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學問道:“怎麼說?”
郭陽說道:“其實這種技術還要屬M國比較有實力,您應該也聽說過,就是GPS全球定位系統。”
張國學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有些爲難的說道:“你說的要是GPS的話我也想過,但是這東西在國內還不成熟,而且投入太大,想要在目前用在民用上還是有些不太現實。”
郭陽卻笑道:“早晚的事兒,這東西能帶來的作用豈止尋人,國家肯定也早就有所研究了,如果說一點都不懂那我是不信的,想要成果,就得捨得下本錢不是嗎。”
張國學鬱悶的說道:“可……這有些太大了,當初M國研究了那麼多年,花了多少錢?光公開的就有三百多億M元,都夠買下兩個半艾丙公司了。”
郭陽:“……”
這人說話怎麼這麼直呢,什麼叫能買下兩個半艾丙公司了,郭陽頭一回升起了掐死這個科學家的衝動。
張國學訕笑了一下,也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連忙給自己圓場道:“呵呵……那個,就是打個比方,你別往心裡去啊。”
郭陽說道:“這不是捨得與不捨得的事情,從電腦的這東西出現開始,現代社會就已經不是長槍短炮的時代了,現在幾乎家家都有核武器,誰敢打誰啊?真動起手來全世界都得進入下一個原始時代,現在爭得都是兵力和科技。”
張國學深以爲然的點頭道:“這個我清楚,也正式因爲這樣,現在世界上已經避免了大型戰爭,不過雖然和平,但是暗裡的爭鬥確是並未少過,所以國內也更加的稀缺這種先進科技的輔助……”
郭陽話題一轉,說道:“至於你說的那個導電層……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覺得用金屬的氧化物做圖層應該會比金屬本身更加的適合。”
張國學眼前一亮,笑道:“哈哈,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不過這金屬,用什麼好些?”
郭陽一攤手,說道:“這您就問錯人了,我是個商人,怎麼會知道那些。”
張國學施施然的點頭說道:“好吧,這個還得做一些實驗才行,這樣吧,我明天會去寫一份申請書,如果政府同意了的話,那麼這項技術就正式進入研發階段。”
郭陽嘿嘿一笑,又說道:“那我可是非常期待未來的合作了,如果有需要,我們艾丙集團可以在經濟上對貴院進行一些支持。”
張國學也是哈哈笑道:“好了郭董,我們都知道您有錢,不過比起您的錢,我個人倒是更重視您的眼光。”
張國學這話到是說的很真,郭陽有錢沒錢他壓根就不在意,有錢的人多了去了,多郭陽一個不多,少郭陽一個不少。有時候一個人的才華比起百億美金來說,要更加的重要。
人的價值永遠都不會體現在他的腰包裡,有多少錢只是物質,至少張國學是這麼認爲的。像他這種人,就是那種精神思想高於物質,信仰高於一切的人。
郭陽在與張國學探討完事情之後,這些人就緊鑼密鼓的開始忙碌了起來,郭陽知道自己在那待着也就像個吉祥物一樣,所以他也知趣的自己離開了。
研究所這種地方的氣氛可真是非常壓抑啊,郭陽去了兩次,除了領他進去的兩個人以外,別人根本就沒和他說過一句話,哪怕是一個字。
這種壓抑的氣氛與吵吵鬧鬧的報社比起來,可是一個鮮明的對比,至少郭陽是不喜歡在這裡待久了的。
和上次一樣,離開的科大之後,郭陽就找個地方去吃飯了,因爲上午一直都在寫企劃案的原因,所以他連中午飯都給忘了,在研究所裡待了兩個小時,現在已經快要到晚上了,郭陽才感覺到肚子餓。
這次郭陽沒有去麪館,他其實是有意的在避開柳木木,雖然清者自清,但那天周冰的電話卻告訴郭陽,那樣並不好。
因爲並不排斥與女性的接觸,郭陽的身邊已經留下了不少情債,郭陽可不想再多幾個。
其他人暫且不管,就沈曉曼這一個人,郭陽就已經很難以和周冰解釋清楚了,可那又怎麼辦呢?對沈曉曼說你走吧,我們不可能在一起?
郭陽覺得,那樣的話沈曉曼肯定會恨自己一輩子,她是個堅強的女孩兒,但心卻並不是鐵做的,總有軟的地方,郭陽若是真說了那麼一句話,可能就好比一把錐子,狠狠的紮在了她的心口。
所以說,能避免的還是避免的好,免得到時候甩也甩不掉。
無論是負責,還是拋棄,最後難受的還是自己,何必要給自己找不痛快。
不知道去哪兒,郭陽就在街上亂轉,他走了很遠的路,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裡穿梭,吃飯的問題就隨手在路邊攤賣的小吃那裡解決了。
走了一個多小時,郭陽忽然接到了沈曉曼的電話。
沈曉曼:“郭陽董事長先生?”
郭陽:“額……你有事兒說事兒,別這麼說話,怪滲人的。”
沈曉曼嬉笑道:“瞧你,還被我嚇到了不成?我是什麼怪物嗎?”
郭陽:“你不是怪物,我是!”
沈曉曼無趣的結束了這個話題,轉言說道:“郭陽,你現在還在京城吧?“
郭陽應道:“是啊,再過幾天,等事情定下來我就回去了。”
沈曉曼說道:“那太好了,你明天忙不忙,不忙的話去給公司談了業務唄!”
沈曉曼說起話來奶聲奶氣,又非常的嗲,郭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說道:“行行行,小曼,我求你了,別這麼說話,真的難受。”
沈曉曼哈哈一笑,聽得出來,她今天貌似心情很好,嚴肅臉的她居然還開起玩笑了,真是稀奇。若擱在前世,郭陽都沒有怎麼見過她這麼開心,或許是在事業上廢了太多的精力,郭陽甚至都沒有好好的瞧過沈曉曼。
也許他並不像他想象的那麼瞭解沈曉曼這個人吧,以前以爲她是個堅強到不會被任何困難擊倒的女孩兒,可卻因爲自己沒有親自領她回家哭了。曾經以爲她是一個不苟言笑的女強人,可如今卻像個沒長大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