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靈玄子想要改正一下自己這位大弟子的思想的時候,突然一道明黃色的光芒從靈玄山之外朝着靈玄子激射而來,將靈玄子接下來的話打斷。
靈玄子看到那道光芒之後,臉色頓時一肅,要知道這明黃色的光芒可是隻有宗事堂的代表顏色,而這宗事堂卻是烈火宗管理宗中各種重大事務的地方,除非有着什麼波及全宗的大事情,否則這宗事堂根本不會使用這種明黃色的傳令符籙。
那道明黃色的光芒來到了靈玄子的面前之後,靈玄子伸手一招便將那符籙接到了自己的手中。
靈玄子打開自己手中的符籙,沒一會兒,凝重的臉上頓時笑出了一朵花,惹得他旁邊的唐月不由得一陣疑惑。
直到靈玄子將自己手中的符籙遞到了唐月的手中,唐月看過了那符籙上所顯示的信息之後這才明白過來,唐月看向一旁的靈玄子,看着他眼中的興奮,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因爲那符籙之中所說的事情便是烈火宗每天一度的宗門大比,而那宗門大比之中在新生比武之中可是有着各種的獎項,而且其中還有着各個長老互相打賭。
就憑凌羽那不顯山不漏水的態度,以及凌羽那連武玄境都不是他對手的實力,在整個烈火宗中能夠打得過他的新生能有幾個?
據唐月對烈火宗各大山峰的瞭解,他們門下的那些新生弟子除了那寥寥幾個靈根變態的弟子被各自的師父藏得嚴嚴實實的之外,其餘的唐月能夠接觸的到的弟子都與凌羽相差甚遠。
雖然凌羽去參加宗門大比的時候還只是一個玄者境的小修士,但是凌羽在那時候便已經能夠跨幾級一劍擊敗其餘的弟子奪得大比第一,現在凌羽的修爲比當初可是不知道高了幾倍,唐月相信以凌羽那變態的修煉速度,整個烈火宗之中根本不可能有他提升的快。
更何況這次宗門大比的前百名除了寥寥的幾個沒有去那試煉秘境的弟子,以及凌羽那幾個或者回來的弟子之外,其餘的那些弟子恐怕連與凌羽一戰的勇氣都不一定有。
而且以凌羽那天輕輕鬆鬆便將宋毅他們身爲武玄境的三人擊敗的實力,就算是很多的老弟子都不一定是凌羽的對手,更不用說那些新生弟子了。
可以說凌羽如果上臺除了遇到那些被雪藏的弟子之外根本就是穩贏的,所以如果靈玄子去跟其他的長老們打賭的話,那肯定是穩賺不賠的。
想起每年新生大比的時候,那些長老們互相拿出來的各種寶物,唐月甚至都有些忍不住,但是想到靈玄子的威勢,唐月又不得不強行將自己心中的那點念頭給強行壓了下去。
靈玄子看着唐月那一會兒興奮一會兒又低頭喪氣的模樣,那裡不知道她在打什麼鬼主意,這讓靈玄子不由得一陣哭笑不得。
“你還不快點去通知一下凌羽,也好讓他準備準備,免得到時候被人打敗了,那我這張老臉可就沒地方放了,畢竟他也是曾經的新生第一啊。”
唐月聽到靈玄子的話,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心中想到:你明明就是怕輸掉自己的寶物,真是個虛僞的老頭子。
但是唐月卻還是不得不拿起自己手中的符籙,轉身快速的離開。
畢竟唐月剛纔可是被叫來挨訓的,現在能夠早點脫身,她高興還來不及呢,要她去聽靈玄子的囉嗦,那感覺還不如殺了她。
而且比起靈玄子想要憑凌羽大賺一筆,她唐月也是打上了同樣的注意。
畢竟每次到了新生大比的時候,不僅僅是他們各自的師父,就連他們各自山峰的弟子之間也會私下裡開設賭局,唐月想象着自己憑着凌羽大賺的情形,不由得笑出了聲。
而凌羽在看到唐月來送給自己的那張傳訊符籙之後,表情卻是淡淡,明顯一副不感興趣的模樣。
在凌羽看來,他來到烈火宗主要的是爲了修煉,至於什麼比試他根本就不屑於去參加,就算是自己能夠贏他也不放在心上,現在的凌羽根本就是以修煉爲最先,其餘的事情除非必須,他根本就不想分心。
要不是凌羽看到那符籙上所書寫的沒坐山峰上的新生弟子都需要參加,凌羽此時早就將這張傳訊符籙當成一張廢紙扔掉了。
而對於唐月叮囑的讓自己努力修煉鞏固的話,凌羽根本就當成了耳旁風,他現在每天都恨不得把全天的時間都用在修煉上,哪用得着唐月去叮囑他。
更何況凌羽根本就從唐月那話中聽出了濃濃的不懷好意,但是凌羽卻對此並不放在心上,過一會兒只要將宋毅他們找來問一下這宗門大比是什麼情況便好。