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川志手裡擡着兩挺步槍,笑道:“玩意還挺大啊?”
他沒有開槍,而是把所有的槍都狠狠的丟了出去,郭陽說的沒錯兒,這個冰淇淋車裡裝的的確都是長短不一的槍支彈藥,只是全都沒有裝彈。
劉川志守着子彈,所有的槍都讓他丟了出去,這也是郭陽給他出的主意,他一個人面對那麼多人也是會有些困難的,不如斷了他們的糧。
其實這輛冰淇淋車裡如果沒有槍的話,劉川志就會直接加入到強搶孟青青的行列之中去。
孫乾跳上了舞臺的時候,光頭男也是咧嘴一笑,手在一旁的架子上一探,握住了一柄比較寬大的砍刀,他說道:“李文瀚呢?”
孫乾冷笑道:“你們都被警察包圍了,還有心思談李文瀚嗎?”
光頭男沒有絲毫畏懼的說道:“一羣軟腳蝦,有什麼好怕的,我們有人,有槍!”
孫乾手裡展出一截鋼棍,衝了上去:“哼!”
一夥兒人打的熱火朝天的,警察也迅速的加入了戰局,李文瀚找了個藏身的地方躲了起來,其中有一些想要渾水摸魚跟着圍觀黨撤離的幫派成員,也都被警察拎了回來,其中就有那個揹着刀的女人。
“加油,打他!加油!”艾菲爾很是興奮的在車裡大喊道,郭陽緊張的看着,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一羣人拿着刀拿着槍硬拼,這不同於視頻之上,而是活生生的現實。
沒想到艾菲爾這個女人平時文文靜靜的,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還是個好戰分子,嘖嘖,有些魄力。
布安諾在武力方面的確是很強,但是那也要看是和誰對比,和一般的幫派對比他們強麼?強,但和國家系統相比,他們就要差的太遠太遠了。
再說權利,能在N約生存下來的幫派沒有那個是沒有背景的,但是這次任務的下達者卻是有着至高的身份。
他們一個小小的幫派,忤逆的了麼?
孫乾和那光頭男打了個不分上下,孫乾心中還在震驚布安諾居然會有人這麼強的時候,鹿呦已經解救了孟青青。
“兄弟們,拿起武器殺!!!”哪怕到了這般井底,光頭男仍然還是沒有投降認輸的意思,他揮舞着拳頭,命令一羣幫派成員向着警方發起進攻。
郭陽這纔想起來他忘了一件事兒,連忙對艾菲爾說道:“我那幾個保鏢怎麼辦?他們要是被抓進去可不太好啊!”
艾菲爾聞言,說道:“沒關係,我都已經處理好了,一會兒讓我朋友帶他們走,做個假的筆錄放走就行了。”
郭陽:“……”
艾菲爾:“怎麼了郭先生?”
郭陽回答道:“我說你最近是不是都學壞了?”還記得剛剛認識艾菲爾的時候,這是多麼純潔的一個外國妹子啊?可是現在怎麼就變成這副模樣了呢?都學會假公濟私了,不過郭陽還是想說,幹得好。”
幫派勢力最終還是沒逃過國家機器的制裁,武警部隊以微弱的人員受傷的代價,成功的抓捕了四十餘名布安諾家族的成員。
而李文瀚和孫乾等人也都紛紛被警察帶走了,不過萬幸的是,算錢和鹿呦還有劉川志很快就出來的,留下了昏迷不醒的孟青青和頭頂通緝犯標識的李文瀚。
(此類劇情不予過多描寫,腦洞大者自行想象。)
而被捕入獄的李文瀚正在接受警察的問話。
“姓名!”
“李文瀚!”
“性別”
“男的”
“年齡”
…………
“你知道是什麼人想要花錢追殺你麼?”警官問道,李文瀚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但是不止一個,有我們公司的,還有其它的。”
幾名警察對視幾眼,紛紛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李文瀚又說道:“不過我朋友說後來有人加價要懸賞我的命,他們說這個事情很可能是一個叫鄭仁杰的人做的。”
警官在手賬上記錄着李文瀚說話的關鍵線索。
警官問道:“那些追你的幫派的人是你殺的麼?”
李文瀚遲疑了一下,口中有些不確切的問道:“那個警官,我自衛不算犯法吧?怎麼說他們都是拿着槍追我的,我總不能讓他們打死我吧?”
警官說道:“你已經防衛過當了,不過那羣傢伙死有應得,我支持你!”
“咳咳咳!卡姆,嚴肅點!”
一旁的警察咳嗽了一聲,糾正自己同伴的錯誤,而後者則是訕笑道:“我這不是愛國麼,M利堅共和國萬歲!”
李文瀚說道:“是我殺的,和我一起的那個傢伙是我的保鏢,我應該承擔相應的責任。”
警察又問了很多問題,包括李文瀚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的這些問題,最後李文瀚就被送走了。
等待着他的可能是牢獄之災,而鹿呦早就已經上了回國的遊輪。
郭陽還留在M國,他至少要等這件事兒過去之後才能夠離開。
郭陽還坐在家中翻着這幾天的報紙,緊接着就有一個電話傳進了郭陽的手機裡,電話是從醫院打過來的,說是孟青青已經醒過來了。
因爲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物,以及過度的驚嚇,讓剛剛醒來的孟青青頭疼欲裂,但她的思路卻是非常清晰的,剛剛醒來就哭了一場,因爲她意識到了自己給大家添了多大的麻煩,隨後就是李文瀚的事情。
在後來的幾天裡,郭陽找了律師,給李文瀚打了官司,但因爲揹負命案太多,李文瀚也沒有幸免於難,但法官還是給了他一個從輕處罰,只是判了兩年的勞改,而且要將他遣送回國。
“郭哥,謝謝你了,我這人可能是賺了點錢,這心吧……就有些大了,鹿呦是我兄弟,他救了我幾十回,我不能讓他背這鍋,再說也就只有兩年而已,兩年之後等我出來,我還是那個李文瀚,哈哈哈!”
李文瀚倒是蠻開朗的,郭陽也是無能威力了,他只好說道:“好吧,你在裡面要是膩了,就給青青打電話,她可是跟我說了,她唯你不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