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多久,張經理取回了錢,和對方交易之後,買下了那塊原石,放在推車裡面,向着張千和薛曉雲走去。
就在他們快要走到張千和薛曉雲身邊的時候,對面突然來了一行人,一個年輕女孩子走在最前面,後面跟着幾個西裝革履的男子,還有一個女助理。
那個年輕女子的目光,一直在兩邊攤位中的那些原石上面搜索,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小李推車中的那幾塊原石上面,神色微微一怔,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
她發現小李推車中的原石,每一塊,開出高級翡翠的機率,都很大,甚至有幾塊,她都已經確定,其中一定能夠開出冰種來,就連裡面冰種的大小和顏色,她都大致推斷出來,其中有一塊,是非常少見的紫羅蘭色的冰種翡翠。
可是這些都不算,當她的目光,落在張千最後挑選的那塊原石上面的時候,她的嬌軀不禁顫抖了一下。
這塊原石表面的特徵,竟然和三年前,她在緬甸大公盤上,看見別人開出的純正四色玻璃種翡翠的那塊原石,幾乎是一模一樣。
難道……這塊原石裡面,也有一塊四色玻璃種翡翠嗎?
翡翠的顏色一般分爲,綠色、紫羅蘭、紅色、黃色,等等,其中綠色排第一,是翡翠中價值最高的顏色、黃色排第四。
當然,還有一些其他顏色,如翠綠、墨綠等等,價值就不是很高了,最主要的,就是這四種顏色。
但是,還有一些極品翡翠,其價值比帝王綠的玻璃種翡翠更高,就是那些極其稀有的翡翠。
比如極品紅黃綠、極品紫眼睛、極品藍精靈、等等,特別稀有顏色,世面上十分少見,所以價格更高。
而同時出現四種顏色的玻璃種翡翠,這麼多年來,出現的次數聊聊可數,也就只有兩次而已,上一次在緬甸出的那塊,買了好幾個億,被歐洲的一個超級大富豪買去收藏了。
而這一塊原始裡面,竟然有可能會出極品四色翡翠,這讓寶魚兒如何不激動呢。
“小姐!你怎麼了?爲什麼突然站在這裡不走了?”身邊那個女助理見寶魚兒站在原地發呆,不由出聲提醒。
寶魚兒這時纔回過神來,發現張千等人已經走遠,當即向身邊的一個男下屬說道:“你去將那幾個人叫住!就說我找他們有點事情!讓他們過來一趟!”說着,伸手向走遠的張千幾人一指。
“好的,小姐!”那個男下屬應了一聲,然後向張千幾人追去。
這個時候,寶魚兒身後的那個中年男子,吳經理,走上前來,向寶魚兒說道:“小姐!剛纔那幾個人,就是在我們後面開出玻璃種翡翠的人!”
“嗯!”寶魚兒點點頭,沒有絲毫意外之色,能夠選中這麼多出高級翡翠原石的人,絕不簡單,實力可能比她差不了多少,對方能開出玻璃種來,一點都不意外。
就在張千幾人正在繼續閒逛,挑選原石的時候,寶魚兒手下的那個男下屬追上了他們,叫道:“幾位朋友,等等!我們小姐,找你們有點事情!請你們跟我過去一趟吧!”
張千等人腳步一頓,轉過頭,而這時那個男下屬正好跑到了他們的面前,居高臨下的說道:“你們當中,誰是領頭的?”
薛曉雲見狀,秀眉微微一皺,說道:“是我,你有什麼事嗎?”
那個男下屬向薛曉雲說道:“我們小姐找你們有點事,跟我走吧!”
“哼!”薛曉雲冷‘哼’一聲,說道:“你們小姐是誰?她要找我們,讓她自己過來就是了!”
對方找他們有事,自己不過來,反而讓他們過去,這架子未免也太大了點吧。
薛曉雲是什麼人,富可敵國,豈是什麼人都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說句不好聽的,別說是一個什麼小姐,就是翡翠王來了,在個人和公司的財富雄厚程度上,也只能和薛曉雲平起平坐而已。
頂多,對方的年紀比薛曉雲大一點,看在這一點上,薛曉雲或許會禮讓對方三分。
所以,整個滇南,除了翡翠王能讓薛曉雲親自去見他,其他的人,都沒有這個資格。
不過,如今張千在薛曉雲身邊,別說翡翠王,就是幽州第一武道世家的馬老爺子來了,也沒資格讓薛曉雲去見,而是乖乖的跑過來見薛曉雲。
聽了薛曉雲的話,那個男下屬淡淡一笑,說道:“我們小姐是翡翠王的女兒,大半個滇南省,都是翡翠王的,她叫你們過去,是給你們面子!乖乖跟我走吧!”
他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這句話,張千心裡就有些不高興了,淡淡的撇了那個男下屬一下,喝道:“滾!”
說完,不再理會對方,轉身帶着薛曉雲幾人,繼續向前走去。
便在這時,卻聽身後傳來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說道:“等一等!我的下手不懂事,還請幾位不要見怪!我叫寶魚兒,請問哪位是張公子!”
張千幾人停下腳步,只見寶魚兒和幾個西裝革履的人,走到了他們面前,寶魚兒雖然是在向他們問話,可是目光,去落在了張千的身上。
女人的直覺,一般都是很準的,憑她的觀察,就認定了張千,就是剛纔在她的後面,開出玻璃種的那個張公子,因爲對方這些人的神態,隱隱都是以張千爲中心的。
只見張千淡淡說道:“我就是,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語氣冷淡,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寶魚兒笑了笑,心想她果然沒有猜錯,淡然一笑,向說道:“張公子賭石的水平很高啊,怎麼我以前,沒有聽說過賭石界,有張公子這麼一個人呢?張公子以前是在哪裡賭石!”
她說話的語氣看似很有禮貌,極有涵養,但是卻讓人能感覺她的骨子裡面,有一種高高在上,俯視衆人的意味,那是從小養成的一種優越感,和習慣了被周圍衆人追捧的一種上位者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