那個摩根財團的高層,說着什麼。
鄧小雅說道:“張先生,我和蓉姐已經商量好了,這場時裝表演結束之後,過幾天,我們就準備回港島去了,我打算轉行去做經紀人,在幕後工作!張先生,您覺得……我可以嗎?”
張千轉過頭,說道:“怎麼?這麼快就準備放棄,回港島了?”
鄧小雅輕輕嘆了口氣,說道:“還能怎麼辦呀?我和蓉姐兩個弱女子,在美國連一個靠得住的朋友都沒有,能堅持半年,已經很不容易了,但仍還還有一些希望,可是這個卡梅龍,卻將最後一絲希望,也給我們磨滅了,不回去,還能怎麼辦呢?”
張千說道:“你們爲什麼不肯答應她的條件呢?既然他在美國電影界有這麼大的能量,只要你們巴結上了他,他想捧紅鄧小姐,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吧?”
周蓉說道:“他說,只要我和小雅一起,把他和他身邊那個老傢伙伺候滿意了,就在新片中,給小雅一個女二號的角色,但這不是我們想要的,小雅雖然做夢都想拍電影,可是我們也有我們的底線!絕不會屈服的!”
鄧小雅說道:“是啊,卡梅龍那個老傢伙,長得這麼難看,我纔不願意陪他睡覺呢!”
又道:“大不了回港島從頭再來就是了,就算演不了電影,我也可以從事和電影相關的工作!”
張千點點頭,一臉讚賞的說道:“嗯,不錯,你們還算有點骨氣,不像其他中原女人,看見那些外國佬,就主動送上門倒貼,奴顏媚骨,還沾沾自喜,可是對待中原人,卻又高高在上,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
“中原女人國際公交車的名聲,就是被這些人搞壞,其實我看見的大多數女人,都和你們一樣很有骨氣,你們放心吧,有我在,只要你們不願意屈服,沒有任何人可以威逼你們!”
周蓉聞言,看向張千的目光,既感動又複雜,低聲說道:“謝謝張先生看得起我,我們也知道張先生在國內是大人物,可是,這裡是美國,那個卡梅龍畢竟是地頭蛇,我怕張先生……”
張千微微一笑,淡淡說道:“這你不用擔心,既然我敢給你們撐腰,就肯定不怕那個卡梅龍,等會……我們過去會會他,我幫你們出一口氣!”
鄧小雅突然想起什麼,說道:“對了,張先生,剛纔和您在一起的那個大衛,真的……是美國摩根家族的族長嗎?”
張千點點頭,說道:“不錯,他是摩根家族的族長,你們如果想在美國發展的話,我可以把你們介紹給他,以後別說美國,就是整個歐洲,也沒有人敢打你們的主意!”
“什麼?”周蓉一聽,驚訝道:“摩根家族的族長?”
鄧小雅點點頭道:“是啊,蓉姐,我剛纔忘記跟你說了,就是跟在張先生身邊的那個大衛,他是美國摩根家族的族長,剛纔我撞到張先生,還差點被他手下兩個保鏢給抓起來了!你不知道,我剛纔眼淚都給嚇出來了!”
是啊,兩個女人在歐洲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沒有一個熟人能依靠,要是出點什麼事情,還不是隻能任人宰割,她不害怕纔怪呢。
周蓉責備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呀,真說的,總是這樣冒冒失失的,要不是這幾年,我在你旁邊跟着,你早就被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說着,轉頭望向張千,又道:“張先生,真是太謝謝您了,小雅這個性格,我真的有點擔心,上次在港島也是,得罪了張先生,才被逼到了國美,這次張先生肯幫她,實在是她的造化!她以後也可以少去很多麻煩,這樣我也能省心不少!”
“只是……不知道張先生和那個摩根家族的族長,到底是什麼關係呀?您不知道,卡梅龍每年拍幾部電影,能給摩根家族帶來不少的利潤,如果只是普通關係的話,想必……”
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張千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說道:“放心吧,我的話,大衛還是會聽的!”
很簡單,很普通的一句話,但是,在周蓉和鄧小雅聽來,卻是驚訝不已,因爲,大衛可是摩根家族的族長,那麼這句話的意義和分量,就絕不一般了。
周蓉聞言,神色一喜,和鄧小雅對望了一眼,說道:“小雅,愣着幹嘛,還不快謝謝張先生?”
鄧小雅趕緊說道:“謝謝張先生!”又道:“張先生,你這次在美國,準備待多長時間啊?那個……今天晚上,嗯……我,我想……我和蓉姐可不可以請您吃一頓飯啊!”
她原本想說,我想請您吃一頓方,又怕張千察覺到什麼,便又突然改口,說她和周蓉兩個人,一起請張千吃飯。
周蓉聞言,瞪了鄧小雅一眼,埋怨她一有些不爭氣,約張千單獨吃個飯都不敢,還要扯上她,真是的。
於是趕緊說道:“奧!張先生,是這樣的,小雅她剛纔跟我說了,想單獨請您吃一頓飯,爲在港島發生的事情,真心實意的向您賠罪,但又害怕您不肯給她這個機會,所以,想讓我一起去,但是今天晚上,我正好有約,所以……”
張千笑了笑,說道:“吃飯就不用了,能在美國相遇,我們也算有緣,幫你們一次,也不算什麼!”又道:“至於我在港島封殺鄧小姐,鄧小姐的心裡怪我,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我觀鄧小姐的本性,其實並不惡毒,也不是那種趨炎附勢,唯利是圖的小人,只不過因爲在事業上面順風順水,而有些目空一切,所以,我纔給她一點小小的懲戒,讓她在事業上受一些挫折,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來之不易!”
“既然她明白了這個道理,我又何必再懲罰她呢?鄧小姐,又不是我的敵人,我自然不會因爲這麼一點小事,就真的將她逼上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